他顾不得阳光会不会灼伤他的脊背,他只知道那贪吃的后xue要被左深Cao烂了,硬烫的rou棒插得又狠又深,不断挤出滑腻的yInye,将段迟梦腿间和左深胯间糊得shi淋淋的。
窗外响起模糊的下课铃声,再过个一时片刻同学们就会如归海的鱼儿般汇入这栋楼。
隔壁的同学说不定会为桌子撞击墙壁发出的声音疑惑,也或者他被左深干到失神时会叫得旁人都听到他的放浪。
段迟梦仰首去亲左深薄唇,他为这样yIn乱放荡的自己感到羞耻,又为曾经高傲冷漠的左深居然会在此时此地Cao他而兴奋。
倘若他得不到左深的心动,他也要对方在性爱上同他共沉沦。
左深cao弄段迟梦的速度愈快,许是嫌桌子晃荡的声音烦人,干脆把段迟梦抱了起来,就这么站着干他。
这姿势极其考验臂力,段迟梦心下一慌盘紧了左深的腰,像只害怕的树熊。对方却施施然揉他tunrou,毫不费力的抱着他继续cao弄,还要喘息命令:“呼……别夹那么紧。”
段迟梦用尽全力才能环住左深的腰,可一浪汹涌过一浪的快感在吞食他的力气。他身上的衬衫被汗浸shi了,覆在霜白的肌肤上犹如一层白鳞,日光被段迟梦挡在了身后,将他镀上了浅色的光晕
左深迷恋的欣赏对方沉醉于情欲的yIn糜姿态,偏又在光晕衬托下显得那么干净。
就算段迟梦沦落到去熔岩卖身,也与任何人都不同。
情欲无法弄脏他。
左深第无数次庆幸那夜买了段迟梦的人是他,现在该苦恼的是这包养协议何时才能结束?
段迟梦泄在了两人腹间,弄脏了自己的衬衫,左深抽出被yIn水泡得shi淋淋的Yinjing,把人抱回了床上,让段迟梦用手给他撸了出来。
他找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可惜道:“时间不够了,不然应该在浴室再来一次。”
段迟梦腰酸腿软,膝盖也痛,无力的回道:“……我做不动了,好饿。”
左深亲他一口,爱不释手的摸摸他柔软发丝,说:“我给你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再去食堂买饭回来一起吃。”
段迟梦蹭了蹭他掌心,像只温顺的小狗。
*
左深餍足的下床去给段迟梦拿干净衣物,他打开贴着名字标签的衣柜,一边随口问道:“有睡衣吗?我随便给你拿一件了?”
话才出口他眼神忽然一厉,猛地摘下一件宽大的外套,这大小显然不是段迟梦的尺码。
左深心口闷得要炸开,蓦然转身大步回到床前,抓着那衣服冷声问:“这不像你的衣服,谁的?”
段迟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害羞,想要伸手去抢,却因为刚刚被Cao软了腰,才半坐起身就倒回床上。
左深见状快气疯了,低吼道:“我问你这是谁的?!”
他脑里闪过什么极其可怕的念头,不可置信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段迟梦沉默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嗯。”
就这须臾的沉默令左深透心凉,对方的答案让他的满足和苦恼都变成笑话。
难怪段迟梦不愿叫老公,他还以为是害羞。
左深嗤笑一声,将那衣服扔到他身上,讽道:“段迟梦,你真不愧是个sao货,都快被我Cao烂了还敢喜欢别人呢?”
理智清楚他不该口出恶言,感性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刺伤对方:“你配吗?你喜欢的人知道你在我床上像个婊子吗?”
段迟梦闻言眼眶一红,左深握了握拳头,捡起自己衣服迅速穿好离开,重重甩上了门。
门一关上段迟梦就抱住了那件外套,无奈失笑,低声自语:“这傻子怎么连自己的衣服都记不住……”
左深的话的确伤人,可段迟梦倒是开心比伤心要多些,对方的反应这么大,已经不仅仅像占有欲作祟了。
他是不是该收网了?
*
左深根本无法平息自己的怒气,他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要做出什么伤害段迟梦的事,于是拿出手机叫司机来接他,干脆把下午的课都翘了。
挂了司机的电话后又给兄弟拨过去:“阿浅,陪我去熔岩喝酒。”
钱浅一脸懵逼:“这大白天的就喝啊?”
兄弟没回答他,直接把电话挂了,行吧他只能舍命相陪。
钱浅不知道左深包养了一个小情儿,更不知道那夜给兄弟破处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段迟梦。
出于对段迟梦名誉的维护心理,左深没把他跟段迟梦之间的协议告诉任何一个哥们,只有他大哥跟嫂子知道。
毕竟协议是嫂子拟的。
钱浅跟着左深后脚抵达自家会所,还不忘先嘱咐经理:“别跟我爸说啊。”
包厢内的桌面上码了一排的各类酒Jing,左深叼着支烟面色沉郁,屏幕上的情歌mv光影斑斓打在他脸上,令他显出与往日全然不同的颓废,俊美面孔近乎透出些冷厉的意味。
钱浅一看这架势就哟了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