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大概是回来找东西的,着急之下没注意到寝室有人,两人听到对方一边嘀咕着一边翻东西的动静。
左深缓缓抽出了半截性器,炙热的rou刃慢慢摩擦肠壁的感觉明晰得仿佛被凌迟,段迟梦皱着眉摇头,用眼神哀求他别在这时候任性。
左深没听他的,含着自己的xue好紧好shi,稍微撞一撞就能渗出甜蜜的汁水,轻轻动一动就痉挛推挤像小嘴咬他,他怎么忍得住?
硬烫的鸡巴狠狠挺了进去,剧烈的酸麻酥痒霎时从后xue扩散全身冲碎理智,段迟梦泄出一声轻软的鼻音。
“唔!”
翻找东西的声响停了,室友这才发现段迟梦的床帘是放下的,他试探道:“段段?”
“你没上课啊?”
左深听到这称呼眸色骤变,顶住最深处的娇嫩xue心用力碾磨了几下,逼得段迟梦眼角淌出大颗大颗的泪,猛地侧首死死咬住枕角才没在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下尖叫出声。
左深停住不动,给他回答的机会。
段迟梦努力放缓了呼吸,应室友的话:“嗯、唔我有点、不太舒服。”
他鼻音浓重,听起来好像感冒了一般,室友朝他的床走了两步,关心道:“你没事吧?吃药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校医院啊?”
室友靠近的脚步声令那蜜xue紧张到发了狂,夹得左深都有些疼了,他握住段迟梦Yinjing揉了揉,示意他放松,然后再次将rou棒抽了出去。
段迟梦松一口气,刚要回话就咬住了自己的唇,一下就把唇咬破了溢出鲜红的血珠来。
那根坚硬粗长的性具又蛮横地Cao进了他后xue里,挑着他张嘴要说话的时候。
对方似乎根本不怕被发现,甚至饶有兴致的看他如何应对。
但左深看到段迟梦咬破唇还是生出点怜惜,伸手捏住他下巴让他松嘴,用口型无声说他不动了。
段迟梦眼眶shi透了,纤长的睫毛都被泪糊成一团,鼻尖脸蛋通红,那红意连耳朵也没放过,直蔓延到了耳后。
隔着一层床帘,他几乎就是在室友面前被左深Cao。
段迟梦想不明白,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哪怕他能掌握七分左深的心理,却每每在床事间被对方弄得极其狼狈。
他哑着声回答室友:“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室友虽然觉得段迟梦不太对劲,可他急着给女朋友找东西,便没继续追问,说:“那你有事打我电话,好好休息啊。”
随即拿了东西匆忙离开宿舍。
床帘被拉开,左深抽身下床去锁门,回来一把将段迟梦抱起放到了书桌上。
他舔掉对方唇上的血ye,摁着段迟梦后脑接了个激烈的吻,腥甜味在两人口腔里搅弄开,段迟梦的舌尖被左深嘬着不放,吸得他骨髓都麻了。
挂在桌边的长腿被男孩捞起盘到了腰上,左深放过他的唇舌,听不出意味的低笑了声:“这么怕被发现啊?sao狗狗。”
床笫间的羞辱是不合规的春药,一剂下去令人痛中带着致幻的快感。
段迟梦无法反驳左深的话语,况且是他先在文字信息里用这轻贱的自称求饶。
左深站在桌边徐徐插入他身体里,还有心情秋后算账:“刚刚他叫你什么?段段?”
桌面上的杂物书本被撞得颠倒,日光透过纱帘映在段迟梦背上,晒得他肌肤发烫,他怕被人看到,后xue一直紧张的处于痉挛状态。
由此带来的后果便是左深随便插一插他都像要高chao,在高chao。
左深一手按在他腰后不让他躲,一手拢住了他Yinjing轻轻套弄,开玩笑似的说:“金主不高兴了。”
段迟梦被他轻抽慢送的磨得煎熬,只想快点结束这书桌上的交合,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用这桌子了……
遂乖乖地搂住了左深脖子,配合的哄:“那少爷怎么才,嗯、不生我气?”
左深顶到xue腔最深处,感受着那软嫩shi滑的rou壁紧紧裹着他,舒服得大脑懒得思考,也或许是他早就想让段迟梦这么做了。
于是答得飞快:“哥哥你叫过了,那就换个叫法吧。”
“叫老公。”
话音甫落包裹着他的rouxue深处就涌出一大股甜水,热ye浇淋在敏感的gui头上,麻酥酥的快感令左深腰心一酸,他没想到段迟梦的反应这么强烈。
左深手中的性器同样暴露了主人的心绪,肿胀不堪直从小孔里流出黏ye。
性事中段迟梦从不介意放荡,他既敢设局勾引左深,就没想过扭捏作态,即使他也是个雏儿,他也阻止不了本能的害羞。但他清楚男人喜欢什么,无非是床下贞洁床上yIn浪,他也一直在刻意营造这种反差让左深沉迷于跟他做爱。
可左深人设跟他预想中的不一样便罢了,毕竟这张脸是真的,当下他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是怎么从“哥哥”跳跃到“老公”的……
饶是他在床上什么yIn声浪语都敢叫,但这样亲密的称呼,就好像他并不是左深包养的情人,而是在跟对方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