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刘凭严进宫赴宴。
今夜乃是老皇帝给储君公子霁设的生辰宴,老皇帝子嗣单薄,仅有两子。储君为公子霁,小儿子为公子归,对两个儿子自是十分喜爱,恰逢一个月前,有外国使臣进贡了一批上好的葡萄酒,老皇帝便用此酒来宴请百官。
刘凭严,年近40,但面貌深邃,与年轻时相比,不差多少,但好留须。刘凭严人如其名,死板守矩,因13岁公子归过于惹事,其母钟妃便请皇帝给他请一个严厉的老师,这便安排下了刘凭严为公子归的侍讲。
老皇帝位于高台上,左右坐着公子二人,往下便是公卿大臣,刘凭严仅是公子归的侍讲,自是坐在远处。
刘凭严此人虽为人严肃律己,但是唯有一缺点,爱酒。葡萄美酒,难得一品,他便多喝了些。他哪知有人已经在背后惦记着他了。
公子归为老皇帝幼子,自是娇纵,但是刘凭严在学宫处处刁难于他,他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古板的老头。
公子归有一内侍赵约,倒是给他出了主意,让他在宫内睡了宫女,那老古板不要说这官位没有了,这名声估计也臭了,话至最后,赵约谄媚一笑:他这人,最重的不是名声吗!
宴会中途,刘凭严感觉自己头晕眼花,意识不清。他知自己不对劲了,便从小道准备退出宴席。
刘凭严虽在远处,但公子归在高位能看到他的动静,见他想走,便于兄长于父亲告辞,饮酒过甚,想去休息,老皇帝自是应允了,只有公子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而公子归不理会他的想法。
赵约先跟了上去,谁知在一个岔道跟丢了,恰逢公子归到来,谁找到了就把人打晕了,把宫女叫过来即可。
公子归走得极快,看着前方踉踉跄跄走着的人,他嘴里轻吐一句话:老天都不让我放过你…
刘凭严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出宫怕是出不了了,所以想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熬过去,明早再回到学宫,再者学宫明日沐休,也不会有人。
刘凭严现在虽能认真思考,那是药效未完全发作。待他进入了迷石山亭,他下腹一顿热浪来袭,他已经看不清前方的任何东西了。
他那狭长的桃花眼,已经shi濡濡,眼角泛红,脸颊也被欲望弄得绯红,只有身上的衣服还正正经经地穿在身上,这场景,看得公子归的下腹一热。
公子归早就识得女人的滋味,虽年仅14,他宫里的宫女也早就被他Cao了个遍,连他的ru娘,他也一道睡了。
公子归原想着自己睡了宫女,再把人丢过去,嫁祸给刘凭严,现在吗,他先睡了刘凭严在把人扔过去,不是更好!
于是公子归悄悄走了过去,把早已撕好的布条拿出。
刘凭严察觉到有来人,忙道:“我是公子归的侍讲刘凭严,能否送下官出宫一趟,呜…呜…”
公子归用一只手捂住刘凭严的嘴巴,再把刘凭严的眼睛蒙上。刘凭严拼命挣扎,刚想大喊,一团布便被公子归塞住了他的嘴。然后又被布条紧紧捆住了手。
此番动作之后,刘凭严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一大半,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虽然刘凭严已经40,但皮肤保养得不错,还挺紧致的。
公子归在他的胸前上下其手,摸后在心里默念:这男子虽没女子的胸脯大,但弄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公子归用手玩弄这刘凭严的ru头,就如孩童一般,一捻一放,那ru头好似第一次这样玩弄,没两下就红了,而刘凭严也发出了闷哼声。在公子归的摆弄下,刘凭严的下腹已经支起了帐篷,也顶到了公子归。
公子归却是不慌不忙,他随意从花丛中扯了一根花藤,花藤上带着尖尖的刺,他绕着刘凭严的胸部绑了两三圈。而后,伸出舌头去舔刘凭严的ru头,舌头里带着温热的涎水突然触碰到暴露在外的ru头,刘凭严的身体止不住的阵阵颤栗,他的药效已经完全起效了,他感到羞耻,但身体却没有拒接,反而想要得更多…
突然,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把花刺插入了他的ru头,他感觉到了疼痛,他拼命挣扎,那贼人却把他嘴里的布条给取了,刚想说话,却听石头外有人…
刘凭严只能拼命忍住,他知自己逃不过今晚了,但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公子归却十分满意他的“侍讲”如此吃瘪的样子,越想越兴奋。他快速把刘凭严的裤子褪至脚跟,在把刘凭严的双腿摆成M型。刘凭严的下身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公子归伸出一个手指伸进xue里进行扩张,小xue一直无人探访,刘凭严压低声音道:你,你把手拿回去,我年龄大了,不好玩,你该去玩小绾…
公子归没说话,却把手拿开,把早已肿胀的下身直接捅了下去,同时捂住了刘凭严的嘴,捂住了他将要发出的哀嚎,还在他耳边轻轻呼气道:
“你看,年龄大了,这都没有那么紧了,一个手指就可以了…”还不好玩吗?这话公子归没对刘凭严说。
公子归故意变了声音,刘凭严那是发觉不了那贼人正是自己严厉教导的学生,他可不知自己的谆谆教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