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凭严发现自己裸身竟在秣下学馆里,旁边竟睡着一个丰如肥tun的女子,女子全身上下都是欢爱的印记,同时自己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紫印,比之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本想拿起衣服,悄悄走人,谁知那女人竟然醒来,立马拥了上来,硕大的nai子撞到了他的背上,他还感觉到了nai子孱头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在背部摩擦。
刘凭严昨天那样被公子归调教过,身体十分敏感,立刻一柱擒天,同时屁眼留出汩汩Jing华ye…
在这个安静的学舍里,nai娘听到了这熟悉的荡漾的声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说着:假正经你个sao老头子。
刘凭严恢复神智后,平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忌恨,脸上也羞红了一半。
“官爷,小女子乃是公子归的ru娘,昨夜您从宴会上走到了迷石山亭,晕倒之后,公子归便把官爷从那弄回,叫奴婢照顾您,谁知?您竟然…”ru娘姜氏边哭,边挤出nai水,眼泪和nai水浸shi了刘凭严的背,刘凭严气得肝疼…
“可怜我一个小女子,丈夫死后,一个人撑起家到现在,呜呜…”
刘凭严会相信这番说辞?你当他昨晚耳朵也被蒙住了吗?那明明是个男子,那个贼人…况且他还能再睡一个女人,他Jing力怕是没有如此强悍。
学舍给侍讲们都留了一间小休息间,说大不大,倒是独门独院。
说曹Cao曹Cao到了,公子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开门声:“刘侍讲,吾来看看你酒醒了吗”
“且慢”二字未说出口,公子归已经进入房内,看到坦胸露腹的二人,公子归故作高声,“刘侍讲,ru娘你们干了什么?”
刘凭严一听这语气,又是公子归的ru娘,这谁还不知道是哪个下的套,刘凭严却无法辩解,他们是狼狈为jian,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凭严无奈地放开了紧握的双手…
“殿下,您如此算计臣,究竟意欲为何?”刘凭严这话说得有力,就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刘凭严,你也不蠢啊?怎么猜不出来?多亏你往日的多加照顾,让我昨日发掘了您的美,”
公子归上前用手用力抬起刘凭严蓄有胡须的下巴道:“你看你现在生气的样子多动人啊,”
他凑近刘凭严的耳垂,色情的说:“还有,昨晚没有看见您的眼泪,我心有不甘”说着嘴角还轻轻的碰了碰刘凭严的耳垂。
刘凭严听完,真是怒极,“你竟真是昨晚的贼人,你真是污了你皇子的身份!”
“骂呀,现在我可喜欢你骂我了,不过我把你睡了我ru母的事说出去,你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你那老父亲会不会被你的“丑事”气得驾鹤西去!”
刘凭严的脾性如他父亲一样,做事严谨,最重名声,若被他知晓,一定会被这事气得半条命都去了…
果然刘凭严的脸上出现了不忍的表情,公子归露出得意的笑,“只要你从今往后做我的床下之臣”
“好”无力反抗的刘凭严仅以一字回应。
(ru母真是个透明的存在,公子归好话痨)
刘凭严的硬气仿佛被公子归通通抹去,他任凭公子归的各种折辱。
直到两个月后的晚上。
一身酒气的公子归叫刘凭严在训室等他。
却不想公子归和那ru娘一道而来。
公子归提着一食篮进来,“昨日你那嗓子被我折腾得够呛,这不,吾今日给你准备了御膳房的冰糖雪梨汤”
刘凭严看着桌上的汤,直觉他没有那么好心,不喝的话,那小子也会找机会给他喝了。他也不推拒,直接一碗喝完。
公子归也的确没有那么好心,他这一两个月只与刘凭严宿在一起,而刘凭严在床上也越发没趣,偶然与赵约去春晖楼看到了几个人玩弄一个小绾,这就让公子归得到了新玩法。
正巧ru娘都过来了,何不来个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