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不见了踪影,连那抓来的两个路人也趁乱逃跑。
宴歧立马派人去追,但茫茫草海,人逃了进去与鱼入汪洋有何区别?宴歧怒不可遏,抽出一根鞭子重重挥打在宵寒的背脊上,一连抽了十余下。那鞭子布满细鳞,收回时便转为逆鳞,卷起一片皮rou,顷刻间宵寒的背脊便血rou模糊。宵寒不躲不闪的受着,宴歧毫不留情,这十几鞭下去人已奄奄一息。
手下们见状连忙上前劝阻宴歧:“护法大人息怒,若是把人打死了,不好向教主交代。”
宴歧强压下怒火,挥落软鞭上的鲜血,“传信给纪天雄,他献给幽月宫的yIn奴不守本分,现在广平帮的女弟子全都要卖去青楼做婊子!派人去好生看着,再敢逃跑一个,他老婆孩子就一起进去卖屁股吧!”宴歧冷冷的扫了宵寒一眼,“这笔账叫他算在这贱货头上——你不是喜欢救人吗?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才去做了婊子。从现在起你救一个我弄死一个。”
宴歧让人把宵寒绑了起来,他独自走去河边,挖出那具尸体,将一根手指切下,再用剔骨刀刮去上面的皮rou,剔出一端细而坚硬的骨节。宴歧将其浸没在河水中洗去血污,洗出一节洁白雪亮的骨节,他拿起这节细小狭长的骨节向宵寒走去。
宴歧解下束发的红绸发带,将红绸缚住宵寒垂着的玉jing,然后捻起那节指骨,插进了铃口的尿道中。骨节深深的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圆端卡在外边。柔软狭窄的尿道被硬物深深贯入塞住,宵寒疼的额上渗出层层冷汗。
“既然这么喜欢替人做婊子,本护法就帮你一把。”
宴歧瑕疵必报,但凡受了挫,便一定要加倍奉还。
当天夜里车马行至一座小城后,宴歧便将宵寒绑到了暗巷中。
时世动乱,滋生了诸多娼馆赌场,入夜之后街上四处游荡着寻欢作乐的兵痞酒鬼。
窑子里最便宜的ji女干一次也得一两银子,足足得耗去大半个月的俸禄。酒阑灯灺的暗巷中虽有不少私娼在接客,但却都是些被人玩废玩烂在青楼里卖不起价的劣等货色,令人难以提起兴致。
深秋夜深露重,兵痞今夜又喝醉了酒,将身上的钱挥霍一空,搓了搓手正准备回去睡觉。路过娼馆旁的暗巷时抬眼望了一眼,却见那边站了不少人。暗巷中有一个又窄又小宛如茅厕的棚屋,那是年老色衰的私娼用来遮蔽身子不使客人扫兴的凉棚,嫖客们大都认为那与如厕并无二异。
有个衣衫褴褛的流民办完事后从里面走出来,满面通红舔着嘴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在凉棚旁收钱是个年轻男子,他翘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一口布袋,也不知坐了多久,手边布袋里的铜板已经溢了出来。红衣青年见兵痞站在远处犹疑,热情的朝他挥挥手。
兵痞被他吸引了过去,好奇的向内张望,只见那昏暗的棚屋中站着的娼ji身材姣好,肤光胜雪,双手举过头顶,扶着上面的低垂的横梁,tun部微微抬起,承受着客人的cao弄。
红衣男子站起身,笑道:“一文一cao,军爷要不要干一次啊?”
兵痞有些不敢相信,“这种货色放到南馆里也能做头牌了,你这里只卖一文?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同来看热闹的马夫也道:“也就后面能看。瞧他不肯露脸,说不定奇丑无比。”
红衣男子仔细解释来:“他自开门揖客之日起就是这个价。大爷们有所不知,这贱货原是出身名门,大有来头,自己发sao犯贱,便在夜里做起这下贱勾当,让千人尝万人骑才开心呢。现在虽是被干得松了些,却也是口名器,大爷一试便知。”
兵痞半信半疑,但一文钱几乎等于白干,这婊子除了后面瞧着有些cao弄过度以外,身子倒十分白净。
兵痞丢下一个铜板走了进去,扶住青年的腰肢将阳具就着里边的Jingye推送进去。
兵痞才插了几下,便赞叹道:“名器,果然名器!”
那口yIn洞含着阳具,被插弄时花心仍在不断溢水。兵痞干到兴头上,将手伸到他胸前,捏了两下ru头却是被吓了一跳,“好大的nai头!”他依稀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在干女人,于是又往下摸去,可又确实摸到了男人的性器,但是那坚挺炙热的阳具顶端却卡着一个硬物。兵痞奇道:“哎哟,你这里边塞了什么东西......”
红衣男子抬手制止了他,笑道:“这婊子不经cao,干两下就高chao,多干几次水都快流干了。这怎么行,他一整晚都得在这儿接客呢,索性用他亡夫的遗物把前边给堵住了。”
众人听了都为之一愣,不由大笑:“这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还嫁过人?”
“但凡上过他的客倌,都是他老公。”
“好,那老子就送你一些聘礼,好生收下!”兵痞挺身,一泡浓Jing射在花心上。
“还不赶快谢谢你老公?!”
“......”那边却是一阵沉默。
宴歧冷哼一声,倘若苏茹还在,谅他也不敢在自己跟前装贞烈。但他真以为自己现在毫无办法了吗?
宴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