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歧手里攥着苏茹,他不担心宵寒会趁机逃跑,一个赤身裸体被cao的后xue大开的人,能做多少事?
这一路上幽月宫众人都被吩咐不能碰宵寒,只能拿苏茹来泄泄火,现在却连苏茹也碰不得了,教众们心中大有些不痛快。
此时一辆马车路过,车中隐隐约约有年轻女子的嬉笑声。她们着实运气太差,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遇上了绝不该遇见的人。
宴歧从腰间抽出鞭子一扬,马匹受到惊吓停了下来。车中两名少女撩开帘子看过去,见这出现在荒郊野外的红衣男子貌美妖娆,不禁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虑,便被人从马车里连拉带拽的拖了下来,小鸡一般被人围在中间。宴歧杀了车夫后自己坐在马车上搜刮食物,由着手下们在那边戏弄送上门来的玩物。
那两个少女被人扒光衣服,抱在一起哭泣,抬眼忽然看见这群魔鬼般的男人中还有个鲜花一般的女人,便哭喊着向她求救:“姑娘,姑娘救命!我们只是出来游玩途经此地,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苏茹面色惨白如纸,风筝一般纤弱的立在一旁。她又何尝不是无缘无故便遭了这种变故?她们问错了人。她自身难保,又如何管得了别人的闲事?况且苏茹已见识了宴歧折磨人的手段,现在绝不想惹恼他。苏茹低下头攥着衣袖,避开那两名少女绝望的眼神。
苏茹退到稍远些的地方,忽然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她回头看见是宵寒。
苏茹抹了抹眼泪感到有些诧异。
这会儿从马车里跳出来的宴歧也看见了宵寒,他皱起眉,厉声说道:“谁让你穿上衣服的!”
宵寒走到宴歧面前,深深的看着他。宴歧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人的气息。他之前都如死人一般,既不展露情绪,也从不与他对视。
宴歧被他这古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什么?”
“求宴护法放过那两个姑娘。”
原是为了这个。宴歧失笑,“哼,你想要舍己救人?我手里捏着苏婊子就够了,为何还要多添筹码。”
宵寒解开衣带,将衣服缓缓褪下。“贱货用身子来伺候宴护法,不知道宴护法喜不喜欢......”
那两个姑娘止住哭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宵寒吸引住了,他的皮肤在深秋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宛若白壁,只是后tun却布满被yIn辱过的痕迹。
宴歧见他性情大变,心中颇有犹疑。但之前用尽办法也没能使他显出yIn态,现在他主动卖弄,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宴歧眯起眼睛,“若不是教主禁令,我早该玩死你这贱货。实在可惜,如今有禁令在身,就算你自己发sao投怀送抱,我也不能动你。”
“贱货发sao自愿服侍护法,并非得到护法示意。”
“宵剑侠果然有做婊子的天分。那你可得好生伺候恩客了。”宴歧轻蔑的笑着,在一块岩石上坐下。
宴歧褪下亵裤,分开双腿,只见那双玉腿之间半挺着一根rou柱,而rou柱下方,赫然还开着一口一指长的细缝,此时微微张合着,蝶翼一般的rou瓣略微发黑。竟是一个长有女性性器的Yin阳人!
幽月宫教众却并不惊讶,他们早知道这位护法的身份,但难得有一睹他身体的机会,眼下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窄缝。
宵寒定了定心神,将嘴唇凑上去。他含住Yin阜外的两片rou瓣,将舌头慢慢送入窄缝之中,窄缝内温暖shi热,宵寒细心舔弄着,舌尖认真的刮过每一道缝隙,不多时,Yin道便浸出yIn水。宴歧仰起脖子,舒服的yIn叫起来:“你倒是挺会舔的......啊,爽死了......舔快一点,吸一吸sao豆子!”
宵寒伸出手拨开那Yin唇rou瓣,轻轻剥开yInrou,让顶端的Yin蒂挺露出来。那Yin蒂充血之后迅速肿大,红肿的Yin蒂上有一粒黑色小点,分明也是被植入了什么东西。只不知是他自己弄的还是别人所为,但若是揉弄起来,必然能带来昏天黑地般的快感。宵寒只是轻轻吮了吮,那粒肥硕的Yin蒂便微微颤抖,下面的尿道口也隐隐张开,鱼嘴般翁合。
“再用力一点,用力吸!嗯......sao豆子好麻好舒服,被石头磨得好爽......不行了,小xue想男人了,好想被插......”宴歧对一旁广平帮的人招招手,他此时已是yIn态毕露,媚眼如丝,“过来含着我的nai头......含爽了待会儿就让你干我。”男人立马红着眼冲过来,扒开宴歧的衣服。那对nai子微微凸起并不算大,但nai头却是饱满发黑。男人一边吸吮着,一边用则手揉捏。
“sao豆子跟尿道一起舔......对,再吸一吸......嗯......啊......好爽好舒服......”
Yin道里涌出大量yIn水,宵寒由着它们流入自己口中,或是吞下,或是沿嘴角滴落。舌头一边舔弄着发sao的Yin蒂,一边刮过尿道口,再钻进Yinxue中抽送,发出滋滋yIn贱的水声。
宴歧让舔弄ru头的男人将他抱起,将阳物塞入后面的yIn洞中。后xue有了前xueyIn水的滋润,进入起来便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