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饭自己好好吃完,待会儿我可要检查的,要听话。”
门框上已经破开出很宽的裂口,屋内,靳尘兴奋的活动着全身筋骨,抬起脚往上用力一踹。
砰的一声,大门往前倒去,走廊亮眼的光线投射进来。
“妈的。还想困住我!”
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小到大没被这样打过,这么狠的巴掌,是第二次了,就连上一次,也是他扇的。
靳尘捂住脸,怒目瞪着他,江也琛扯着他的头发,往门框上摁去,用力把他脑袋往上砸了两下。
“你挺有能耐的,我的人你敢惦记,我的门你也敢踹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也琛捏住了他的脸,咬牙怒火,“我之所以还留你一条狗命,是看在你我之间的血缘上,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弟弟,在上次对我开枪的时候就没了,现在你尸体早就应该被野狼吃了!”
靳尘掐住他的手腕,脑袋被迫往后仰去,满眼的不服气瞪着他。
“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下次你就完了!”
江也琛指着他怒骂的教训,把他脑袋哐哐砸在门框,靳尘毫无还手之力,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将他拽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如果你再敢踹门,我有可能真的会把你打死!靳尘,别做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捂着被扇红的脸,狼狈的质问他,“左童爱你吗?哥,她爱的人是我,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她一定已经恨透你了。”
“你给我闭嘴!”
江也琛眸色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冲上来扬起拳头,再度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你凭什么说她爱你!狗东西,左童是我的!再敢肖想她,我削了你!”
他被打的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起都起不来,咚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听到铁链缠绕的声音,把他锁死在这个屋子里。
屋内是他的性爱基地,各种铁链鞭子应有尽有,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跟左童做爱的身影,被强行摁压,从后往前Cao,又或者,一边抽打一边被他挨Cao。
他甚至能想象到每个体位,把她身上的男人,自动带入自己的脸,呆呆的坐在那里幻想。
左童…左童是他的。
江也琛很偏执,又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总是强行灌输给她的东西,都是她不喜欢的。
左童却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后,失去了反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要她做什么,便如何去做。
每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最为痛苦,就连他在她的身边躺着,都压得她无法喘息。
江也琛以为她变乖了,一整天都是开心的,终于她肯接受自己了,为了不让这种美好消失,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哪怕抱着她都是在担心,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可左童什么也不说,乖乖的躺在他怀中,神色依然是那副失去神志的在发愣。
没人知道他开心快疯掉的心情,可他高兴的太早了。
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出门,江也琛抽了些她体内的血,给她去做血ye检测,查出是什么毒品,才能给她戒毒用药。
他刚从医院离开,别墅的佣人便打来电话,说她逃跑了。
太便宜他们了
他只是出去了不到半小时,人便丢了,佣人没有看好她,谁能料到她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顺着阳台往下跳,落到草坪上后,从后院翻墙逃走。
别墅中的佣人顾不上别的,纷纷全去找人,生怕人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只是一颗子弹,他们小命就不保了。
这附近都是树林,方圆百里就一栋别墅,周围荒无人烟的郊区,她能躲藏到哪里如?
江也琛担心她会在那些没开发的树林里掉下悬崖,有生命危险,自己顺着她逃跑的方向,一路往里面追捕,泥土地上的脚印越来越淡,全都是杂草,她逃跑的方向也越来越难以确认。
“左童!”
江也琛慌了,在了无人烟的树林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回应他的却是树林中传来飞鸟翅膀的扑腾声。
“左童……左童!”
他抓着树干仓皇的往前跑着,手臂和脖子划过坚硬的树枝,崎岖不平的山路让人跌跌撞撞,男人几乎要哭了出来,他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宝贝,不能这么说走就走。
“左童,回来啊!左童…我不关着你了好不好,求求你回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回来啊!”
逃出来的人,光着脚踩在石子路的土地,跑了很久,才跑向马路,白嫩的脚上沾满污秽,全是被划出来的伤痕,左童紧紧揪住身上披着的外套。
黑色的风衣外套是他的,里面只穿了件纯色睡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从空远的郊区看到了市区楼房,气喘吁吁的蹲在公交站牌前,这里根本没人,她弯下腰,把自己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