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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则要难缠些,故意逗小nai倌要人自己挤nai,好整以暇地看人羞红了脸。末了,还要张嘴叼住红肿的nai头暗搓搓地啃咬、吮吸,非要将人逗弄得满脸通红,捧着ru头往嘴里送。
“呜、呜爷…您、您轻点…”
不多时,这些小nai倌身上就尽是宾客揉捏、吸吮的红痕,啃咬的牙印。他们躲避不得宾客的大手,不得不挺起胸脯,任人揩油,在nai头上是被占尽便宜。个个都被掐得红肿挺翘,naiye淌了一身。
yIn靡又色气。
祁泱抱臂站在后面冷眼旁观,看着宾客可有越轨的行为,或小nai倌是否投来求救的眼神。临玉楼能源源不断地有人前来投靠,看中的大部分是邱衡说一不二的承诺,若是答应不接客,绝对是保障人身。
宾客上下其手,更有甚者强灌着小nai倌喝下自己的nai水,看着他们嘴角、胸脯都沾满了ru白的naiye,才拍手叫好着一并落座。
落座也是有讲究的。
感冒了,嗓子废掉。
今日份的更新,诚邀你们喝neinei,客官里面请。看中哪个小美人就抱走吧哈哈哈哈。
☆、52 赏花戏水
为欢52
宾客上下其手,更有甚者强灌着小nai倌喝下自己的nai水,看着他们嘴角、胸脯都沾满了ru白的naiye,才拍手叫好着一并落座。
落座也是有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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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衡对他们的喜好了如指掌。
&&&&商贾权贵,多喜欢把玩小巧的分身。钱权在身,睥睨贱籍,本就轻贱小倌,更不用谈屈于人下了。而墨客纨绔,跅弢不羁,多纵情于性事,更懂得享受。不论是作为主动方还是承受方,都是乐意的。
“原来也有小的。”
邱衡斜了陆鸷一眼,品着这句话的意味,总觉得嗅到酸味儿。他笑倒在陆鸷身上,勾着人的脖子,吧唧一口,要人消消气。
“有人喜欢小的。”
陆鸷刚被哄好的脸色又一垮,邱衡就嬉笑着去摸他胯下的巨物,色气地揉了一把,“但我就喜欢这根。”
陆鸷冷哼一声,揪着邱衡的衣服把人扔回了座上。小jian商被丢得一愣,故作受伤地耷了肩,像被训话了的伊伊,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时不时还拿欲语还休的眼神看一眼陆鸷。
陆鸷撇嘴,明知这小人Jing是装的,还是看不得他这般模样。没好气地又将人捞回怀里,别别扭扭地学着邱衡刚刚的动作,也亲了人一口。
…
林七的眼都要瞎了。
宾客落座后,脚边会有小倌自觉地跪着伺候。怜香惜玉的会将人抱在怀里把玩,多半是骨架小的才有这等福气。小倌被人禁锢着,宾客的大手不老实地从胸口游移到tun眼,桌上也摆放着许多玩意儿,可以用在小倌身上。
“工部尚书的次子。”
邱衡窝在人怀里,对下面带着紫色面具的男人指了指。陆鸷顺着望去,见那男人怀里抱一个,脚边还跪一个。脚下粗鲁地踩着小倌的性器,手上还拿着玉势亵玩着怀里的。
“他为什么可以有两个?”
…
邱衡觉得陆鸷的侧重点有点奇怪,想强调重点,可又忍不住酸一下,“羡慕了?”
陆鸷面不改色,“没有。”
邱衡咬了咬牙,他现在陷入了自我怀疑,到底谁才是需要眼线的人?陆鸷一点也没有争储君样子,不知道是真没意向,还是假装淡薄。
“我送了许多请帖,在满城风雨的这个节骨眼,还有人亲赴鸿门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意投奔你的,一种是不愿卷入纷争的。”邱衡顿了顿,“我认为,工部尚书属于前者。”
陆鸷若有所思,也不认同也不反驳。
邱衡也没有要听他意见的打算,他把玩着陆鸷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啃咬上男人的喉结,“要探谁的口风?”
陆鸷垂眸看他,眼里是深不可测的涌动。他附在邱衡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名字。邱衡抬眸看了看他,红唇一抿,这算是交付于心了么?
与此同时,赏鸟宴也进行到了高chao。
戏台上的yIn戏刚谢幕,嗯嗯啊啊的唱腔余音绕梁。宾客都意犹未尽,摩拳擦掌,等待着最引人瞩目的环节。
“下一个环节——赏花戏水。”
“好戏来了,临玉楼去年的头牌。平日里可是看不到这等艳戏的。”
临玉楼的头牌都是宾客在往年的「开花宴」上选出来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宽肩窄腰tun挺翘。最重要的是xue好,必须是处子xue,紧致温热,层层叠叠的肠rou让人欲罢不能。去年的花魁却是一个清高美人。
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可一年光景,能一亲芳泽的人都寥寥无几。越是得不到越心心念念,花魁的名字越叫越响。
可谁知今年的「赏鸟宴」,花魁竟主动提出承担「赏花戏耍」的环节。这大大吸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