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能将秦九的底细摸得通透,想必也是仰仗了陆鸷鼎力相助。
邱衡不喜欢被陆鸷牵着鼻子走,大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这般在他身上动心眼。临玉楼是他的心血,也是邱家的护身符和免死金牌。大哥在朝为官,仕途坦荡,而他,不过已是半截身子烂在黄土里的废人。
他怎么样无所谓,邱渊是他的底线。
&&&&显然,亲热过后来争执这些事情只会徒增烦恼,伤了情分。气氛一时僵硬,邱衡顿时后悔了,千盼万盼把人盼回来了,却尽做些出口伤人的事。他有些下不来台,好在陆鸷也没同他计较那么多。
“我今晚就不留宿了。”
小jian商心咯噔一下,垮了脸,他瓮声瓮气地往人怀里钻,凑到陆鸷耳边小声地道歉。陆鸷也不为所动,一味地重复,自己并没有生气。
下人已经按照吩咐备好了热水,屋内烟雾缭绕,热气氤氲着邱衡红扑扑地小脸,眼神也没那么清明了。陆鸷打横抱起黏黏糊糊的小美人下了水,尽心尽力地伺候闹别扭的邱衡衡。
红肿的tun眼外翻,陆鸷粗砺指腹探入,将他射进去的Jingye抠挖出来。邱衡红着眼,搂着男人的脖颈,细声喘着,难耐地扭着窄腰。屁股躲着男人的手指,被陆鸷没好气地一掌扇在tunrou上。
“别乱动。”
小jian商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乖乖地分开双腿夹住男人的劲腰,方便陆鸷为他清洗下体。陆鸷细心地洗去他身上的黏腻,手指揉着xue口,挤进去了不少热水。
邱衡此时的样子和受了气的伊伊没两样,想使小性子却又不敢造次。
清洗完,陆鸷又伺候着人吃粥,看着小美人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声音也软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哄着让人吃了半碗。
他何尝不想留宿在临玉楼,软玉在怀,哪还有这般美差?可王府里的人还对他虎视眈眈,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能不回去。在邱衡心不甘情不愿地目光里,陆鸷毅然决然地回了王府。
身上还留着人的温度与味道,邱衡瘫在床上一阵怅然若失,他突兀地笑出声来,低低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愈陷愈深,无法自拔。
明天还要打一场硬战,他Jing心准备了那么久的赏鸟宴,总要让陆鸷有些收获。
*次日
陆鸷用完午膳,才不急不躁地准备出门,卸下一身疲惫,今早也难得赖床了一会儿,硬是磨蹭到晌午才洗漱。他觉得自己愈发像那个滑头的小人Jing了,赖床也学了个十成十。
他心情颇好,刚走到正殿,就被菏凰郡主拦了去路。苗疆的人身上总是喜欢挂着银铃,或是绕颈一圈,或是缠腰挂足,走起路来叮当响,很容易暴露位置。
毕竟是他叫尽禧请来的,也不好躲着。
菏凰郡主伸手要去扯他的衣袖,被陆鸷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看到人身子一滞,面上有些难堪,陆鸷敛目,不关他的事,他早就表明态度了。
菏凰郡主拧着手帕,唯唯诺诺地说话,细声如蚊。陆鸷撇了她一眼,见一向追着他示爱的郡主突然忸怩作态,陆鸷心下恶寒,拧着眉问她要做什么。
“郡主有何要事?”
“尽欢哥哥…”
陆鸷抱臂,等着她的下文。不料菏凰郡主突然红了眼,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扭头就跑开了,空留靖南王一个人疑惑。
她这是做什么?
陆鸷懒得搭理闲人,坐上马车,晃晃悠悠到了临玉楼。临玉楼门前站了排排壮汉,个个凶神恶煞,见了他,齐齐行了礼,那粗犷的声音饶是陆鸷也有些汗颜。
“王爷。”
陆鸷一抬头,看到了出来迎接他的祁泱。见人形影单只,他眉头一蹙,心里落空,邱衡又再卖什么关子?也不出来接他。
陆鸷脸一垮,祁泱也不乐意了,心想,我还不想出来接你呢。
二人相顾无言,彼此嫌弃。
祁泱将人带到了二楼左手边第二件房,他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想了想又加上一句,“王爷,别怪我没提醒您。”
陆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自己推门进去了。
???
邱衡手里为什么攥着别的男人的小鸡鸡?!
放假了,决定日更为欢。
还有,海棠真的是贼鸡儿难登上来,我从昨天登到现在。
☆、50 nai倌
为欢50
祁泱将人带到了二楼左手边第二件房,他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想了想又加上一句,“王爷,别怪我没提醒您。”
陆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自己推门进去了。
???
邱衡手里为什么攥着别的男人的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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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几排长凳,长凳上坐着的男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个个不着寸缕,敞着大腿面不改色地任邱衡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