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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曜表面对林棠溪露出温柔至极的笑,心里想着一定要把搬家的计划提上日程。
可恶的邻居太太带坏了我贤淑可爱的老婆!!
晚上,张树曜照例独自待在书房,给林棠溪写他答应好的情书。
“今天忽然有人问我是否有崇信的教义,我认真思考了几秒。”
写到这里,张树曜提笔的时候顿了顿。
“在那一刻,我忽然奇异的想到了你。我明明并不认为有主的存在,可却觉得你就是我缺失的第七根肋骨。我在遇见你之前一直很孤独,对世界怀着一种过客般的不正常的冷漠和排斥感,但你闯进了我的生活,带给我温暖,教会我爱,将在彼岸独自徘徊游荡的我重新拉回人间。”
“很奇妙不是吗?于是我改变了主意,说我是不可知论者。”
“我不信教义与神明,但我笃信命运。你是我缺失后又寻回的自身的一部分,是我圆满后的不可失,是我的爱和理想的全部集合体。”
“我们是,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有人能做出那么难吃和难看的馒头和包子,比方说我妈(。)
☆、番外——我爱你十分【慎买】
有人说,爱人不要爱得太满。
张树曜在医院进行定期检查,新来的医生助理,罗琳卡,躲在一旁偷偷望着那个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等候结果的黑发男人。
他真好看啊,一双狭长的凤眼轻佻,睫毛又浓又翘,薄唇不过于苍白,皮肤白皙光滑。有些幸运儿天生便受上帝青睐,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慵懒,便轻而易举的吸引周围大部分人炙热的目光与芳心。
张树曜的负责医生拿着报告进门,眼尖的罗琳卡没能看见最上方被医生手指遮住的名字,却看到了年龄一栏,黑白字印刷体写到37。
这个满身贵气的清隽男人,实际年龄远超于他保养甚好的样貌。
不久,室内响起交谈声。会诊结束后,罗琳卡尽职尽责的往内送了两杯水,在这之前她理了理自己的短裙,还去厕所偷偷补了口红。
医生埋头在写东西,张树曜神情放松坐在一旁,十指交错合握放置在一双长腿上,室内氛围轻松。
罗琳卡弯腰俯身递水,张树曜当即松开手起身去接。
这里的咨询费可不便宜,来此的大多非富即贵,虽然大多都教养良好,可对罗琳卡她们这种实习小助理的态度仍旧会显得轻慢,像张树曜这么有礼貌且平易近人的实在是少数。
罗琳卡心头一热,鼓起勇气对张树曜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突然,她的笑容僵住了。
张树曜伸出手臂接过杯子时,手腕那道极其扎眼的伤疤无可避免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罗琳卡准备好的话通通哽住,声音略显不自主地说:“你还好吗?”来他们这里看医生的心里大多都不正常,可罗琳卡还是没办法把眼前这个正常的有礼貌的男人,跟自杀这种恐怖的事情结合在一起。
随着她不加掩饰的震惊目光,张树曜看向自己左手手腕那道伤疤。他脸上那常年保持的看似有礼貌但实际内里疏远的笑容半分没动,声音温和:“我很好,谢谢关心。”
等下一次来问诊时,罗琳卡估计已经看过档案了。她为这位优秀的男人所不值,在最后离别时刻委婉劝了句:“希望你爱自己更多一些。”
类似的话张树曜听过不少,因为曾经也有人为了劝诫他而说过这句话。
张树曜脸上的笑容和态度不变,有礼貌的谢过那些旁观客。可一旦转过身,他便淡淡别过眼,嘴角的弧度缓缓落了下去,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满是Yin郁。
如果能控制自己的爱,那他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张树曜慢慢下楼,在楼下看见了意料不到的人。
林棠溪穿着牛仔裤白体恤,肩上背着链条包,及肩的黄色长发随意的耷拉,看上去像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在校学生。
但这是在忽略了那两个扒拉在她腿上的两个小孩的情形下。
觥珠和子望一人抱着一边妈妈的小腿,嘻嘻哈哈的互相打闹,你拍拍我肩膀,我揪一揪你头发,小手抱着腿藏来躲去好不热闹。
突然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个人打了起来,觥珠迈着小胖腿上前踢了脚子望,然后躲到妈妈背后两手一抹眼泪开始嚎啕大哭,子望莫名其妙挨了黑脚,想还击却发现打不到对方,于是两手环抱着林棠溪的小腿,一屁股慢慢滑落坐到了地上,也伤心的哇哇大哭起来。
两个小孩哭起来,声音一个比一个响亮,引得周围路过的人不时顿足投来目光。
林棠溪靠在一旁的电灯柱子,看上去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她双手抱胸,昂起脖子望天,身下两个顽皮的小孩吵来吵去,惹得她耐心告竭。
“别哭了。”她翻了个白眼,努力维持镇静,“刚刚妈妈就叫你们不要打,你们自己不听话要动手,现在哭什么啊。”
她不劝还好,这一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