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茶几正中间直直竖着一根没有用过的假阳具,而本来从侧位拍摄他的摄像机被放在了茶几玻璃面下面,从镜头对准的位置加上玻璃的作用,可想而知即将拍摄到的事多么淫秽的画面。
穆望一边亲吻着她的猎物,一边解开了那根束缚着乔同辛的皮带,像拎着条鞭子一样倒提着。她那样随性地两根手指夹着电击项圈控制器,另外的几根手指提溜住皮带,那细长的手指看起来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松开手里威慑猎物的武器。
但是乔同辛没有能再蓄起挑衅一头雌狼的勇气。
他一边被穆望推动着爬上茶几跪坐在上面,被冰凉的玻璃冰了一个激灵,一边挺起胸渴慕地索吻,乱糟糟的一个个吻落在站起来的穆望的下巴上。
他闭着眼睛,不敢用牙齿,只敢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去求更多的怜爱。
就像一条急切地摇着尾巴凑过来的小母狗。穆望掐着他的脖子才把乔同辛推开来,他的嘴唇原本因为身体脱水而干燥起皮,在缠绵的湿吻之后终于润泽起来,眼睛里水光潋滟,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眼神没有聚焦。
穆望的手指往下重新摸上了乔同辛的屁股,大力地揉弄着,两只手左右各握住一边臀肉,抓住肉丘往两边分开。
中间被操开了的小穴因此而放松,隔着透明的玻璃,被摄像头记录下了那大开的淫洞,时不时地抽搐收紧,然后又大张开来,没有了臀肉的遮掩,那柔弱的小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因为无知无觉,所以淫荡得坦坦荡荡。
“想喝水?”穆望按着乔同辛的屁股把他摁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他前端因为疲乏而软垂的性器。
这个仿佛拥抱一样的猥亵动作使得乔同辛和穆望紧紧贴在一起,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丰盈的乳肉软软地迎上来,那触感温柔地抚慰了乔同辛。
“……想……”他想的应当是喝水,却忍不住地更加凑近过去,急切地向对方索吻。他分明是恐惧害怕着她,分明是厌恶恶心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渴求着她施舍一个缠绵而激烈的吻。
茶几边沿放着那个杯子。
乔同辛射出来的东西都被穆望刮起来攒在了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大半杯水,因为里面的精液而看起来有种不洁感。
穆望直接把手指伸进去当做搅拌勺,被混匀了的液体更加混浊了。她端起来递到乔同辛嘴边。
她没有留给他拒绝的余地,把项圈当做把手从后颈逮住,前面是精液兑水,后面是提溜猫儿一样的控制。
皮带和控制器就在她手边不远,沉默地威慑着一条被玩坏了的母狗。
乔同辛连犹豫都没有,就着穆望的手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下去。并不太能因为穆望过于敷衍的搅拌而完全溶于水的浊液在经过舌头的时候勉强留下点怪异的味道就顺着喉咙滚下去。
不过片刻杯子就空了。穆望“嗤”地一声轻轻笑了。
乔同辛嘴角沾了一点水渍,穆望低下头吻了上去。
手指沿着杯壁勾起残余的那些浊液,扯着项圈拉开乔同辛,穆望毫不顾忌地把手指塞进乔同辛嘴里。
刚才喝得急,没能注意,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喝了什么的时候,嘴里已经不容拒绝地被那根手指堵住了。
他吞了自己精。
乔同辛稀碎的一点神智还能知道羞耻,他难堪地勾起肩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舌头却乖巧地舔吮着那根手指。
那是一指格外细长些的手指。本应当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却因为苍白缺少血色,而带来些不好的联想。
上面的肌肉薄得好像裹上骨骼的只有一层皮。嘴唇裹住手指,乔同辛轻轻吮吸着,他的牙齿松松地合着,并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以下犯上。
那里面温暖,湿润,柔软。穆望低头看着乔同辛。她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乖狗。”
分明是那样满意的。下一刻却粗暴的揪着乔同辛的头发拉起来,把他推搡着跪坐在那根用吸盘固定在玻璃上的巨大假鸡巴。
“坐下去。”穆望的手指收紧,项圈勒紧了乔同辛的脖子,他的呼吸顿住,小心翼翼得呼吸都不敢重了,“操你自己。做条乖狗狗…”
“……乖母狗。”
是被胁迫的。是被胁迫的。我是被胁迫的。乔同辛开始发抖。大脑启动自我保护机智,催眠着他,重复着告诉他,他不是自愿的。
以此来对抗后穴饥渴的收缩,和屁股在那根有他自己东西两倍大的巨根上的磨蹭。
以此来对抗建立了二十多年的伦理道德观,以此来反驳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的既定事实。
屁股抬高,对着假阳的顶端,那硅胶的大龟头轻吻在穴口,然后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