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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偉的抉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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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水器開好了喔!那個水如果太冰你就自己調一下!衣服記得拿,洗完快點下來吃飯喔!」

    想在這裡。

    「真是的……你果然很像元偉呢。」

    小妤漂亮地誤解了一起外出的父子倆感情重歸於好,她戴了頂俗氣的草帽、晃著破壞衣服造型的碩大乳房來到兩人面前,明偉滿腦子都是衣服底下的裸胸,還有那總是短得好像能看見腋毛的袖口。小妤沒有譴責他明目張膽的意淫,因為她的老公──也就是明偉的老爸表現更直接,一會兒要親她臉,一會兒若無其事地碰胸部。明偉有怒不敢言,頂多就是把沒喝完的冰茶硬是塞回給小妤,以此打斷得意忘形的老爸。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予以責備。

    『明偉……』

    所以明白的事情……又變得不明白了。

    當小妤察覺到明偉生悶氣,就會笑笑地推開喜歡黏她的元偉,和父子倆同時保持一點距離,再向明偉釋出善意。儘管明偉還在氣頭上,卻很吃小妤這招,因為這會讓他感覺自己正被小妤注視著,此時此刻的小妤身旁是沒有其他男人的。

    返家途中,老爸買了小妤愛吃的豬頭皮,明偉一路都在迎合乘著酒氣飄來的幹話。這個男人大半時間都在講垃圾話,又怎麼會吸引小妤呢?想著小妤的臉,乳房,腋毛,乃至於第一次看見就是被人搞過的私處──明偉忽然開竅了。

    「會累的話就跟叔叔說一聲,別勉強自己了。你才剛回來,花點時間適應沒關係的。聽到了沒?」

    到了有些觀光客出入的景點,明偉開始想念小妤了。有個女人胸部差不多和小妤一樣大,但是年齡至少三十五、六。有個女人髮型與背影神似小妤,正面卻完全不OK。有位賣大腸包小腸的年輕妹妹也是原住民,穿著打扮與長相則跟小妤八竿子打不著。許許多多的女性或多或少都和小妤有共通點,可惜她們全都不是令明偉朝思暮想的小妤。

    他翻開畢業前隨便寫的短程計劃,不,應該說是購物清單,然後告訴自己不管再怎麼討厭老爸,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二手相機,二手桌機,最好再把瀕臨淘汰的舊手機換掉。以上支出當然可以在經濟獨立後自力完成,但是他把這些目標當成對老爸的復仇,誰叫那老王八敢向小妤出手。

    小妤洗澡時會怎麼洗她的胸部呢?

    小妤一直都沒有拒絕老爸的觸碰。

    塞進她那陰唇外翻的小穴。

    儘管明知道自己離開後會發生什麼事,明偉仍然裝得傻頭傻腦地聽話上樓,走進小小的浴室內,一邊讓涼快的水流從頭頂澆落,一邊想像著一樓的兩人會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做出怎樣的動作。

    「回來啦!那我開始煮囉?還是說──呀!你真的有買!」

    好想跟小妤一起洗澡。

    這樣就好。

    思及至此,明偉實在沮喪到不行。

    這麼一來,小妤就變成小丑般滑稽可笑的存在了。

    「明偉,沒喝完呢,要不要再幫你加點冰塊?」

    把老二。

    他不記得小時候有沒有聽過父母行房,這兩天聽到的、看到的也夠多了。老爸性能力真的很強,能夠讓小妤舒服到呈大字狀癱軟在地、滿足地喘息……明偉以前也曾把小妤逗得開懷,可是她從來沒做出那種動作、露出那種表情過。

    積汗生味道的腋毛洗過聞起來是什麼感覺呢?

    把對小妤的疑心限制在不聽話地抖動的陰莖上,平時就做個讓她安心的弟弟吧。

    明偉希望小妤還是以前的小妤,而非屈服於男人胯下那頭頂著小丑妝的母豬。

    最好還要懷上我的種。

    雖然很不情願,明偉在老家的生活正式開始了。

備受折磨的明偉不得不聽上好一大段才終於如願入睡。

    那時候,小妤確實看到他了。兩人視線明明有對上,小妤卻還是在老爸抱住她之後把明偉忘光光──事情已經很明白了不是嗎?

    小妤在他面前低頭說話時,明偉可以正大光明俯視從衣領顯露出來的乳溝,他好想把褲襠內的玩意猛塞進去。小妤的奶子這麼大,乳交一定很舒服吧……

    等到小妤略微害羞地離開,明偉才察覺自己勃起了──寬鬆的四角褲與害他被叮一堆包的運動短褲,顯然阻止不了帳篷搭起。

    就連昨天早上,小妤也是這樣。

    啊啊……

    「明偉你也很累吼?先去沖個澡怎麼樣?」

    午後,老爸開車帶著明偉到附近菜園與景點走一圈,每到一處就待上十幾二十分鐘,老傢伙們在一旁納涼抽菸順便開幾罐啤酒,明偉一個人抓著沒電的手機到處閒晃。雖說此行目的是讓他見見和家裡有往來的人家,其實只有最初幾分鐘需要他在場,後面一律是菸酒檳榔的幹話時間。明偉甚至認為這一趟根本不是為他走的。他猜老爸平常也會帶上小妤四處晃,可以向街坊鄰居炫耀年輕妻子何樂而不為?

    §

    將連日怨念透過硬挺的肉棒插爆她。

    幹到她雙腿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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