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表面漫不经心,暗地里却是在观察着埃尔维斯的表情。
系统说他的存在是这个世界的“珍宝”,待遇和龙凤世界几乎不会相差太远,因此他才会有此试探——探清了底线,才能在边缘试探不是?
正如系统所说,这个世界对杜康的容忍度十分之高——这一点从埃尔维斯在短暂的震惊、纠结后无言地默许便可以看出。
“凯文王子没有服兵役吗?”杜康满意地收回视线,转而提起了一个与此时毫不相关的话题。
埃尔维斯一愣,很快回答:“有的。”
虫族里雌虫二十岁便要服兵役,照理说至少要服兵役三年,而凯文如今二十四,已经退役了。
“倒是白得很。”杜康看着面前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上面只有零星几道浅浅的疤痕,完全不损其魅力。
单薄的躯体下面,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杜康可以想象,若是凯文没有提前被注入肌rou松弛剂,徒手撕镣铐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就是这样强大的美人,终究还是逃不过臣服的命运。
就连旁边荣誉加身、为一国王后、甚至是前任帝国第一军团的军团长埃尔维斯,也逃不脱这个命运。
雄尊雌卑。
杜康还是这个世界难得一见的“种马中的种马”。
在杜康面前,无论他们拥有怎样强大的实力,怎样尊贵的身份,都得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俯首称臣,任他差遣。
杜康:这外挂开得一如既往地苏爽。
“不要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嘛。”杜康挑起凯文的下巴,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抗拒。“明明刚才还爽得不行,真是”
杜康摇了摇头,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既然不喜欢我,那王后陛下应该可以吧?那现在就麻烦王后陛下扩张一下凯文王子的后xue吧,当然,舌头扩张最好哦。”
埃尔维斯刚才就听到杜康这么说,现在也下定了决心,因此没有多做犹豫,十分干脆地凑到凯文tun部之处,伸出了舌头。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凌厉生硬的五官显得他似是怒火中烧、或是满不情愿,不过发热的脸颊与通红的耳根都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就穿着白色的军官制服,手上的手套在刚才伸入凯文后xue之前就脱了下来。他双手掰开凯文的tun瓣,将脸埋了进去,袖口有些被yInye沾shi的水渍。他整个人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仪式一下,仔细又认真地舔弄着自家虫崽的后xue。
一种神圣又yIn靡的感觉,带着母性的光辉和雌性的yIn荡,毫不突兀地融合着,在埃尔维斯身上显现出来。
“舒服吗?”杜康舔了舔唇,饶有兴致地问着,终于大发好心地鞭打起了另一边备受冷落的rou粒。“嗯?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对方急促又短暂的呻yi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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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唔呜嗯呼”凯文昂着头,浑身颤抖,被眼罩盖住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满,很快就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他不仅要经受着身体上的刺激,还要承受Jing神上的刺激,这种双重刺激使得敏感的他下一秒就要高chao,却被万恶的贞Cao笼牢牢锁住,一点Jingye都无法泄出,甚至会因为过度勃起而感到疼痛。
只是这种疼痛又化为了异样的快感,使得他不得不沉沦在这无尽反复的疼痛与快感中。
凯文作为王子,从未被别人强制过,因此从未有此时的体验——一边觉得屈辱难堪,一边又舒服得叫人忍不住想尖叫呻yin。
他知道他不应该反抗一个雄子——尤其是这种对帝国有重要作用的雄子,但是向来目中无人惯了的他下意识就想反抗——因此遭到了对方“严厉的惩罚”。
本应由他一个人承担的惩罚,如今将他敬爱的雌父也牵扯了进来这个认知让凯文又是羞愧又是内疚,身体也因为情绪波动而更加敏感了起来。
而这种被雌父舔xue的背德感加重了他的快感,这种身体与心理上的共同刺激,对于初次承欢的凯文来说实在是太过了些。
“唔、唔嗯呼、嗯嗯!呜——”凯文不断地颤抖着,像是无法忍受着强烈的快感,发出了一声濒临绝望的哀鸣。
杜康很快就从凯文的反应上判断出对方后xue高ch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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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敏感得很。”杜康评价了一声,然后看向被自己孩子的yIn水浇了满头满脸的埃尔维斯,忍不住调笑了一句:“你这样可是会把你的雌父呛到的。”
埃尔维斯低低地咳了两声,冷硬的表情也透出了两分不好意思,不知是为了此时狼狈的姿势,还是因为儿子突然的后xue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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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无力地喘息着,不知如何反驳,突然间眼前一亮——杜康将他的眼罩取了下来。
杜康欣赏了一会儿凯文失神的表情,顺手揩掉对方眼角的泪珠,接着把对方的口塞也取了下来。
“让雌父离开这”凯文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