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家主!”宗仪脾气好,却还是对这种无端的指责表达了抗议:他半是嗔怪地咬了一口对方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浅浅的齿印。
“生气了?”宗钦低头看看自家手指,呵呵笑道:“还是只暴脾气的大猫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掀开那身白色外衣,露出内里多年不见天日的白皙肌肤——或许是久居山洞的缘故,宗仪的皮肤很白,甚至带了几分病态。年轻家主低头舔吻那人脖颈处的肌肤,又在锁骨上留下宣誓主权的红痕。
一吻结束,宗钦撑起身,又隔着衣物玩弄对方的下体,直弄得那根rou物有了抬头的趋势,才慢吞吞地解了双方的腰带,将tun瓣贴上那火热物什。
宗仪闭上双眼,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正与tunrou磨在一起,陷到柔软的股缝里,与那处曾经进入的温柔乡擦身而过,带出更多粘腻的水ye。
“呼……”年轻家主似乎相当喜欢这种性器相贴的感觉,甚至还特意在前戏阶段多磨蹭了一会儿。直到Yin部溢出的ye体几乎打shi身下的床单,他这才不紧不慢地撑起身体,扶住对方的rou物,将顶端抵住shi得一塌糊涂的花xue,模仿交合的动作浅浅进出几下。就在宗仪以为他要就此放入的时候,男人突然将身体前移,握着rou棒换了另一处入口。
他今天更想用上后面。
后xue已经有段时间无人造访,此时贸然开拓,一时自是难以适应,可当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宗钦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吞吃下去。
宗仪看他眉头紧皱,不由也跟着担心了起来,却因对方的伤口而不敢打断动作,只能轻声提议道:“还是下次吧,我怕你……”
“听话,猫猫。”年轻家主拍拍他的脸颊:“毕竟也有段时间没和你双修了,是吧?”
“……嗯。”
对上男人诚恳的目光,宗仪才彻底安静下来。
他怎么会忘了呢——这不是属于他的小家主,这是为了帮他缓解病情才与他交合的小家主。
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哈啊……好涨。”
宗钦费了一番力气,才终于将那根rou物纳入体内。他平时就觉得这东西很大,但在现在的姿势之下,似乎还能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年轻家主将身体往上抬起,露出半截Yinjing,又小心地吞回体内。
“太深了……”他皱着眉头,慢慢坐回原位——似乎已经顶到了肚脐的下面。由自己来进行这样一种开拓确实是比较吃力的事情,但凭宗钦对自家前辈的了解,只要自己现在把主动权交出去,那人肯定会直接抽身,然后按着他一起休息。
他不希望变成这样。他想做爱,想从中获取一些……能融化焦虑的快乐。
宗钦低下头,一边啃咬自家前辈的嘴唇,一边扯开那人的衣物,露出胸口白皙的肌肤。
因为担心伤口撕裂的缘故,这只长毛大猫现在可乖顺极了,就算被宗钦扯着手当猫爪揉都不敢有丝毫反抗。当然,年轻家主肯定也不止这点小动作——他在宗仪的锁骨上狠狠啃了一口,又随手掐了把右侧的ru头,直到被自家前辈蒙着水雾的眼睛瞪了一阵,这才坏笑着松了手,专心吞吃起屁股里的rou棒来。
但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究竟选了个多么磨人的姿势:那根Yinjing实在是……进得太深了。
xue口并未出现撕裂,但谷道中的胀痛却随着动作而愈发明显,宗钦又上下吞吃了一阵,然后才重重地坐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顶弄中移位了。
宗仪见他面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要不要先停下休息,却被年轻家主一把握了上去,虎口甚至卡进了双唇。
“不要说话。”
宗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里面没带多少温度,还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但他家前辈却能听出其中不易察觉的颤抖……为什么呢?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因为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地方。
“呜……哈啊。”
宗仪听见自家后辈的呻yin声,起初是包含痛苦的,却又在尾音处略微上扬,似乎是品味到了藏在疼痛深处的快乐。而他也被这浸透情欲的声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抬手握住对方的腰肢,将那覆着一层肌rou的窄腰狠狠向下按去。
“前辈……”宗钦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他感觉自己体内最深的地方都被这下给彻底捅开了,包括大脑在内的一切都被那根rou棒撕成了两半,只剩包裹它的肠rou在本能地吞咽着入侵者,似乎是想把它挤出这处温柔乡,又或是……想诱使对方更进一步。
他看见自己动起来了,不受控制地扭动腰tun,好让那根rou物在内部上下抽送。先前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在交媾中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chao水般满入大脑的愉悦。
但宗钦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他只知道这些东西能使他沉醉,能使他短暂地离开那些恩怨纠葛,陷进性欲编织的世界,然后在缠绵中越裹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