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话题有些尴尬,气氛一直有些僵,所以两人都没说话,默默喝着咖啡。
两人喝完咖啡,出了咖啡馆,傅恒挠挠脑袋,率先开口了,“等下下班一起吃饭吧…”
雪重心知这是有意掩饰刚才尴尬的气氛,也从善如流地接过:“好啊。”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等到下班,傅恒开车把雪重带到了吃晚饭的位置,在一个小巷里面,是两夫妻开的小餐馆。
点了几盘炒菜,傅恒还闹着开了一瓶酒,两人边说笑着边吃菜喝酒,最后吃完,桌子上空了三瓶酒了。酒是老夫妻自己酿的,度数还其实有点高,这不,雪重已经醉了。
醉了的雪重迷迷糊糊,整个人少了平时的待人的疏离孤冷,眼神迷离,有些呆呆的,秀气白皙的脸因为醉酒变得红扑扑的,粉唇也红艳艳的,一副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雪重?雪重醒醒……”傅恒意识还很清醒,推了推雪重,雪重没有反应,坐着的身子晃了晃,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嗯?”
这下,傅恒确定雪重是醉了。
傅恒结完账,将雪重一只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将雪重扶进了副驾驶座。醉了的雪重闭着眼,乖乖地任人摆布,让傅恒系上安全带。
傅恒上了车,发动车子,边将车子开出巷子边问道:“雪重你家住在哪儿?”
雪重哼哼几声,才断断续续吐出一串地址。
傅恒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勾了勾唇,方向盘一打,向雪重家驶去。
到了楼下,傅恒将雪重从车里扶了出来,低声问道:“雪重你住几楼?”
雪重现在已经醉的晕晕乎乎,对傅恒的话完全没有意识,只是看到了熟悉的楼下,就挣扎着往上走。
这是一片老式居民楼,楼梯狭窄,灯光昏暗,有些甚至不亮。傅恒扶着雪重跌跌撞撞往上走,到了四楼,雪重从口袋里摸钥匙,摸了半天没摸到,就弯着腰去旁边墙上挂着的报纸箱摸索。
醉着的人哪能有什么准头,傅恒连忙阻止雪重,自己在报纸箱周围看了看,终于在报纸箱后面找到了一把钥匙,开了门。
房子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傅恒直接将雪重扶到卧室里的床上。
雪重一躺上床,就自动去寻被子,然后卷叭卷叭将自己裹住,被子都卷成麻花了也不知道怎么裹住的。傅恒失笑,摇摇头,上前一点点将扭在一起的被子拉开,又帮雪重脱了外套和鞋子。
转身去了洗漱间,打了盆热水帮雪重擦拭身体,去厨房倒了杯水,以防雪重醒来要喝水。一切都细心体贴安排好了,傅恒才坐了下来。
傅恒坐在床旁看着雪重安睡的容颜,眼睛里涌现复杂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浓浓的痴恋。
伸手拨了拨雪重搭在眼睛上的碎发,摸了摸雪重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傅恒慢慢弯下腰,在雪重额头落下一吻。
唇从额头往下滑,眼睛,鼻尖,最后到了微张的唇。咬住下唇用牙齿细细摩挲,还不够,探出舌头轻易地撬开贝齿,伸入,舔过口腔内壁,还有刚才酒的醇香,含住那软舌,紧紧缠住吸允。傅恒一下子控制不住,手扶上雪重的脑袋,用劲按住。
雪重被激烈的吻夺了呼吸,不舒服地挣扎,哼叫起来。傅恒猛然惊醒,松了唇,将头埋进雪重的颈窝里喘着气。
雪重呼吸又回来了,咂了咂嘴,又睡着了。
傅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巨物已有抬头的趋势,不禁苦笑几声,重重吐出一口口气,低低地叹道:“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傅恒气息平息下来,抬起身,静静地盯着雪重的睡颜,轻啄一口,然后一手解开雪重衬衣领口的扣子,吻从下巴一直到锁骨落了一连串,很快扣子就解了大半,露出雪重白皙的胸膛。
傅恒没忍住,埋头在胸膛轻啄了几下。才将被子拉上来盖住雪重。
***
第二天,天大亮,阳光照了进来,投在雪重脸上。紧闭的双眼突然动了动,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动,雪重醒来了。
睁开眼,雪重意识还有些模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突然坐了起来。
“哎呦!”宿醉后感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得雪重忍不住叫了一声。不过这些雪重都没得及管,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看
噢……原来今天是周六啊……不用上班……
雪重才松了口气,不过像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除了领口扣子松了之外,还是穿得昨天的衣服。
还好还好……
这时,“叮——”一声响,表示手机来信息了。
雪重拿起手机看,发现是学长发来的信息。
【学长】醒了没?昨天不好意思,要不是我硬是要喝酒,你也不会醉了。
雪重打字回道:没事,学长,是我自己酒力不胜,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