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君君怀孕了,
瘦子动员她打了胎。我暗暗高兴,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种。
瘦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经要被他玩够了。瘦子既然玩够了
君君,一定会把君君慷慨地送给别的男人玩,因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
君君却明显瘦了。
瘦子终于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虽然他身体很健壮,但很土,像个农
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讨厌他。瘦子说,是他的装卸工。
君君那天特别兴奋,挨在瘦子旁边腻声腻气地说着话,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
脸,告诉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
在瘦子的车里,瘦子告诉我,君君他已经玩够了,但这丫头已经不适合给我
做媳妇了。在还给我之前,他准备给君君找几种男人,让她能接受各样的男人,
然后再调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赚几年钱。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开门后发现,农民正在把他的软软鸡巴(虽然软,
但也比一般人的大)从君君的屄里拿出来,君君的阴道里往外流着浓浓的白色的
精液;脸上、全身都泛着红晕,眼睛里雾茫茫的,仿佛湾着一汪秋水。
我知道,老农的性功能比我们都强,君君已经被他肏爽了。果然,瘦子隔三
差五地领一些男人来嫖君君,当然,钱都揣进了瘦子的腰包里。
随着接触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经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没
有从前的兴奋,我当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说她是瘦子的女人这些话了。我猜,
君君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比我们都粗大的鸡巴。
这段时间我不但白白赔了夫人,而且也没有挣到钱,但让君君认识到男人只
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爱情。
虽然结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风不好也出了名,同事们开始背着我谈论什
么事,当我出现时议论就会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瞒不住人的,他
们都当我不知道而已。即使在平时,她也没有以前那么端庄,现在爱穿一些短短
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衬衫,还要经常没戴奶罩,让胸脯走动起来一晃一
晃。在我们共同散步时,君君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边的男人,遇到身体
健壮的男人时,君君往往握紧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潮;我不在她身边时,她总能
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调笑。我知道,瘦子的调教成功了,已经成功地把君君驯
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君君已经喜欢流氓类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领男人来了,君君若有所失。
终于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已上了瘾,她准备真的去做妓
女。
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厅。我去得晚了一会,没有找到君君,因为尿急,我
去了卫生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阴茎在
阴道里快速抽插的声音。我感觉声音很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
跳。
过了一会,果然一个男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
那男人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
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我和君
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
认识的妞。还说,他干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
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
却没有一点紧张和恐惧。
我没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们入洞房了。”然后
心里酸溜溜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溜溜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
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
他的鸡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不少
的水。”
“没戴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