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在房里等了会,没见上厕所的小弟回来,想想还是出门找他。
一开门,大弟就看到对方贴在自己原先的房间门口偷听什么,低声问道:干嘛呢你?现在里头住着的是他们的姐姐和未来姐夫。
小弟被吓了一跳,捂住嘴没发出声音,疑神疑鬼地又听了几耳朵才小心翼翼退开,把发现跟哥哥汇报:里头有声音,像是有人在哭。
大弟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扯了弟弟耳朵把人带走,严词厉色道:能有什么声音,回去睡觉。
真的有小弟辩解着。
没有,你听错了。大弟拽着人回房,关门后心底里有点尴尬,姐,你和姐夫就不能控制控制嘛。
房间内,就亮了盏老房子里特有的吊灯,不比高档公寓的亮白,暖黄昏暗,随着床上肢体的起伏律动,并不均匀地撒落在女人半裸的肌肤上,自散乱的长发到高耸的花白rurou,再是微微带rou的小腹,继续往下,只得见男人乌黑的发顶旋涡。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yin呜咽之后,麦粟粟被捆绑起的手无力抬动几下,寻不到落处,也实在没甚气力,轻轻地推抵了沈厉明肩头。
感觉到女人细微动作的男人抬起头,唇上还残有透明晶亮的体ye,他笑得无赖,笑意冲淡了面容上的冷淡,艳红的舌尖勾着抹去余ye,彻底吞下,将男色的魅惑肆意铺洒开。
不要了麦粟粟睁着泪水朦胧的眼,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男人修长十指紧紧扣住腿根,不得动弹。
如何,灵吗?女人的求饶,沈厉明置若罔闻,他话说得很轻,故意似的,拂出气息略过shi润的泥泞地。
没有耻毛的娇嫩私处清晰可见啃咬过的痕迹,丰厚的外Yin因为长期的舔匀红肿翻开,露出内里蕊心,小小的凸起看起来就是诱惑怪物去采摘啃食的浆果,流着甜蜜汁ye的浆果,被沈厉明舌头cao弄了太久的逼口褶皱抽缩,小幅度间挤出里头的白沫,细密的沫子一时也分不清是麦粟粟的yIn水,还是对方恶意哺进去的唾ye。
有的时候,不需要看过程,结果更加惹人遐想。
看到这样yIn靡的逼口,不难猜测沈厉明方才舔地有多过分,口齿并用,舌头卷起捅入,钩子一样在里头勾弄,掻挠女人Yin道内壁每处敏感。
灵麦粟粟不敢忤逆他,啜声说着。
女人小小的不明白,怎么男人在床下就能什么都依着她、顺着她,床上就要如此欺负她,不弄到哭不罢手。
不是哄我的?沈厉明从女人腿间起身,又从她被绑起的手臂间挤入,霸道地压在对方娇软身躯上,双手配合着掐住她大腿往下拖曳,轻轻松松让裤裆的勃起部位紧紧贴在麦粟粟私处,沈厉明内裤没脱,但布料已经shi透了。
麦粟粟这回没说话,改为摇摇头,因着手腕被绑起,女人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男人肩背,呈现出包容的拥抱姿态,将沾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男人颈侧,她亲密地磨蹭了几下。
明明做着最为直白色情的事情,却又说不出的温馨。
情愫在胸膛间涌动,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厉明此刻才明白什么叫情到浓时,身体的本能会盖过理智,迫切地想要拥有侵占对方。
真庆幸沈厉明喟叹一声。
庆幸什麦粟粟恢复了些,正想问,被男人突来的进入打断,粗长的Yinjing捅进发麻的Yin道,gui头狠狠卡在子宫口。
女人吃痛,想要推开他,腕上绳结阻碍了动作。
庆幸把姐姐绑起来了。沈厉明托着麦粟粟后腰抱起,两人变为坐姿交合。
借着女人体重,Yinjing大有继续往里插入的趋势,麦粟粟害怕,加紧了屁股想要阻止自己往人鸡巴上坐,结果除了绞得更紧以外没有其他效用,沈厉明爽得哼哼,抱着麦粟粟身躯上下掂弄。
身体的起伏让胸前的rurou弹动,麦粟粟的nai子挺翘,几年过去愈发饱满,沉甸甸、粉扑扑的,又有透出红的ru头点缀,看得沈厉明口干舌燥,明明不久前才喝了不少的水。
蜜水,自然也是水。
沈厉明,你是狗吗,轻点咬好痛,别啃,你混蛋。
低头含着女人nai子大口吮吃的沈厉明听着上头传来的骂声,依依不舍吐出ru头,牵连出下流的银丝,男人大掌拍打着nairou看她们泛起rou浪:姐姐再骂,就把你嘴也堵起来。
麦粟粟瞪着眼,不想去判断男人的话是威胁还是调笑,她可不想在情事上挑衅怪兽,那太危险了,只好收了骂,怯怯地伏在他肩头:那样就是强jian了。
强jian也不错啊。沈厉明有极为短暂的愣神,很快掩过,故意道,姐姐想玩的话,我都可以。
如果四年前,他没控制住自己,强行找回了麦粟粟,那么他与她就是强jian的不正常关系,他会不顾麦粟粟意愿强行cao弄她,别说什么结扎,戴套也不,就直接在女人的肚子里灌Jing,看她被迫怀孕,无处可逃的模样,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会满足吗?
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