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好。
没有迁就,没有折中。
我找回玄关地板的那个蛋糕盒子,当着舒虞的面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用手指挖着吃。奶油和蛋糕胚烂在一起,已经尝不出原本味道,但我的每一口都大到噎住嗓子。舒虞没有阻止我,他也坐在冰冷冷的木地板上静静看着我吃。
我吃完了,满手满脸的狼狈。
我试图让舒虞看见我的笑容。
“很好吃,谢谢小虞。”
别难过啊,我的宝贝。
我比你大,可以替你接受爱情里一切的不完美。
小天鹅蹭过来,一点点舔舐掉我脸上的奶油,唇角、脸颊、甚至鼻尖,我才知道我刚才的吃相有多好笑。我忍不住想笑,或许逗乐了舒虞,他也终于不吝啬笑容,变回了我熟悉的那只和我颐指气使撒娇的小天鹅。
他偏要戳破我的善意。
“你又骗我。”
他这样埋怨,又口是心非地掉眼泪。不待我怜惜吻去,舒虞就自己用手背擦了。
他说:
“我不想眼睛进蛋糕。”
今晚没有晚餐,蛋糕损毁,鲜花忘记,没开暖气的地板冰凉,我和舒虞谁都忘了空调。舒虞做小猫,与我玩闹调皮,捧着我的脸一点点吃掉我脸上的奶油残留,他的手指冰凉,他的口舌温热,我就轻而易举被俘获,傻愣坐在原地等他的爱情施舍。
我们接吻,吞吃彼此口中的奶油,又在对方快输时好心让渡,吻就吻天长地久无尽头。小天鹅的舌头留给我,但把手收回,他开始脱衣服,手从套头羊毛衫的下摆钻进去,解里面衬衫的纽扣。我也伸手进去,在被撑起来的狭窄空间里缓慢摸索,绵软的乳肉抓在掌心,我爱抚它们,以期正下方肋骨里的心脏被我感动。
黑暗里,舒虞悄悄流眼泪,他埋头做掩耳盗铃的小天鹅,我便也假装不知道。
今晚小天鹅可以掉珍珠眼泪。
“楼擎,哥哥……我想你肏我。”
地上西装羊毛衫长裤,我的舒虞的,通通丢在一起,除却同样敞露胸膛的衬衫,我们彼此赤裸。领带是柔软的绳索,我和舒虞相互给对方系上,在戒指之前率先交换爱情的枷锁。我们都拥有抓着对方的锁链,便是赌咒谁在爱里变心就让对方勒死。
我撩开舒虞的领带,拥吻与我暌违一日的小奶子,它们还认得我,率先向我绽放。奶头在我口中变大变硬,我有点遗憾黑暗中看不清它们的样子,便故意调笑舒虞:“昨晚小奶子上的吻痕还没消,今天又要吸了?”
舒虞浑身一抖,为我的口舌或我的话,但都抱紧我的头,想我咬得更重些。
“想要舒服……”
我徐徐地安慰他:“有更舒服的。”
“我要!我要!”
今晚的小天鹅格外急迫,他自己催促自己做欲望的奴隶,便和我签订主仆颠倒的契约,在床上,我是他一切的主人。可不会有比小天鹅更娇纵的奴隶了,他拥有冲我颐指气使的权利,最后赏赐我一个主人的名头。实际上我永远是他的奴仆,更不会有别的奴仆。
我朝舒虞嘘了一声,牙尖咬上他嘴唇的唇珠,故意细细碾磨,齿尖会带来轻微的痛感,然后情欲在这里糜烂开花。
“别急,今天整晚都让你舒服。”
舒虞的指甲好久没剪,我就只虚虚地握着他手,一起在花穴附近徘徊。要装稚嫩,又在这里生这么多肉,一掐一手的汁水。我也掐了,故意让两片滑腻的阴唇紧紧挤在一起,中间的穴心就被迫淌出小股小股不停歇的淫水。
我吻小奶子,问舒虞的心脏。
“这么湿。什么时候想我肏的?”
我猜是小天鹅给我舔奶油的时候,可他却说了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从一开始,每一天。”
“想你上我,拿锁链铐我,骑着在走廊肏我,电梯在我们两个面前上下,叮咚一声响,你就把我拽进家门,把我抵在门板上肏……”
我一巴掌甩在小天鹅的嫩屄上,汁水淋漓,舒虞的指甲也深深陷在我手臂里。
“啊……”
他喘息,我又在小屄上甩了几下,舒虞便在我身下颤抖地挣扎。我扯住他的领带,安抚他不停落吻,手劲却愈发用力。小屄飞溅出来的淫水都是舒虞给我的回应,小天鹅被我折去翅膀,只能在我手臂圈出的狭小天地里求生,我故意把囚笼圈划得很小,小天鹅在里面动也动不了,他乖了,抬起屁股给我扇屄。
“哥哥疼我,疼疼我。”
我亲吻他:“不是在疼你吗?”
舒虞沁着泪摇头说不一样的,我便笑了,好在小天鹅还没傻。我退开一点距离,舒虞连忙翻过身藏起他流水不停高高肿起的屄,作为赔礼,把圆润软绵的小屁股撅高送到我掌心。
“不要打小屄,打这里、打屁股……”
他太乖了,我恶人都做不长久,我哄他回头亲嘴,湿漉漉的舌头奸淫他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我要将我亲爱的拖进我的沼泽里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