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粗,几乎要将薄薄的穴口撑破。他想要逃离,腹腔却传来一阵拉扯的剧痛,仿佛整个肠穴都要被拖拽出去。
廿一双腿发软,却还要高高翘着屁股,承受男人强劲的灌精,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疼…我疼……你出去……”廿一捧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抽泣不已。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湿淋淋的黑发粘在支起的蝴蝶骨上,宛若献祭的图腾。
他急促喘息着,只顾着口不择言地讨饶:“我错了,呜你停下,不要了……”
“宝贝儿忍一忍,快了。”席冶小心地托着廿一的腰,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帮人顺着毛。
说是快了,快了。
五分钟过去,还是快了。
八分钟过去,还是快了。
滚圆的腹球涨到有五六个月大,吓得初次标记的两人几乎动也不敢动。
于是席冶开始试图通过亲吻廿一的脖子和后背转移他的注意力,搜肠刮肚地酝酿各种认错求饶的话。
终于,渐渐地,精液喷射的力度变弱了,膨大的结也变小了,席冶缓缓将半软的巨物撤出来,感到怀里人诡异地哆嗦了一下。
浓重的乌木沉香味霎时盈满了整间屋子,失去支撑的人慢慢滑下去,跪坐在地上,过多的白浊精液从无法合拢的后穴中淙淙喷出,失禁一般,没一会儿便在双腿间聚了一滩,还越聚越多……
席冶慌忙拽了毯子把地上的人裹起来,抱在怀里闻声软语地哄。
“再也不做了……”廿一哭得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欺负的兔子。
可等下一波发情热上来,他就又不是他了。
……
廿一这波发情热来势汹汹,不知为何不符合一般人的三二二规律——初潮三天,中潮两天,余潮两天。
他整个人在疯狂的空虚与清醒之间反复迷失,有时精疲力竭了还缠着席冶要。这样一来,护养得再好,后边儿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到第四天的时候直接肿起一个馒头似的小包。
席冶给廿一又灌进去两瓶营养液,抱着终于消停的人躺在床上,也累得厉害,有种虚脱般的疲惫。
通讯器响,他打开接收了廿一的体检报告,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怎么了,我也要看。”廿一含着奶糖,吐出来的气都是甜甜的,奈何全身没力气,加之后面还塞着消肿的药,只轻轻扒拉席冶的胳膊。
“医生说你指标不正常。”席冶撑坐起来,顾不得投影,手指赶紧往下翻。
“哪里不正常,”廿一看不到,不高兴了,阴恻恻地说:“我又怀孕了?”
听到这句话,席冶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这几天都是用手机定闹铃,提醒给廿一喂避孕药。
小祖宗清醒的时候发话了,不要小孩。他就尽忠职守地执行着,这些天不管有多苦,都打碎牙往肚咽,冤枉得眼眶发酸。
天知道这小祖宗迷糊的时候,死活不吃避孕药,哭着说想要生他的宝宝。
一点没动摇是假的,但他还是凭借超人般的毅力坚持住了。
终于找到了标红字段,席冶投屏到墙上。那些FSH、E2、PROG的术语他不懂,但是能看出性激素全部背离了正常范围,有些则高得吓人。
怪不得小孩发次情能把人折腾成这样,席冶为自己掬了把辛酸泪。
转过头,却看见廿一错眨不眨地盯着屏幕,手指操控着页面上上下下,看得入了神。
“不困了?”席冶亲亲他终于有些凉丝丝的脸颊。
廿一眯起半只眼睛,特别喜欢席冶这种温温柔柔的碎吻,嘴里和心里都甜津津的,唇角翘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席冶惊喜地发现,几日下来,廿一的脸有些长开了,五官线条拉长,更清秀了些。尤其是那双含水的眸子,从琥珀石似的莹亮里,渐渐能品出些风情的影子,笑起来更是盼丽生姿,整个人宛若一幅淡墨以琢的山水画,动静皆美。
身边的人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不知怎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席冶有些头疼,捏捏廿一的耳垂:“我给你含含前面,先缓一缓?”已经又折腾了一天,他看廿一大约累得该睡了。
“嗯。”廿一点点头,脸颊再次发烫起来……
这波情热持续了六天,不光是廿一,席冶都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但不是身体,是他那颗疲惫的心。
休整一日,在第七日清晨,席冶被一阵聒噪的铃声吵醒,发现他的雇主正催他立刻去皇宫复命。
刚刚被标记完的廿一还下意识依赖着席冶,泪汪汪地拽着席冶的大拇指,咬着下唇却一言不发,豆大的泪珠眼瞅着就要掉下来。
“马上回来,给我半日就好。”席冶把亲衫和裤子都脱下来,塞给被子里白白嫩嫩的小孩,临走忍不住亲了又亲,也是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心想着快去快回,席冶马力全开驶到宫殿。
刚迈进屋子他便察觉气氛不对,立刻收起笑容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