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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野狗把她咬的一塌糊涂,玫瑰色的吻痕上缀入牙印状的伤口,血珠从中溢出滚落随着身体海浪般的起伏在凝白的肌肤上流成绯色的欲望小溪。痛感在传输过程中混杂上情欲的浪chao,变本加厉的席卷上艾迪紧绷的全身。
绿色脑袋从艾迪的脖颈处拔离,耳坠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混进咕叽水声中,残酷的薄唇边滴下鲜血和唾ye,灰瞳盛满深沉的审视紧紧锁定着身下的绝景,吻痕和牙印顺着她流畅的天鹅颈布满胸前,不再纯粹的雪色山峰随着腰杆的挺动荡出ru波。
全部是他的痕迹,像野狗圈地一样舔遍她的全身。这个画面从灰色瞳膜传入大脑,却使他的情欲海更加沸腾起来。
“真是yIn乱的女人。”索隆沙哑的语气调笑着一手掐上晃动的雪峰,绵软如nai油云朵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拧捏之间xue腔也缠的愈加紧了起来。
“啊……那你就是色鬼…呜!”艾迪前头正挑衅后一秒便被一个深顶撞散了尾音。
索隆汗shi的绿色头发凑近到艾迪面前,在微弱月光与昏沉路灯的散射下灰瞳变得野性又诱人,像个魅魔般邪笑着蛊惑人心。
“啊——你在被一个色鬼cao…不喜欢吗?”
在情欲中变得更为粗哑的声嗓仅仅是钻入耳膜,就如同狠狠磨过她的敏感点。
感受着因为他的言语而允吸绞紧的下身,索隆吊着眼细瞧因陷入情欲高点而全身泛上粉红的她。
在这个混乱糜烂的夜,连话语也如同动作般肆无忌惮起来。“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被我cao烂?”
“哈啊…直接乖、乖让我…夹射你不就好了……好舒服…呜”尽管被做的一塌糊涂,人都软了七分的艾迪也依旧在表面强撑着不落下风,次次被顶到软rou而在快感中翻滚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毫无说服力。
“你试试?”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不知道高chao几次的女人,哼还挺可爱的,像一只露出利爪冒充老虎的小猫。索隆挑起一边锐利的眉毛玩味的挺腰。“你看,太色了吧,这样、绞着我、不放。”
每一个停顿抽插时带出的小截艳红色软rou正溢出透明粘ye,随着麦色劲腰渐渐狂乱的cao弄而溅在紧绷的腹肌,他窥见自己的占有欲随着狰狞的巨物满沾着水ye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进翕张的软乎xue缝。
不够,索隆闭了闭泛红发涨的双眼。耳边是放荡在空气中糜乱喘息的呻yin,偶尔冒出的几声泣音娇喘却再无法让他停顿。该死,要上瘾到完全被这副身体吸住了,他想Cao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哭出声来,哭到再难发出引人犯罪的娇喘。
索隆察觉这家伙被啃咬、抽打、粗暴的捅入就开始紧紧缠上呻yin的身体,哼,像变态一样。
他浸泡在热烫欲海的脑袋开始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又径直转入放置在另一个死角的事实——这是一场如蜉蝣般短暂的相遇。自己只是一个如她所愿的掉入早已准备好的粉色陷阱的笨蛋。
啊——那又如何,他要烙刻在她的身体里,用他的方式。
艾迪身体变的像身下的床单般凌乱,颠簸呻yin的恍惚间借着月光瞥见索隆的咬肌绷紧,肩背肌隆起隆起夸张的弧度几乎要挣开白色绷带,汗水浸透铜色肌肤滑下流丽的纹理,经过无数日夜冶炼的力量线条危险无比。
索隆凝着她的双眼,那种眼神让她脑海闪过重重画面,搅动吃下带鲜血牛排的舌,粗粝的手指插入被剖开的细嫩鱼腹搅挖出shi漉内脏,是那种想要吞吃入腹的侵占眼神。
“记着。”沙哑危险的言语。
她看着正入迷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冲醒,扭着腰想挣逃开,软成白泥的身子对上索隆无异于蜉蝣撼树。
他的两手钳上扭动的腰,把人拖回原位按紧,rou刃不可抗的挤开xue缝,慢慢深顶了两下,仿佛是在确定她花心附近的敏感位置。
“哈啊…”她的呻yin击碎宁静,化为冲刺赛跑中的第一声枪响,点燃炮火的最后一丝引火线。古铜色的腰腹绷得紧紧的像是发狠地打桩机一般抽插,用双臂的力量把她整个人往腰下掼。
“呜噫!!”
她抽搐的仰头,上半身抬起形成了优美的半弧,像只被抛上岸的鱼不断弹起身子却因为下身被锁着cao干而不能半点动弹,呜咽喘息着,“……太快了!啊……啊、啊!”只一小下就被这猛烈下流的进攻cao到高chao,他的动作变得太快太粗暴,她完全跟不上,快感浪chao像电动搅拌器下的nai油般迅速堆迭漫出脑海,腿根酸麻不稳的软在男人的两旁。
“呃啊…哈…啊、啊停…索隆…索隆…”
“别撒娇!”索隆垂着眼粗葛地斥止她适得其反的呼喊,尽管如此还是在她不经意呜咽几声后凶狠狠的俯下身子,让她的手顺利环上他覆满汗水的脖颈,像是献上忠诚的鹰犬。
热烫的rou刃在紧xue内狠厉的入侵,连花心内里都被捣的乱七八糟,她一边沉溺在他狂暴cao干的快感中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一面无意识的舔舐着因为肌rou驽张而崩裂挣开血迹绷带的伤口,幼兽般啃咬着麦色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