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意醒来看清楚身边的人,顿时惊讶了一下,但转眼间一想也只有常旭每次在做爱的时候在会用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手段。
等常旭醒来,柳意才知道昨日使用的催情药是常旭从番邦人手中买来的,说是催情且不伤身,而且除了男女交合外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充当解药,哪怕想要浸凉水也不行。
柳意想起昨晚随着男人的进攻,她不断叫喊着“再深一点,还要更多。”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蜜xue中不知不觉又分泌出了yInye。
常旭看着柳意面色绯红的样子,坏心思地说:“小柳意,是不是又想要爷的大rou棒喂你下面的小嘴啊。”没想到他伸手去摸,下面已经是一片泥泞。“看来小柳意是真的很想要了。”说着翻身将早已晨勃的粗大rou棒送进花xue中。
边cao边说,“上次说了还有下次,不满足爷怎么行。”
直到柳意被常旭cao到“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了……”常旭才偃旗息鼓,只不过还坏心思地用手捅到柳意又高chao了一次。
柳意自此之后,过了几天舒服日子,上门的客人也不过是体验一下寻花问柳的滋味,倒也没让她遭上什么罪,可是她没料想到一周都未过,常旭就又找上门来了。
只不过这次身边还带了个更年轻的男人,常旭介绍说那男人名为常寻,是他远方侄子,刚行了弱冠之礼,此次前来花城则是为了赶考,就暂住他家。
“小柳意,我这远方侄儿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舒服舒服,要像那日一样主动。”常旭撂下这句话后,就摇着他的折扇走了。
柳意打量眼前的常寻,长得一看就是白面书生的样子,看上去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大概率还未经人事,才会把常旭带到清风楼来,只不过读书人来到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常寻看到柳意往她面前走,连目光都没个着落的地方,也不敢往柳意身上瞧,只能呆呆地望着地板。
柳意上去就拽住常寻的手,想让他先坐下来,两个人先熟络起来,打算把前戏做足,这样大家都能舒服点。只是她才刚伸手,就被常寻避开,对她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行为着实不可。”
柳意听到这话倒也笑了,更是整个人贴了上去,“常爷,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一般喝茶听曲的地方,旭叔说这是花城最好的地方。”常寻一脸正直,柳意想这人可真好骗。
柳意可管不了这么多,拉着常寻坐下,她则坐在他腿上准备依偎过去,却被常寻一把推开,“姑娘,请自重。”说着就要推门而出。
“常爷,你可真不知这是何处,这可是清风楼,全花城最大的青楼。”
“那我更应该走了,读书人怎可做出罔读圣贤书的事情,请姑娘不要横加阻拦,速速放我离去罢。”柳意听到这话倒也不恼,只是装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常爷,要是常旭爷知道奴家没伺候好您,奴家可是要被卖出楼里的,到时候只能流落街头,不知道会被些什么人糟蹋。爷,可怜可怜奴家吧。”
许是柳意的哭腔起了作用,常寻倒也就站在门前停住了动作,柳意见状赶紧将常寻拉到桌边坐下,复又坐到他的腿上,这次倒是没推开,只是浑身僵硬着,柳意开始假意哭诉命运多舛。
“这位姑娘,以身侍人并非上策,姑娘迟早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柳意没想到常寻会将现实如此直白地说出来,震愣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了,依旧摆出娇滴滴的姿态。
“与公子说了那么久的话,奴家都渴了,让奴家来伺候公子喝水。”说着柳意喝了一口水,含着就要用嘴渡给常寻,常寻偏头躲开,柳意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在把被子送到常寻口中的时候,故意把水倒在他衣服上。
“常爷,对不住,都怪奴家笨手笨脚的,爷可千万别怪奴家,奴家给爷换一套衣服。”说着就要去脱常寻衣服,常寻依旧避过,“姑娘,我自己来便可。”
柳意见常寻这般执着,只好重施旧计,“爷,不伺候您,要是被楼里鸨娘知道,奴家可是免不了一顿责罚的。”常寻一时心软,只好点头同意。
柳意给常寻脱衣时,故意将动作放得极其慢,那软弱无骨的手隔着衣料抚摸过常旭身上,等脱到亵裤的时候,柳意故意朝常寻那处摸了摸,没想到经过这么一番撩拨,那处竟是已经硬了。柳意一狠心就将常寻的裤子扒了下来,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男人,下身那根东西倒是粗壮。
“姑娘,不可。”柳意假装没听到,用嘴就去含那巨物,用舌头在轻舔粗壮的柱身,再用手扶住轻轻套弄起来,柳意抬眼看了看男人羞红的脸,倒不似刚才那般强烈的反抗,就用舌头流连过rou棒的每一处,极轻巧地舔过男人的子孙袋,再用舌头在gui眼处打转地舔着,没过多时,常寻就把那白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