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早逝,一直是父亲带她长大。自她记事起,梳头,洗澡,换衣,都是父亲亲自动手,从未假手他人。女孩儿对于父亲有着夸张的依赖,小孩子的喜恶简单又直接,在她用绝食和长久的哭闹赶跑了一个同样丧偶的,父亲的大学女同学后,男人再也没有试图组建新的家庭,只剩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直到女孩儿初chao前都是赖在父亲床上睡觉的,直到父亲强硬地搬到了书房去睡,女孩儿才不情不愿地睡在了自己房间。高大健壮的父亲一直是女孩儿接触的最多的男性,又格外宠溺自己,女孩儿心里渐渐萌生出超越了父女亲情的异样情愫。
年纪尚小的时候女孩儿只是一直黏着父亲,像小尾巴一样跟着男人,甩都甩不掉。步入青春期后,女孩儿总梦到自己还躺在父亲的床上,被父亲健壮的手臂紧紧搂着,温柔缱绻地吻着自己,抚摸着她因为发育而疼痛的ru房,一觉醒来,女孩儿总发现自己的睡裙被掀到了半腰,柔嫩的ru房在被自己的双手揉捏,内裤chaoshi一片,双腿还紧紧夹着被子,Yin蒂红肿挺立。她也偷偷看过几部色情电影,因为自己诡异的心思,通通选择的都是父女相jian的剧情,看着电影里女优被cao干地直喊爸爸,想象着自己被爸爸按在床上Cao干的场景,兴奋地无以复加。
女孩儿开始有意无意地勾引着父亲。她总穿着柔软轻薄的吊带睡裙,丝绸的质地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她刻意在父亲眼前弯腰或是下蹲,露出挺翘的双ru和白嫩的大腿根部,小小的蕾丝内裤欲盖弥彰,根本遮盖不住她柔软的翘tun;她在换衣洗澡时绝不关紧房门,而是微微露着可供偷窥的缝隙,感受到男人窥探的视线后,刻意挺起胸膛,抬起大腿,假装纯真地展示着自己挺立的双ru和粉嫩的小xue;她还满脸乖巧地在雷雨夜敲开父亲的房门,紧紧缩在男人的怀里撒娇,煞有其事地闭紧双眼,对男人抵在她大腿间的硬物假装浑然不知,反而装作不适,紧贴着父亲的胸膛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按摩着那根rou柱;还微微张开大腿,方便男人用她的大腿根抚慰他硬到疼痛的阳具,最终低吼着射在她的蕾丝内裤上;她还喜欢将自己的小内裤扔在洗衣篮最显眼的地方,蹲在一旁看着男人偷偷把它蒙在嘴鼻处上深深吸气,沉醉于她yIn水和尿渍混合的味道;夜晚,她悄悄将耳朵贴在父亲的房门上,听着父亲撸动rou棒的水声,自慰时的低吼,还急促地喊着她的名字喷射出来,就像打开了她体内的yIn荡开关似的,在黑暗的走廊里就忍不住扯下睡裙的肩带,靠在父亲的门上,用力抚摸着自己的ru头,揉捏着兴奋挺立的Yin蒂,咬着自己的手臂将呻yin都堵在嗓子里,高chao时根本站不住,瘫软在走廊的地板上,大股的yIn水顺着双腿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摊水洼,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yIn邪的光芒。
女孩儿骨子里似乎就是有些yIn浪的,每次在柔软的床铺里想着父亲自慰到高chao时,都暗暗期盼父亲能被自己的勾引所迷倒,真正迈出那一步。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儿,残留的一点羞涩让她还不敢主动挣脱lun理道德的束缚,向父亲求欢。所以今天在睡梦里被父亲cao醒,其实是她期盼已久的情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禁忌的快感都比她想象中要激烈得多。早知道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早就应该脱光了衣服跑到父亲床上求他把粗rou棒插进来的,女孩儿一边被cao着花心一边yIn乱地想着。
看着镜子里父亲因为终于开苞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而兴奋到涨红的脸孔,女孩儿最后一根机智的弦也崩断了,放荡地大声呻yin起来:
“啊啊!爸爸的硬鸡巴捅到人家子宫里了!好舒服!人家不是处女了,是爸爸的小sao狗,就喜欢爸爸cao烂我!”
男人闻言更加激动,大力的Cao弄让女孩儿没有掌握好平衡,直接跌在了镜子前的地毯上。男人顺势也跪在了地毯上,将女孩儿也摆成面向镜子跪立的姿态,从背后环抱着她,又强硬地插入了她的saoxue。这个姿势进的极深,还让女孩儿根本没有一点儿动弹挣扎的空间,男人有力的撞击让她的ru房都贴到了冰凉的镜面上,背后男人健壮的身体又热的滚烫,女孩儿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简直要逼疯她了。男人还不肯放过她,恶狠狠地开口,气息却不稳:
“跟谁学的这些sao话,嗯?!我们宝贝的处女膜可是爸爸的大鸡巴捅穿的!叫你个小浪货天天勾引我!cao烂你的贱B!叫你不穿内衣!叫你露nai子!叫你跑床上蹭我!Cao死你!”
女孩儿的水流的跟失禁了一般,崩溃地大哭:“我是爸爸生的!爸爸怎么cao我都是应该的!就要勾引爸爸捅破我的处女膜!小saoB就是为了给爸爸做鸡巴套子的!”
男人兴奋到了极点,骤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低声道:“好孩子,好孩子,爸爸就知道你喜欢,爸爸以后天天cao你,都射给你!”女孩儿的耳垂被激动的男人咬在了嘴里,刺激得她直接攀上了高chao,xuerou疯狂的绞弄着,似乎要将男人挤出去。男人哪里肯,加速了十几下,粗腰一挺,捅穿了女孩儿的狭小花径,抵在幼嫩的子宫口,喷出了滚烫的Jingye。Jingye的量极多,烫的女孩儿整个人都在抖动,xue口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