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行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一路躲藏飞奔,待冷静下来之时,人已经狼狈地逃回卧房。房门上栓,sao臭的衣物从门口到床边散乱地丢了一路。赤身裸体的少侠蜷缩在被子里,一手急切地搓弄自己跨下的阳物,一手大力地揉捏胸前的ru头。不行,还是不行!
漆黑的瞳眸浮上雾气,皓白的牙齿咬在殷红的薄唇上。密闭的小空间里满是年轻男子粗喘的气息和热涌的尿sao气,但他全都顾不上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子孙根好像坏掉了。
任他如何的套弄蹂躏,那软软的一团巨物就像沉睡的巨兽,所有见过的人都能猜想得到挺立的它是何等擎天之物,但萎靡不振的巨兽不过是虚有其表的废物摆件。少侠拼命回忆曾经他一展雄风的样子,脑海里刚刚窥见的春宫也反复出场,他不由自主地揪紧自己的ru头,在这方只属于他一人的小天地里抛弃礼数。
绝美的仙人高高低低的呻yin,通红的tunrou波浪翻飞,抽搐的腿根流下的浑浊ye体,细白小腿在空中上下晃动……一幕幕妖异诱人画面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晃动着胯不停地向前送自己的roujing,屁股紧绷,两眼通红,无处发泄的欲望冲昏了他的头。
他好像入了魔。
有声音在引诱他,什么可以让他快乐?他用指甲掐住自己的胸膛,红肿的rurou从指缝中溢出。那仙人可是快乐的?少侠浑身颤抖,听着床榻吱呀吱呀的晃动,水汽蒙蔽了他的双眼,他扬起手,只听得被子里隐约传出一声rou响。
床榻的吱呀声停了一瞬,忽而又接连“啪啪啪啪”响声不断,不多会那耸动的被衾里传出一声似哭似泣的长yin,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奇怪的是,那一日,竟然没有一个仆人来唤院子里的客人去前院就餐。自然也无人听到那房间里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大半天。
再说当晚丑胖的庄主自密道里得意的走出来时是如何被难得的美景勾的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甚妙甚妙!”
床榻上的被子全掉在了地上,铺垫的褥子皱成一团,床上哪里都是水迹斑斑,还有面朝下躺在尿窝里筋疲力尽,浑身赤裸的少侠和他撅起来的斑斑红痕的屁股。
刘业雄摸摸自己的下巴,本就猥琐的容貌愈加不堪入目,眼睛冒着yIn光。一边嫌弃着床榻上的脏臭体ye,一边又垂涎床上青年美好的rou体。大掌游走着抚着光滑的肌肤,男人故作姿态的不满,“青行怎么如此邋遢,倒让我不好下嘴,该罚。”语毕又是一顿啪啪啪的脆响打在朝天的tunrou上。只是挨打的屁股一阵颤动终究是再也挤不出一滴。
刘业雄两步取回桌子上的茶壶,将少侠翻过身来。月光皎洁,少侠沉睡的俊颜,红紫斑驳的胸ru,和胯间肿大的rou棒接被照得清清楚楚。男人自是不会喝这院子里加了料的茶水,只是捏住青年的下巴,把茶水都灌进他嘴里。
这院子是刘业雄Jing心准备的,何物放置何处自是再清楚不过。
茶水里是利尿、上瘾的药,被衾上是催情迷幻的药,就连花瓶里的花闻久了都会让人心下躁动。
只见男人在暗格里挑挑拣拣,都觉得不甚满意,最后拿起一撮银针,轻鄙的掂了掂今日饱受委屈的巨物,“再大,还不是只能像个阉狗一样当个尿管子。”
刘业雄将银针插满青年的性器上,又喂给青年两粒药丸。“俯夜”一日不解,狄青行就得遵从一日药引的命令。“打这会儿起,你这根便算是废了。今后想尿便尿吧,从此狄少侠便是个站也尿,坐也尿,性起也尿,睡着也尿的阉狗了。”
猎物若是一口吃进嘴里又有什么趣味呢?看着猎物惊慌失措,逃命无果,最后竟自己甘愿送入虎口才是桩美事。
不过眼下,刘业雄咂了咂嘴,打开密道的暗门,摇了摇暗门后的铃铛,不多时,一个双眼蒙着黑布,身穿素白僧袍,头上一丝头发也无的光头僧人走了进来。细看这人身形约是个十六七岁少年,虽无青丝,也看不见眼睛,但高挺的鼻梁,浅淡优美的唇瓣,Jing致的下颌无一不表明这又是一个世间难见的美人。
小僧人对满屋腥臭仿若不曾察觉,视线被阻也不是障碍,径直走向男人,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姿态谦卑。“圣师在上,明华有罪。”
清澈空灵的声音若是在悠悠古寺里必是一番造化。
刘业雄此时一扫之前的猥琐姿态,仿佛一位再正经不过的严师。
“明华,你既是圣宗佛子,本应做天下数以万计僧人的表率,怎能这般不肯受苦?你既忍耐不住泄出阳Jing,如此,只能为师替你将阳Jing补上了。”
貌美僧人神色更加崇敬,双手合十跪拜在男人脚下。
刘业雄随手拿起桌上果盘里的半个巴掌大的番瓜,两指并拢,指尖汇成真气,猛一用力竟直接将瓜柄连带周围打进瓜里,椭圆的番瓜露出一个圆洞,可见陷进的瓜柄和多汁的瓜瓤。
“圣宗既有规定不可手触胯下之物,明华便用这瓜套住你那不听话的俗根吧。”
少年两手举过头顶,无比虔诚的双手接下番瓜。“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