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黑布被解开,他看到一个白衣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适应了光芒后勉强看清面前之人的相貌,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总比是那些所谓的同门要好。
临渊强撑着神志,喘着气道:“留在这里也无用。”
这句话本来应十分具有气势,但如今却软绵的不像话,他的身体很热,嗓子也哑的不行。
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明明没有衣衫却热得要命,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气,要将自己烤干。
腿间已经泛滥成灾,被药性刺激得不停收缩,yInye不停的流淌,两条腿也被轻微掰开,他想合上腿关上那个丢人的地方却做不到,只能狼狈的流着水然后被观赏个够。
清辰用手指轻轻拍打着临渊的脸,声音如往常一样冷漠:“没有我的准许,不准离开。”
临渊虽样子狼狈但眼神依旧坚韧:“人是我杀的,话也已经说出去了,怎么可能再收回来,师尊再如何强大,也不能独断专行。”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与以往相比还是绵软无力,更像是小孩子闹脾气。
“你不必想太多,为师自会料理好。”
临渊看着清辰冷漠的脸,对方的眼里没有情绪,他也看不出自己师尊究竟在想什么,如今又是要做什么。
他晃了晃手上绑着的麻绳,微微眯眼,质问道:“敢问师尊,这是何意?”
清辰态度更冷:“你现在说话的方式和谁学的,谁教你这样和师长说话?”
“我也在想,是谁教师尊这样对待弟子的。”
临渊身体虽然软的不行,但是态度可一点都不软。
清辰目光深冷,掰开临渊的腿,猛地将手指插了花xue中,不给对方留任何反应时间,开始在娇嫩的花xue里绞弄,他的手指很凉,临渊忍不住合上双腿,但却被无形的力量拉开,xue口也随之被拉大,两片花唇如同会呼吸一般,紧紧咬住冰凉的手指,花xue里面很热,外面的嘴自然会拼命想吃冰凉的东西。
清辰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xue内一圈又一圈的抚弄,将柔软的rou壁捅的娇红一片,不一会就让这处疯狂流水。
临渊忍着快感,顶着一头汗水,质声问道:“师尊……!究竟是何意!”
清辰看他一眼,淡淡道:“惩戒。”
药性让这里变得很是活跃,里面的血rou像是活起来一般疯狂吸吮着清辰的一双手指,冰冷的温度和花xue形成反差,却也没有让里面的层层壁垒停下工作。临渊只觉下面很是麻痒,若是之前他定会羞愤不已,可现在却觉得两根手指根本不够,浑身上下满是渴望,腿间空虚得要命,但这事情本就并非他所愿,他当然不会恬不知耻地开口求师尊进来,只能难耐地磨动着上半身。
清辰见他咬破嘴皮也不肯吭声,遂抽出手指,临渊忍不住闷哼一声,清辰掰开临渊的嘴,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口球,放了进去,口球让牙齿无法闭合,临渊再也隐藏不住声音,口中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他不敢置信地凝视着清辰,无法相信自己的师尊会这样对待自己,像是在把他当做一个玩物,临渊很不喜欢这样。
清辰看着临渊抗议的眼神,缓缓道:“不要咬,过几日就是你的百岁生辰,你想在这个时候换牙?”
若是临渊能说话定会顶撞回去,不过幸好他现在不能说话,不然迎来的可能会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清辰挥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施法解开临渊手上的绳索,将他的手臂放开,白皙手腕被麻绳勒出道道红痕,手松开了一瞬间临渊便开始试图施术离开,然后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他的双手便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去,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大腿将其掰开,将花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姿势看起来仿佛是他不知羞耻一般勾引着自己的师尊。
上面的花xue不断地流淌着yInye,顺着缝隙流淌至后xue,小嘴灵活的不像话,里面就算没有任何东西,它也在一张一合地呼吸,而下面那张小xue温吞地含着药玉,满不情愿的样子。
清辰将阳物对准花xue,被药性激发的花唇紧紧裹着gui头,急不可待将其吃了进去。
里面不再有那层膜作为阻挡,但却依旧柔软,清辰的巨物将柔嫩rou壁层层推平,虽然这里用了药,但到底还是刚破开不久的处子xue,就算再yIn乱不堪,也不可能就突然变得适合巨物进入,清辰每动一下临渊的呼吸就重上一分,胸前的朱果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下的东西虽然炽热坚硬,但却解了里面的麻痒,使未到达的深处更加瘙痒难耐,花xue咬的越来越紧,清辰将阳物一寸一寸往前推,窄小而又柔软的地方也让他满头汗水,里面的紧致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大力艹干起来。
阳物整根没入花xue时,清辰缓缓吐出一口气,而临渊却是止不住的喘息着,小巧的花xue吃下肿大的巨物整个花唇被撑得鼓起,将阳物完全锁死在里面,清辰慢慢抽动,药性虽然能让里面汁水横流,却改变不了大小,临渊穿着粗气,腿间那处难受得紧,但动起来却让他快感淋漓。
清辰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