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麒星把我拖到了厕所隔间,说自己硬得不行,非要让我帮他打手枪。
他弓着背,额头抵在我肩膀上,急切地解开裤子。我被抵在墙上,只能颔着下巴往下看,我们之间留有暧昧的间隙,然后一根硬挺的巨物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待会儿就上台演出了,就不能等晚上回去的?非要在这种地方?”我的手被狗崽子一把握住,紧接着被那根粗大的rou棒cao进了手心里。
“三天没做了……”陆麒星手把手得让我撸他的鸡巴。
我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彼此能听得见。
“才三天。”我想我高中那会儿也没像狗崽子这样,天天不射一发就难受似的,“医生还让你禁欲两周呢,你哪次成功了?”
“也哥,我要是两周不碰你,你能不怀疑我在外面吃饱了?”陆麒星把我的手当成了飞机杯,光撸还不够,还要一下一下地顶着胯cao。
“……你爱碰谁就碰谁去。”我有点儿顶不住陆麒星若有似无的勾引,也硬了。
陆麒星手上动作愈快,轻喘着,“也哥,不开玩笑了,快点帮帮我,时间来不及了。”
“你他妈也知道来不及了?平时cao一个小时也不见你射,这会儿你能射的出来?手拿开,我会撸管,不用你教。”我拉开狗崽子碍事的手,用双手伺候他的硬鸡巴。
他偏着脑袋,在我颚角上轻轻啄了一下,“要是在台上硬就更麻烦了,还不如现在弄出来。”
“表演的时候还能硬吗?”我的脖子被他呼吸吹得发痒,忍不住缩了缩。
“男人紧张的时候勃起很正常。”陆麒星嘴里说的正经,手却扒上了我的屁股,隔着裤子又揉又抓,像能捏出形状似的。
“你会紧张?”我想象不出。
“适当的紧张感有利于临场发挥。”陆麒星捞着我的下身,往自己的胯骨上撞,隔靴搔痒般地动作着,“主要还是你在台下,我要是现在不打出来,一走神儿想到也哥你在下面看着我,我肯定硬。”
“……”仙子今天有点sao。
“也哥想我的裤裆被全场观众盯着看吗?”
我怎么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明明该不好意思的是他本人,怎么还得意起来了?
“陆麒星,你有露Yin癖还是怎么?”我不爽地用力捏手里的rou棒,狗崽子嘶了一声,撩开我的上衣,手不老实地探进了我的裤子里,我被金属冰得一抖,“卧槽,你戒指有尖儿,别刮坏我内裤。”
“坏了再买,买那种屁股后面空的,还没穿着内裤做过。”
“那不就是情趣内裤吗?”我其实挺老土的,上次狗崽子说我的腿白长直,又没有腿毛,穿上裙子,还有长筒袜或者丝袜一定很性感,我当即黑着脸把他踹下了床。
“别皱眉啊,你高chao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羞这个?”陆麒星勾着嘴角笑,手指挤进了我的tun缝里,揉着好不容易休息了三天的小菊花。
“谁羞了?不就是个内裤么……”
“假装叫床会吗?”
“啥?”
“叫给我听,说不定我就射了。”
“……假的你也能射?你是多不挑。”
“也哥,我看你是叫不出来吧?”陆麒星又在使坏,他知道我肯定羞耻到不行,还故意激我。
“那你真是小看我了。”糊弄人谁还不会吗?我保证能把狗崽子叫软了,于是棒读开始。
——“啊,爸爸,你好大啊。”
“……你笑什么?我还没叫完呢,等着。”
——“啊,要不行了,啊,爸爸,插得我好爽,啊。”
陆麒星突然亲了下我的眼睛,惊得我立马没了声儿。
“休想让我软下来好混过去。”
菊花突然被手指戳开了,凉凉的戒指卡在xue口,我屁股一紧,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不为难你了,这样总该叫得出来了吧?”
指腹恰好抵在前列腺上,对着那一点又按又抠。我没有准备,短促地闷哼了一声,腰侧立马蹿起酸痒的电流,不可控制地软了身子,倒在了陆麒星身上。
狗崽子托住了我,笑着说:“戳一下就软,也哥可真会撒娇。”
我脸颊发烫,不甘示弱地快速揉着狗鸡巴的铃口,狗崽子果然哼出了声。
“叫的比我好听……”我紧咬后槽牙才不至于发出难堪的声音,“再多叫几声给哥听听?”
陆麒星眯着一只眼,贱兮兮地把脸贴了过来,“好啊,我来做个示范,也哥可要学好了。”
“也哥……”仙子在我耳边暧昧地喘气,“摸我这里。”
他把我的手引到了rou棒根部,硕大的囊袋兜在了我的手心,我自然地揉了起来。
“对……握着鸡巴的手也不要停,哈……也哥,也哥你叫得真可爱。”
我刚刚被xue里的手指搅出了呻yin,“狗崽子闭嘴……”
“才不闭,是你让我叫的。”陆麒星舔了下我耳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