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铖在地上跪了好久,才慢慢起身。
话中有话,他也不愚钝——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只不过不愿承认而已:如果说,在聚会上那次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抱着必死的决心,那么这次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内心无法舍弃的羞耻和自尊。
傅云祁只是轻飘飘点了点,却像一盆冷水把陆铖泼醒。
的确是自己的失误。
因为怀着这种心态,导致状态失常,而若这不是一次考验而是残忍的厮杀,后果恐怕只会更严重。
有点沮丧又有点愤恨,陆铖走到桌前打开盒子,一瞬间,脸都绿了——
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光滑圆润,虽然没有之前玩弄他的那些狰狞可怕,但是要是带着这个训练,陆铖想都不敢想。
但是……
不仅仅是愿赌服输的问题。
难道就此放弃,去做所谓的园丁吗?
——不可能。
咬了咬牙,陆铖把润滑剂打开,倒在手指和肛塞上,上半身倚靠着冰凉的桌面,修长的手指插入生涩的后xue。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插入行为,闭合的小口紧张又不配合。陆铖紧闭双眼,笨拙又僵硬的动作起来。几分钟之后,他拿起盒子里的肛塞,胸膛微微起伏,然后将圆润小巧的头部抵在了身后。
粉嫩的小嘴,一点点无力又委屈的含住了冰凉的柱体。
“嗯……”
后半段由粗变细,在压力的推动下快速的被含了进去。最粗的地方刚好卡着敏感的腺体。陆铖浑身燥热,嘴里溢出轻轻的哼声,胯下寂寞许久又没有任何禁锢的分身悄悄抬了头。
身体里意犹未尽的舒爽感觉,电流般鞭打在凉得彻底的自尊心上。
而这一切,都通过房间角落的监视器,清晰呈现在出了门的傅云祁面前。
嘴角微勾,眸光暗涌交叠。
凶巴巴的小狼犬,被欺负得委屈又乖乖服从的模样,让人食指大动。
接下来的一周,尤其是头几天,对陆铖来说尤其艰难。回到小组里,众人发觉这个神秘的白衣人仿佛生了病一般,身手显而易见的不稳。但是三次被撂倒在地上之后,他的状态又在神奇的归位,依旧在一周后的比赛中拔得头筹。
只是,胜利之后急促的喘息,微红的面颊,shi润的双眸,还有带着薄汗的额头,怎么看都有点——
诱人。
明明和大家一样也是个男人,却因为这种微妙的神态散发出奇异的魅力。
不等众人思考太多,一周之后,带有家族核心成员身份象征徽标的黑车还是稳当当停在楼下,把这个神秘白衣人接走了。
陆铖脸色红润,沉默的坐在后座上,只觉得体内的火快要烧的燎原。这些天的训练,真正的难度不在于招术和谋略,而在于抑制体内汹涌的欲望。白色布料薄得都有些透明,他不想和人交手到一半,让对方发现自己失败的原因是因为当场射了出来。
这太难堪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发生。
屁股里的肛塞,没有大到阻碍行动的程度,但是又足以让陆铖时时刻刻感受到它的存在,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傅云祁的狗,任他为所欲为的玩物。
他卑贱到,不能自称为人。
但也正是这样的折磨,逼迫他在失败中逐渐清醒。刀枪不长眼,若是真正的对决,只为取人性命,此时此刻的自尊和羞耻,说是多余毫不为过。
不仅不能抱着这种耻辱感,还不能够让对方发现端倪。一旦被发现自己状态不佳,就会鼓舞对方士气,暴露自己的弱处和缺陷,轻易败下阵来。
一周之后,再次出现在傅家大宅,陆铖面对同样的指令不动声色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握住了手上的刀。
眼神微敛,却在酝酿风云。
两人的交手快得带起了风,悄无声息,只见茶桌上的香在空中微微摇摆。陆铖以攻为主,前手斜砍,后手直取,小刀在双手之间交替,只等良机近身下手。猜准了傅云祁闪躲的方向,陆铖佯装继续逼近,左右手飞快的交接,脚步一偏,只见小刀刀锋明光一闪,直对咽喉。
而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傅云祁的动作快得看不清,陆铖表情扭曲的被压倒在桌子上,胸膛和胯骨都被嗑得“砰”一声响,小刀正巧落在陶瓷茶盘里,叮当响得刺耳。
太疼了……
傅云祁的反杀,没留一点余力。
陆铖急促喘着气,消化着胸腔和跨上的疼痛,硬生生把呻yin阻挡在了牙关。
“必死可杀,必生可虏,忿速可侮……为将五危,之前让你背的,希望你还没忘干净。”保持着这个姿势,傅云祁俯下身,凑到陆铖的耳畔。
身后的温度无法忽视,两只手臂都被狼狈的固定在背后,光滑赤裸的背部和布料包裹着的胸膛严丝合缝的相贴,陆铖压抑了几天的羞耻心猛地复燃,瞬间烧红了耳根,心如擂鼓。
输就输了。
陆铖有点自暴自弃,然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