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忽而地敛息,他似乎在发怔,是思绪完全放空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千手柱间以为自己被识破了。
可是黑发少年只是这样看着他,看着深深浸在情欲的水汽里的他,相为对比的,他的目光是澄澈、无一丝杂质的黑,就好像深邃无垠、广袤的夜空,伸手也触碰不到的遥远。
鸦羽般浓密的睫羽,在水汽中一根根伸展开来,他仿佛因为寂寞而凝望着「羽岛」,又仿佛只是单纯地打量。
看着他那双眼睛,千手柱间就慢慢意识到。
宇智波泉奈……是还没有认出他来的,在他的眼中,有的只是一个可怜的、深爱他的女人——
他对这种迷恋,感到深深的困惑,但这并不妨碍拥有这份爱的他持爱行凶——
因为潜意识里明白,「羽岛」绝对会同意、绝对不会反抗,她不想失去自己这个年轻的爱人。
所以无意识地仗着这份爱,做出再多过分的事情,宇智波泉奈也不会感到愧疚。
——只是他知道「羽岛」爱着他。
·
他是何时离开的,千手柱间已经不清楚了。
在浴房里一直待到夜晚,千手族长拖着无比疲乏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屋子,远远的,隔着回廊,他看见了黑发少年房间的灯盏已经亮了起来。
扶着廊柱,几乎一下午的时间都在那里发呆了,千手柱间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准备晚饭。
「今天一天……都——」
千手柱间无奈地叹气,即使想要扯开嘴巴,安慰自己地笑一笑什么的,也完全笑不出来地沉默下来。
男人英气的脸在昏暗的黄昏中晦暗着,他眼神挣扎地看着那些光影朦胧的窗棂,最后还是逃避似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段关系,已经完全变质了。
能从中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悲哀。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没有点灯,千手族长将自己浸在水中,他清洗并检查自己的身体,又将被汗水、津ye,以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团乱糟的衣服烧掉在一旁。
「明明,只是想跟他搞好关系,把他从死亡的命运里拯救出来而已。」
他拘起一捧水,浇在自己脸上,冰冷的ye体如注,顺着直发向下,顺着胸口的弧度向下,挂在暗红的ru尖,浇shi了他的胸口。
千手柱间低头看着,猛地一怔,双手依旧端在半空中,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在他蜜色的、形状饱满的胸脯上,还保留着蹂躏的红痕,顶头的尖尖更是,肿得大了一圈。
“没有恢复……”
他托住痕迹少一些的右ru,很快意识到,不是他身体的恢复功能出了问题,而是因为这些暧昧的痕迹是……是泉奈留下来的。
是他留下来,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黑发少年手指的热度与触感似的。
千手柱间忽而感到喉咙一阵干涩,一阵莫名的耳鸣贯穿了他的识海,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捻住了在冷风中激凸的ru粒,不知轻重地拉扯、按压。起来。
“……唔。”
弹性极佳的莓果在他粗砺的指腹中变了形,好像完全没入其中的,被捏压得扁扁,又扭开来,拉成细短的一条。
水面上,男人皱着眉,喉咙中哆哆嗦嗦地溢出来一缕压抑的低喘。
“……还不够。”
这种程度的话,自己摸自己,快感甚至没有对方简单的挨着来得强烈!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他想着泉奈的手,身体饥渴地又要不住地颤抖了,自己的手完全没有感觉,只会让他更加地想念黑发少年的触碰。
他的手掌不断加重,完全包裹住了蜜色的软rou揉捏着,原本引以为傲的强壮的胸肌已经彻底沦为了求得快感的性器之一,在他的大指中不断地挤出了,又没入。
千手族长靠在水池边,仰着头,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他英挺的眉却愈皱愈紧,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紧绷的起伏的线,仿佛引颈受戮的罪人,深刻渴求着最后的判决。
他的喉结向上蠕动一点,又落下来,微启的唇中溢出低低的、断续的yin哦。
手指覆盖了少年留下的指印,又不断创造出新的痕迹,他想象他的手掌覆盖了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他们像交缠的藤蔓一样紧紧挨在一起……
红肿不堪的ru果,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又好像糜烂的小花,等待人含吻与摘携。
只要吹一吹气,就要在冰冷的水面战栗着、颤巍巍地绽开。
千手柱间用手指不知餍足地榨取着它,只是收获甚微……在得到了来自黑发少年的甜美的抚慰过后,自己动手所能得到的快感便变得异常下等。
「如果是泉奈的话……好想要被他……这样被他拥抱……为什么、没什么不抱我呢?」
他催熟这份快感地喘着,眼底泛着羞涩的红,随着手上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水面带起来一阵阵水花,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