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一到绣院,就被平日相好的小姐妹们团团围住,道起喜来。
“听说你父母将你许给了许书隶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呀。”
“虽是为妾,可那许书隶人可是极好的,待人谦和彬彬有礼,又一表人才。你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呀。”
“他在京中为官,许老爷又是朝中重臣。你这次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她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痛。这京中谁不知道许书隶是一等一的公子哥,饱读诗书,又待下人宽厚,与人和善。但是自己连见都没见过这位公子,怎能就草草的嫁与他呢。虽说是父母之命,但自己却是一丝丝想嫁的心都没有。
还不如在这绣院多待几年,绣绣花鸟呢。
“谢谢大家,我今儿来是跟大家告别的。我既要入许府,以后可能就见不到大家了今天正好借收拾东西之机,同大家再见一面。”
说到这里,小姐妹便有偷偷拿手帕擦拭眼泪的了。她们从怀里又是掏出胭脂,又是掏出小梳子,还有些掏出发油,糕点之类塞给我,还有的拿出自己锈的香囊,手帕,一股脑的全都塞到了我衣兜里。
“虽然许书隶是极好的,但是但是我听说”有一个同住城西的小姐妹欲言又止,来回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色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我听说许妻为人却蛮横任性,府内之事全都是由她来管着。许书隶也是极其惧内,一天行踪都要报与她听。只怕她刁难与你,故意给你脸子看”
“这”
我早就听闻许妻的传言。许妻沈氏,单名一个婵字,许府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小事,必先要经过她的首肯。其实这次,自己也是忐忑万分,不知道纳妾此事,沈氏怎得同意,又是为什么同意。思来想去,只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妥,但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此次进府,我们如同姐妹了。相信姐姐她不会为难我的。”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没有底气。
许府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因是纳妾,出嫁那天没有锣鼓,没有仪式,我单单穿了个红衣便作别父母,上了轿子。轿子摇摇晃晃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这才到了许府。
轿夫为我掀开了帘子,扶我下轿。我这才看到所谓的许书隶到底长得什么样。他倒是与传闻中的无异,长相清秀,身材瘦弱。有那么些文人的风范。而他身边则站着一妇人,同他一边高,却长得十分大气。她如同百合一般亭亭玉立,嘴角含笑,看起来不像会刁难人的样子。
但也说不好。毕竟知人知面不不知心。我还是留个心眼把。
“见过夫君,见过姐姐。”
我在门前给他们二人一一行礼敬茶,他们便把我迎了进去,让我坐在新房里。
许书隶不,官人他摆了一桌酒,和城中显贵推杯换盏,房里依稀能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
正当我坐着偷偷打呵欠的时候,姐姐突然进来了。我吓得立刻坐直了腰,赶忙问好。姐姐却屏退了服侍的人,等她们关上房门这才朝着我走过来,坐在我身旁。
“姐姐?”
“玉儿。”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攥着我的手,“你可知道为什么他要纳你为妾?”姐姐细声细语地问道,同时莫名奇妙的凑近我的脸,贴近我的耳朵。我一惊,被她突然靠近搞得面红耳赤了起来。我的同胞姐妹都没有离我这么近过。
“玉儿不知。还请姐姐明示”
“那是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搂过我的腰,丰满的胸部压到我的胸上,“因为要娶你的,是我。”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荒谬之事。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一把拽回床上。沈婵从后面抱住我,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揉我的胸部。
“姐,姐姐!别开玩笑了,玉儿断断不会与你作对的。你,你这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吻住了。她突然把舌头伸进来,不断地吮着我的唇,我的舌,还搅弄着我的口水。
“实话告诉同你讲吧,许文他虽是男儿身,但却也是我的妻子。我会像对他那样,好好的对待你的。”
“不,不要!女人和女人之间”她又一次夺走我的唇,手却不安分地来回摸索,解开我的衣服,伸进我的衣裙里面去。
“姐姐,姐姐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越说她越是来了兴致,将我的胸部从衣服里面掏出来,张口便含住那里吮吸了起来。我尖叫着抓她的头发扯着,她却紧紧地含着我的那里,像是婴儿一样用力吮吸着。她的右手则径直伸向了我的私密处,修长的指头顺着那道缝隙探索着。
“不,不要不要”
我使劲地压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