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的大脑一片浆糊,朦胧中他仿佛再一次感受到硬物抵住了穴口,他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甚至欣喜若狂地撅起了屁股,只待那根东西狠狠捅入身体,带给他极致的欢愉,以缓解后穴内升起的燥热。
上喉结还在耸动着,汗湿的脖颈显得色情又性感,尤其是在龚豪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时,凸起的肌肉会散发出爆炸的荷尔蒙。
一下下快感直击灵魂深处,很快就连龚豪的意志都为之颤抖,迷茫的意识堕入到欲望深渊之中,但他很快就在晕乎乎的迷乱之际爱上了这样的快感。
那个东西太大了,使得
龚豪的手攥成拳头,连一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在禁锢之下他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紧攥着拳,用力到指甲几乎都要刺入肉里。
“啊、哈……唔呃……”
当按摩棒再一次狠狠撞向前列腺附近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哆嗦了起来,射过精的阴茎也再一次摆脱了萎靡的状态,开始在快感中慢慢抬头,脱离包皮束缚的龟头上已经是一片晶亮,马眼却依然张喝着,偶尔吐出一股清亮的前液。
被欲望侵蚀的男人终于是吐出了一个微弱且模糊的字节,但只是这样一个字就足以让卫鸿哲兴奋不已,看着一个强大且倔强的男人慢慢堕入欲望的深渊,这样的自豪和满足是让青年欲罢不能的毒药。
不过青年喜欢将主菜放到最后,品尝到男人所有的滋味后再慢慢享受,在他突破了男性的心理防线后,直接去享受一个放浪的身体要远比强迫更让他心动。
龚豪觉得有些奇怪,这一次按摩棒抽离身体后,并没有如之前一样再一次狠狠插入进来,习惯了被使用的后穴还重复着收缩的动作,但里面却没有了任何异物,残留着的异物感和摩擦感也慢慢平复,直至药效带来的空虚和瘙痒卷土重来。
粉红色的棒子在男人的后穴中飞速抽插着,因为卫鸿哲的恶趣味,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地撞击到前列腺附近,而每一次抽出都会直接抽离男人的身体,在龚豪拔高的喘息声中,狠狠地撞开慢慢闭合的穴口,每一次都如同一次粗暴的开苞。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这样?
好舒服、真的好爽……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到两指粗细的按摩棒开始在松软的后穴内飞速抽插,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呜咽声响起,如同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按摩棒的抽插慢慢变得愈发顺滑,刚刚开苞的后穴已经可以轻松地容纳这根道具了,甚至在药膏的润滑下发出淫靡的水声,一声声“噗嗤”的插入声回荡在空气中,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呻吟声回荡在青年的耳边。
“啊啊!呜呜呜……呃唔……”
好热……好想要……
卫鸿哲的呼吸为此都停滞了一下,处子艰涩又青涩的后穴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的施虐欲,就是这样一个强壮又倔强的男人勾起了最深处的欲望,而他的下半身早已经硬挺起来,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发出苦闷的喘息,露在外面的屁股也轻轻地颤抖和扭动,闭合的穴口重复着开阖的动作,已经可以自主张开成一条小缝,让融化的药膏慢慢顺着穴口流出了。
“哈、唔……唔唔……呃……爽……”
卫鸿哲被这样倔强却性感的男人诱惑到,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被插入异物的后穴,皱褶被撑开的穴口正颤抖不已,艳红的色泽是被操烂的证明,融化的药膏从抽插的间隙飞出,沾在糜烂的穴口上。
“真骚啊,小毛贼,你是不是卖过啊?”
每一次按摩棒的顶入都会带来开苞一般的痛苦和刺激,快感汹涌到几乎让龚豪窒息,但他在缓和过来后,竟在迷茫中觉得这样还不错,这样的快乐比起手淫来说要强烈不少,更容易满足男性的欲望。
就在又一次将按摩棒拔出后穴的时候,温软的小穴发出“噗嗤”一声,红艳的穴口向外展开了一丝,直接将里面红彤彤的肉洞展示在卫鸿哲的面前。
当按摩棒彻底抽出的时候,穴口会慢慢从一个小洞变回紧闭,但足以让青年看清里面沾着药膏的艳红色肠肉,看到里面层层叠叠蠕动着的媚肉。那里在长时间的调教和操干之后,已经不再是处子般的青涩,还是学会了取悦入侵者,当棒子狠狠插进来的时候肠肉会尽量放松,让插入更加容易和顺畅,当棒子扯出去的时候还会收紧,如同挽留一样。
龚豪刚刚有了这样一个念头,他就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否决了内心中的动摇。但身上的快感容不得他拒绝,就在他生起反抗的念头时,前列腺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甜美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大脑,模糊了他的理智和意识。
但是当硬物真的顶开穴口插入进来的时候,龚豪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喘息,哽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着已经不复男性的阳刚与低沉,痛苦却又欢愉。
模模糊糊之中龚豪想起了监狱里那些被蹂躏的男性,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上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也记不得那些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只记得那些人的屈辱,记得他们被玩弄到雌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