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难,你帮我写!”
唐其深轻叹着气,无奈却还是只能宠着:“不难,我教你,就写一道好不好?我也不能帮你去高考啊。”
时洛撅着嘴不领情,不写,她一题都不想写。
而后话题就开始突变了,仔细聆听的小瓜农们很快就会发现,小公主嘴里撒娇秀恩爱的话一直从“唐其深!牵手!”到“唐其深!亲一下我就走啦!”,尺度毫无下限,简直公开虐狗。
最可怕的是,这向来冷情冷脸的大佬,居然全盘接收,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
几个受不了的瓜农在群里疯狂呐喊:“别他妈秀了!!给我们高三狗留条活路!再有俩月不到就要高考了!!大佬是保送了!可这恩爱一秀,他们就一门心思只想吃瓜了!考尼玛的高考!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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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保送生,唐其深早通过衡大的各种考试,按常理来说完全无需高考,然而事关三中尖子率,加之唐其深是有很大把握能拿下省状元的学生,在校长明里暗里的请求之下,他还是抽出两天空,把高考给考了。
在一众高三生烧香拜佛求不虐的时候,唐其深这个非人哉的逼从天而降,亲自虐了渣,轻轻松松拿了个省状元,考第一不眨眼。
唐其深压根儿没当回事,时洛倒是嚣张得意了很久,还特别不要脸地把他考状元的功劳,归结到高考前,她有模有样替他缝的那个破破烂烂惨不忍睹的福运御守上。
唐其深自然不会拆她台,见她在朋友圈里不停地揽功,还心情大好的点了赞。
度昂看不得俩人这样辣眼睛的秀恩爱,暗戳戳在陆承骁面前咒骂,谈个恋爱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没个女朋友啊!老子明天就脱单!后天秀恩爱!
陆承骁倒是淡定,轻笑一声反驳他:“其深能随便考个省状元哄女朋友开心,你配吗?”
度昂反省了一下自己马上就要被家里老爹送到国外某野鸡大学镀金混日子的五年规划,深刻得意识到了,自己确实不配。
成绩出来的那一段时间,唐家的门槛都快被各大媒体人踏破。
采访状元不是那么容易的,进宁水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在宁水湾里采访巨富之子兼省状元,行业内搞新闻搞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们都没有这等战绩,自然争先恐后。
唐其深不喜欢搞这一套,冷冷地回绝了不少,后来还是时洛闹腾,非要他挑个省台卫视的露脸,指定他在节目里一定得提到自己缝的福运御守才是成功的至关重点。
唐其深接受采访的时候一直面无表情,直到终于回答到这一题,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托女朋友的福,带着她缝了好久的福运御守。”
“不是同届,小一届,明年也要高考了。”
“嗯,一起长大的,挺黏我的。”
“高三复习冲刺时候的最大难题和阻碍?”唐其深重复了一遍记者问的问题,一时半会儿没想起那些小学生难度的卷子到底有什么可阻碍的,想了想,而后忽然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想辅导小祖宗写卷子,还得求着她。”
后来话题竟然跑偏成省状元的青春感情史了,记者风中凌乱,心中激动又不断纠结,这到底能不能播?能不能播啊?
梁淑仪说:“播!必须得播!我给你们节目组驰名赞助!一条都不能减,全给它播了!”
整个暑假,衡市里所有的单身狗都被这条屠狗视频狠狠地屠了一遍,视频所播之处,寸狗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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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洛的高三是在画画、写卷子和折腾唐其深中度过的。
不得不说,妈妈颜馨在绘画上给予她的天分还是相当高的,绘画联考校考统统拿了个第一。
唐其深折算了一下分数,问她:“想去哪所学校?”
时洛随口答:“衡美吧,一直都说要去衡美的。”
她这个分数去衡美已经绰绰有余了,衡美在国内也算是顶级美院,可综合实力比起衡大美术系,还是稍微弱点,最主要的是,时洛这个艺术分,文化课只需要唐其深稍微辅导辅导,冲一波衡大是没问题的。
唐其深:“不想去衡大吗?”
时洛知道他保送了衡大,自然是想要一起的:“想是想呀,可是衡大分太高了,我不想写那么多卷子……”
唐其深一本正经地开始诱惑:“一起上衡大,我们就不用住校,在校外买套房住着,你可以自由自在,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晚上睡觉还有人陪,上学也是车接车送——”
时洛是个没原则经受不起诱惑的人,他只是轻描淡写几句,她便立刻没了骨气:“好,我考。”
最后几个月的冲刺,时洛被唐其深软硬兼施地压着写了几个月的卷子。
最后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吓了一跳。
文化分成绩在同届艺术生中也同样如艺术分般高居榜首。
梁淑仪已经开始放礼炮庆祝了,时洛还没回过神来,拉着唐其深的手,迷迷糊糊地问:“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双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