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尤其是周启淮看过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刚刚都听见了。</p>
<p> “以娴。”</p>
<p> 周启淮才叫了声，姜以娴就头皮发麻，把酒杯塞到他手里，“我去看宴会准备得怎么样了。”</p>
<p> 她整个人落荒而逃，像是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p>
<p> 林初萤实在忍不住，用酒杯挡住唇边溢出来的笑意，好大一会儿才开口：“周公子。”</p>
<p> “林大小姐。”周启淮对她举了举杯。</p>
<p> 然后就着刚刚姜以娴喝过的位置喝了一口。</p>
<p> 至于姜橙早就被遗忘在一旁，欲言又止，半天才憋出来两个字：“周公——”</p>
<p> 周启淮说：“失陪。”</p>
<p> 林初萤点头：“好啊。”</p>
<p> 姜橙：“……”</p>
<p> 林初萤也懒得搭理她，尤其是刚刚的态度，随口一句“失陪”就离开了原地。</p>
<p> 姜家的事情在盛城不是秘密，而且还经常被人拿出来出，因为Cao作实在太sao了。</p>
<p> 姜以娴一直知道她爸在外面养情人，但是没带到她面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现象太正常了，她即使厌恶也没用。</p>
<p> 后来娶回家，姜以娴反对也没用，她因为上学时间不在国内，和姜父没什么感情，娶回家就算了，还带了个继女。</p>
<p> 姜以娴和她天生不对，从带回来的第一天起。</p>
<p> 明面上说着是继女，然后在姜橙生日那天就宣布她正式改姓姜，成为姜家的女儿。</p>
<p> “我和她多说两句话都觉得烦。”姜以娴在角落里和林初萤吐槽：“她大概是爽文女主吧。”</p>
<p> “你才是。”林初萤说。</p>
<p> “我要是爽文还能成这样？”姜以娴问。</p>
<p> “你现在哪样了？”林初萤挑了挑眉：“有自己的造型会所，外公家里就你一个继承人，哪样不比她好。”</p>
<p> 说到这个，姜以娴是真的有一个好外公。</p>
<p> “打脸和憋屈只在一念之间。”</p>
<p> 林初萤垂眸，轻描淡写说。</p>
<p> 她不会太干涉别人的人生，除非遇到什么事。但是作为好友，说两句是不可避免的。</p>
<p> 真的憋屈了，那她迟早会和这个人变淡。</p>
<p> 大抵是恨铁不成钢，林初萤不太能接受长年累月自己一个人苦兮兮的苦情剧女主角朋友。</p>
<p> “算了，不说了。”姜以娴摆摆手：“她前两天想哄着我爸给她一个小公司，但是鉴于她前几个月才把一个公司搞负债，就被拒绝了。”</p>
<p> 这事在二代圈里也不算什么，毕竟谁都有失手的时候，姜橙好笑就好笑在她把一圈喜欢的男人给放进了公司。</p>
<p> 导致她直接成为流传搞笑梗。</p>
<p> 连带着姜家名声都一落千丈，姜以娴每次出门还都要被问一下，就算公认知道她和姜橙关系不好，但是看热闹的多。</p>
<p> 姜以娴刚刚被刺激，喝了不少酒，现在在窗口吹冷风，清醒了不少：“真羡慕你和陆总。”</p>
<p> 轻轻的声音落在风里。</p>
<p> 林初萤和她碰杯：“好吧，我已经被人羡慕惯了。”</p>
<p> 姜以娴忍不住笑：“之前那个谁，就是被你气的，这圈子里可是有一群人等着看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