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北城的人都知道徐柔母女没什么钱了,人际关系都简单了很多。
昨天,她已经把顾修远送回来的那四万钱票拿给徐柔看了。
徐柔还笑骂那个老狐狸,说都离婚了,顾修远还来刷好感度,之后她好半晌都没有说话,钱票在手里折来折去的,还是给了徐妧。
很好,现在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徐柔经历了三段婚姻,不愿意再结婚了,马文才就陪着她,徐妧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马文才和徐柔回来了,叫她起来吃早饭了,这才起床。
过年了,生意人图个吉利,都穿得红色。
徐妧也穿了红色的高领毛衣,洗漱一番,到了客厅去吃饭。
徐柔此时已经揉了好半天脸了,看见女儿一身喜庆,顿时笑了:“看看我闺女,穿红色就是好看,不过就是她最近是不是□□分了点,好多人都暗地里问我,她为什么不谈恋爱,是不是因为我拦着不让。”
马文才坐了餐桌边上,给她们娘俩盛着粥。
徐妧坐下了,接过了粥碗:“都谁那么好奇,还暗地里问你,难道不是你自己想知道,所以才说的吗?”
马文才顿时笑了。
徐柔心思被人戳破,干笑两声:“哈,哈,还是我女儿了解我,好吧是我好奇,我怎么能不好奇,听说有人在商会楼下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等着你了,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啊!”
徐妧喝了两口粥,想了下:“只是刚开始有点好感,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徐柔给了她一个我懂了的眼神,早餐吃了一半,马家忽然来人了,说是马家老太太上火,都来病了,让儿子带着徐柔母女回去过年。
马文才立即站了起来,看着徐柔一脸喜意:“老太太这是妥协了,那我们就回去过年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娘,我们是一家人。”
当年,徐柔离婚,和这老太太不无关系。
婚姻当中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总是有很多事放在一起堆积起来的,她已经经历过那样的生活,当然不想过去。
徐柔对他笑笑,叹了口气:“老马,我不年轻了,也就这么两年痛快日子了,不想再忍着谁了,过年本来就应该和家人一起过,你回去吧,你和你娘他们一起过吧,我和徐妧一起就好。”
马文才顿时又坐了下来:“你要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了。”
徐柔当即摆手:“别,到头来,你娘恨的还是我们娘俩,不过是大年三十这一天,哪里过不是过呢,苏瑾瑜也说要和我们娘俩一起过,不如我们就都陪陪家人吧,对我来说妧妧就是我一切了,所以和苏瑾瑜一起,能给她一个完整的记忆,也不错。”
马文才犹豫了,他沉yin片刻,两指在桌面上敲了一敲:“那这样,我回去看看老太太怎么回事,然后晚上回来,咱们一起贺岁迎新,顺便再买些烟花回来,怎样?”
这也算两全其美的事了,徐柔点头,放了他去。
马文才跟着马家人回去看病中的老娘去了,徐妧和徐柔一起打牌,母女两个难得一起玩耍,都觉得温馨难得。
徐柔盘腿坐在大床上面,徐妧趁着她洗牌发牌的空看着她:“要和苏医生一起过年?什么时候说的啊?我记得你拒绝他了。”
徐柔点头,对她笑笑:“是,你爹他还记挂着咱们娘俩,但是因为从前那些事,我没办法再和他在一起了,他也还算年轻,总不能一直吊着他,所以说清楚比较好,早点断了他的这心思,也让他早点重新生活。”
她现在是真的放下了,徐妧心底欣慰。
说的没错,苏瑾瑜不能放过自己,怎么能重新开始,早点断了他的念想,那些回不去的过往早日放下了,对他是一件好事。
她们娘俩一起玩了会牌,家里又来客人了,这回是顾则正,他奉了顾修远的命令,前来接徐柔母女回府吃白日里的团圆饭的。
问她们方不方便过去,现在马文才走了,她们娘俩没什么事,能有人惦记着也还不错,徐柔答应了下来。
这就拾掇了一番,下了楼。
好久不见顾则正了,徐妧差点要忘记他长什么模样了,上了车,她们母女都坐在后面,还特意给顾家人都带了礼物。
顾则正开着车,车速不快。
他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徐妧在后面看见了,心底唏嘘不已。
“大哥,婚期定下来了吗?你和谢小姐什么时候结婚啊?”
顾则正从车内镜里看了她一眼,正经答道:“婚期还没有具体定下来,但是不会太晚,在春训之前吧,具体日期还要再商量,应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徐妧顿笑:“恭喜恭喜,你和谢小姐很登对。”
他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开车带着她们娘俩回了大帅府门前,这个男人依旧是那么的内敛,下车打开了车门,侧身而立。
徐柔母女先后下车,车座上面还有她们为顾家人准备的礼物,徐妧转身提了纸袋,顾则正等了她一等,之后她对他礼貌地道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