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高雅、家电齐全堪比高级公寓的病房里,陆云熙躺在陪护的单人床上,睡得不是很踏实,医院的空气里总是飘浮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他有点不习惯,但到底折腾了半个晚上,他实在是累了,眼皮子黏上就不想睁开。
直到露在薄被外的手指上传来一阵阵轻软濡shi的奇怪触感,像是什么小动物的舌头在舔着他的手指——动物?
陆云熙猛然惊醒。
借着窗外映照进来的微弱光亮,他看到了床边的一团黑影,那熟悉的轮廓让他无奈地叹气,把手指从女人柔软的唇舌之间抽回来,揉了揉她长发凌乱的小脑袋,疲倦的俊脸上努力露出温和的微笑,“宁宁,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丁宁宁张口叼住他手腕上的衬衣袖口,轻轻拉扯了一下,喉咙间发出“汪呜”的闷哼。
陆云熙只好坐起来,“啪”的一下亮起了灯,想要搞清楚丁宁宁想要做什么,然后发现她赤裸裸地跪在床边,身上的衣服全落在自己的病床上,手背上的点滴软针也拔掉了,瞧吊瓶里的ye体还有小半瓶,他有些不高兴了,手指掐住她的脸颊捏了捏:“又不穿衣服,着凉感冒怎么办?还把针拔掉了?不听话!身体还没好想干什么呢?”
丁宁宁咬着他袖口的一角又扯了扯,琥珀色的眼眸仰视着他,似乎充满了哀求的神色。
陆云熙顿时心软了,也不忍再呵责她,认真想了想,问道:“要我跟你走?”
“汪!”丁宁宁松开了口中的布料,发出一声高兴的叫声,然后四肢着地的跪爬起来,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浑圆饱满的小tun瓣一扭一扭的,腿心处shi漉漉的艳红色诱人至极,身上挂着的三个小铃铛随着她的爬动一晃一晃的,发出串串悦耳的铃声。
陆云熙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听着,心疼如绞,却又没能忍住自己纯男性的生理反应,腿间本来沉睡的欲望在迅速的发热膨胀,蠢蠢欲动。
忍?不忍?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着,他露出无奈的苦笑。即使再不愿意亵渎她,但面对这种无意识、不经意的诱惑,他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做正人君子多久。
毕竟他是个男人,性功能非常正常的男人。
丁宁宁把陆云熙带到了卫浴间,跪在冰凉的防滑瓷砖上,仰着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云熙瞧瞧卫浴间,又瞧瞧跪在地上的瘦弱人儿,试探着问道:“你想洗澡?”
丁宁宁还是看着他。
然后陆云熙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你是想上厕所?”想上就上啊,干嘛还叫他?多尴尬啊
丁宁宁听到他的话,又“汪”了一声。
陆云熙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那你上吧,我出去”等你。
话音未落,就见丁宁宁像撒尿的母狗那样抬起一条腿抵在卫浴间的墙壁上,一道灯光下亮晶晶的水线瞬间从她腿间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淡黄色的水迹,散发出一股淡淡的sao味。
她的脸上也露出一股轻松愉快、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情绪。
陆云熙整个人都震惊了。
艹!
第一次明白感受到,原来女神也是人,也是会吃喝拉撒的。
仔细想想,好像见到丁宁宁以后,她一直都没有去过厕所解决生理问题,所以——她一直都在忍着?直到吊水以后,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叫醒他来上厕所?
为什么一定要他陪着——对了,母狗是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才可以排泄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竟是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吗?
陆云熙怔怔地看着她,差点又落下泪来。
到底,她曾经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多受罪、多没尊严呢?
然而,跪在地上的女人对他的情绪一无所知,只是安安静静、一脸乖巧地看着他。
陆云熙也看着她,努力牵动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宁宁,要洗澡吗?洗干净了,会睡得舒服一点。”
他知道她不会回答,也不会抗拒他对她做任何事,而他只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全都送给她。
挽起衬衫的袖子,他打开淋浴的花洒,试了试水温,确定合适了才让水流落在她的身上。
洗澡用的一次性海绵挤上沐浴ru揉起丰富的泡沫,他轻柔地刷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的,认真地清洁着她的身体,目光清明,心无旁骛,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贵宝物。
热水一点点地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手指轻轻揉过她嫩红的ru尖,指尖下压抑的颤抖和ru上铃铛的脆响让他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他看着她脸上渐渐涌起的chao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