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清有严鸿帮忙,很快收拢了一干商户拥护张系一派坐镇四九城。然而张远清名声大噪却并不是因为他这番雷霆手腕,而是一则颇为新鲜的桃色绯闻。坊间最近都在传张少帅看上了琉花小姐,多次出手追求,严二少迫于形势不得不把美人拱手相让,还要顶着绿帽在张少帅手下讨生活,实在惨到极点。
佩怜听小丫鬟说得有鼻子有眼,要不是严鸿和他说开了误会,恐怕他都要信了,佩怜听着听着脸上不由烧起一片红云,想他前些日子误信谣言,把琉花当成情敌,为此还特意定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旗袍,对严鸿说出那种不知羞的话。这下可好,成了一个过不去的坎,严鸿这几日总拿这事取笑他,还逼着他再把旗袍穿上,硬要他配合演了一场恩客和头牌的欢场艳情。
严鸿抱着小嫂子,啄吻他颈项时,佩怜羞意难当,小声推拒:“哪有大着肚子的头牌你这样好、好不正经。”
“夫人说说我何时正经过?”严鸿捉着佩怜的唇好一阵吮吻,含住小嫂子唇上可怜可爱的唇珠亲了又亲,“我说你是你就是。”
佩怜叫他一把抱起,睡在八仙桌上,整个人宛如一朵盛开的白海棠,严鸿看得眼热,就这么分开他的腿,将头埋了进去。
“别,唔脏”佩怜惊了一跳,下一瞬蜜xue被严鸿的厚舌勾开,舌尖柔情蜜意地舔弄花xue,他只好咬唇忍受xue里传来的yIn乱快感。
严鸿将他含羞并拢的两腿更往外分,舌尖刺入甬道中刮擦着xue壁,佩怜若扭腰,他就装起恶恩客,揉捏嫂子的腰眼,似真似假地叹起来:“我为你花了这么多钱,小海棠却一口都不让人尝,真是绝情啊。”
佩怜被他瞧的,真以为自己是画春堂的ji子小海棠了,花xue一缩,yInye绵绵沁了出来,润shi了整个Yin部。
佩怜绵柔的胸脯起伏,软声合道:“我哪有这样,是先生太欺负我”
严鸿用指尖轻佻地揉开两瓣娇嫩的Yin唇,壮硕的阳具顶住殷红多汁的xue口,暧昧低语:“小海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总这样勾引男人吗?”
佩怜就记得自己抓着严鸿的衬衣,摇头说了一句:“只勾引你一个。”严鸿就和疯了似的,将他身上弄得遍是吻痕,佩怜前后高chao了三次有余,到最后前面连射Jing的力气都没有了,Jingye稀稀落落地淌出来,实在倦怠得不行,严鸿才放过他。
但佩怜对严鸿是生不了气的,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红着眼睛瞪他,最后还会叫严鸿哈哈大笑,捏着他的腮吮吻起来。
晚上严鸿回来时,佩怜同他说起这则绯闻,言语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严鸿难得见佩怜这样开心,原来小嫂子的眼睛也并非只有含着春情时才叫他心动,眉眼狡黠地看他笑话也可爱得要命。严鸿心念一动,伸出手指刮了一下佩怜的鼻子,像是对孩子那样亲昵的动作:“你男人被说戴绿帽,还能这么开心,我听说一孕傻三年,这下子我要娶个小傻子回家了。”
佩怜红着脸:“什么娶不娶的”
严鸿抓起小嫂子的手握在掌心中:“昨夜不是和你说了,后天去张远清的政府厅领结婚证,怎么这都忘了。”
昨天晚上,他躺在那八仙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谁还记得说过什么
佩怜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严鸿继续道:“张远清那家伙说,领了结婚证,就是政府承认的合法夫妻,若不离婚,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人,红色的婚书上还要给咱们盖政府厅的印,佩怜,你愿不愿意”
“这辈子和我一起?”
佩怜久久不回,严鸿心里一怵,还以为小嫂子真要悔婚,低头探过去,才发现佩怜眼眶通红,话都说不出了。严鸿捧着他的脸,吻那几颗晶亮的泪珠:“怎么哭成这样?”
“日子太好了,像做梦似的,我怕我会醒。”佩怜紧紧抓着严鸿的衣领,好怕自己一松手,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沟里,对着地上他爹吐出的那口痰,担心自己哪天被人卖了或是死了。
严鸿轻笑了一声,抓着佩怜的手放在自己脸侧:“真是傻了,哪是梦呢,我真的不能再真了,你摸摸?”
小嫂子勾起手指,细细描摹着男人的眉眼,还是凶巴巴的那张脸,眼中却像化开的冬雪暖融融的,佩怜没有再落泪了,不好意思地埋进严鸿怀里:“我不傻,你别再这么说我了,小心孩子被你说笨了”
哭过这一场后,佩怜情绪稳定了许多,冥冥之中的一点灵犀让他想起琉花来,他问严鸿:“琉花小姐和你一道回来了吗?应当把喜事告诉她的,她是我们的媒人呢。”
琉花还住在严府,只不过如今管着四五家商铺,比严鸿还忙,佩怜竟找不到机会拜访,以至于两人至今都未曾谋面,他这第一眼见到琉花的面容时就惊住了——她剪了短发,清瘦了许多。
琉花朝佩怜温和一笑:“小弟。”
佩怜眼眶微红:“阿姊!”
严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从这对姐弟相似却又气质迥异的脸庞上想明白了因由。
佩怜终于找到了阿姊,可他却闷闷不乐,那天晚上他没看清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