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必须承认,骆云的身体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敏感,明明外表是个不近人情的禁欲冰山,情绪上也表现出了足够的怒火,可身体却明显不如他的愿。
这种反差正好是她最喜欢的。
不急不缓地欣赏着被尺寸刚好的布料包裹的颀长身躯,看着面沉如水的男人,风久忽然开口:“你表情可以再屈辱一点,最好咬着嘴唇,我最喜欢看别人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的样子了。”
骆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变态!”
然而接着他从朦胧的视线中看到风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旋即他就感觉到有两只手钻进衣服里,轻而易举就撕开了他胸前的扣子。
下一秒,不停起伏的胸膛和那两颗早已竖起来的鲜红ru头暴露在空气里,通过洗手台前的镜子,清晰地进入他眼中。
“我还没玩,它自己就硬了,你说我们之间谁才是变态?”
没给羞恼不已的男人继续思考和反驳的时间,风久就抽下他的皮带,骆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下身已经不着一物了。
风久啧了一声,对自己看到的风景很满意,她选择餐点的主要标准之一就是要有一个完美的翘tun,如今看来骆云的条件比她之前想的还要好。
被西装裤包裹的紧致tun部一失去束缚,白嫩充满弹性的tunrou就颤颤巍巍暴露在了空中,随着身体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光是看上去就能想象出绝妙的手感。
骆云觉得自己现在要是没被下药,浑身的汗毛肯定已经立了起来,但现在的他浑身发软,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不知从何窜起的痒意搅拌着神智,因此察觉到自己裤子被褪下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不知所措。
从他的角度来看风久的行为着实可恨,像是故意要看他的窘态,脱下裤子后也不急着动作,而是继续用目光仔仔细细视jian他的身体,让骆云感觉既崩溃又恼怒。
他一贯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如过江之卿般想攀上他的女人,又有洁癖,自然不熟悉这些性事。在他的认知当中,怎么会有女人像欣赏一块物品一样打量着男人的裸体却不害羞?
他想鄙视这女人不知廉耻,却在这目光中感受到了自己下体的变化,登时脸烧得通红,愤怒之中又覆盖了一层不可置信。
风久不打算放过他:“我才看了几眼,你就硬了,再看一会你岂不是要高chao?”
“你!”骆云气得有些语无lun次:“还不是你给我下药啊!”
风久一巴掌扇在了他tun瓣上,神情也变得冰冷:“我不喜欢总是被反驳。”
左tun瓣被打得一颤,很快就出现一个红印。骆云愣了两秒,接着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你竟敢”
“啪!”
响亮的一声出现在右tun瓣上,两边的红印登时对称起来。
骆云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他不是怕疼,但这种被人在自己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扒光了打屁股的事实冲击着大脑,从未体会过的屈辱感和身体的本能交织在一起,让他罕见地选择了隐忍。
“嗯,这就乖多了。”风久神情一变,又恢复了轻佻的模样,开始对那两块tun瓣肆意揉捏,嘴里啧啧称奇:“这么软,还很有弹性,不用来cao真是暴殄天物。”
骆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被人揉屁股揉出感觉,但他决不允许自己发出可耻的呻yin声,因此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忽视身体的感受。
风久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她觊觎这枝高岭之花好几天了,就算今天不把他吃干抹净,也要捞回点本钱。
因此她双手一个用力,突然将他的tun瓣掰开,那朵粉红色的菊花就猝不及防地露了出来!
男人神经一绷,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身前洗手池的水龙头就被打开,水流哗哗冲下,风久蘸了点水在手指上,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处粉嫩的xue口里。
骆云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崩断了。
等他想起来挣扎的时候,风久已经彻底将中指插了进去,带着水的shi润在xue壁抠挖,另一只手则钳制着他的背,令身下的人无法动弹。
她凑在他耳垂的地方轻笑:“比我想象的还要shi,不会已经被开发过了吧?”
“你胡说嗯”
骆云中计反驳,一张嘴就忍不住泄出了呻yin。
风久微微一笑,她刚才蘸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手指插进前早涂了一层功效奇特的润滑ye,插进从没被玩过的后xue也只是感到紧致,却并不滞涩。
骆云却分外不好受了,异物在后xue里的感觉酸胀无比,稍微一动就能让本来已经靠着洗手台才勉强不滑倒的他一阵发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恐慌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