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
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奴还要淫贱。」
臀,问道。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
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
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
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流着,喉咙嘶哑的说道:「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
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
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
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去了光明。
了点头。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
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
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了捉迷藏的游戏。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
事,四处游玩。倒也有趣。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