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
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
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
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
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
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
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
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
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奶。
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
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
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幺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
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
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
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
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幺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
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