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时铮粗重的喘息着,看着他被干的丢魂的骚浪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动作凶狠,一下下操得更深,林语吊在男人身上,整个腰胯都要被撞飞出去,哭得嘴也合不拢,嘴角唾液横流。
秦时铮的手指插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头肆意地搅动,他呜呜咽咽,被口水呛住,“咳咳···不,不要···”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掰开他紧致的肉臀,按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
“啊!”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手指不断在干涩的穴洞里深入,他两眼痴滞空洞地盯着酒店装修精美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前面被粗大的肉根干得止水淋漓,后面被手指插得欲仙欲死,两条腿哆嗦着抖动,他挺起腰,从几乎被撞烂的骚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他已经高潮了三次,穴口被长时间的交合插得巨大,漂亮白胖的女穴被糟蹋得泥泞不堪,秦时铮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子宫,将他的腹腔灌得满满当当,然而男人并没有得到满足,半硬的孽根插在烂熟的嫩穴里,小幅度抽动着。
林语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蒸得红粉,光洁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像个被虐待的性奴。
他缩在男人怀里,断断续续的抽噎“···呜呜,不行了···”他想将腿收拢,但是已经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边的女穴一抽一抽的疼,像被捣碎的烂肉。
秦时铮在他布满水迹的脸颊上啄吻,看着他咬着嘴哭的眼角发红的漂亮模样,心里那隐蔽的,见不得人的扭曲欲望燃烧的越发旺盛。
欲火一直从胸腔燃烧到胯下,胀痛勃发的阴茎蠢蠢欲动,一心想再干进去,把怀里的骚宝贝干的潮喷哭叫,但是残留的一丝理智遏制住了他。
手指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黏腻的淫液与他射进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小穴里溢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将后面淡粉色的菊穴染得水淋淋的。
紧窄的小逼被他尺寸超常的阴茎撑到极限,穴口的嫩肉已经被肏干的红肿不堪,看来是真的经不起了。
“唔···”林语突然被压到床上,侧躺着,一条腿被抬起,臀缝间挤进一个火热的硬物,粗壮的柱身在紧闭的后穴口来回磨蹭,把他烫的簌簌发抖。
他撑着手肘挣扎着想爬起来,谁知下一秒后穴就被毫不留情的贯穿,坚硬如铁杵的性器直接捅进粗略开拓过的甬道,破开火辣辣的肠襞,缓慢而强硬的将他填满,
“啊···啊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眼泪被疼痛催逼出来,但是当粗大的阴茎全部插入,抵着某一点研磨的时候,尾椎炸开一串电流的火花,痛觉被麻痹,滔天的快感仿佛电击一般从脊柱直冲脑髓,烈焰炙烤着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从指尖烫到内脏,五脏六腑都开始窜起熊熊火焰。
秦时铮在身后轻柔地吻他,耳廓到后颈,肩头到蝴蝶骨,再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过长的眼睫被泪水粘()连在一起,林语鼻翼翕动,脸颊被欲火烧成了不正常的潮红,他半阖着眼,嘴唇轻微颤抖。
秦时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林语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像饥饿的野狼似的咬住他肩上白皙的嫩肉,双手紧紧抓住纤瘦的腰肢,挺着阴茎毫不克制的疯狂捣干。
人类最接近兽性的时候,就是做爱的时候,所有雄性都喜欢用这种野蛮粗暴的方式展现自己的强大,秦时铮也不例外。
他疯狂的操他,掐着他细韧的腰,猛然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来,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秦时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次次尽根没入,发了狠的往里撞击。
林语全身泛粉,水红的嘴大张着,手臂攀上秦时铮的肩,他死死抱着身材精壮结实的男人,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指甲掐进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慢,不行了···你···啊啊!”
不行就是还要继续,求饶就肏的更快更猛,眼泪在热辣的性爱里永远是最烈的春药,秦时铮仰头发出狼嚎般的粗喘,滑腻的肠壁紧的要命,性器像被肉套子紧紧缠裹住,每次抽送都遭受着巨大的阻力,后穴湿润却不像前面的女穴那样水滑,而是又紧又湿,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腰眼发麻。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的人。
林语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的长腿几乎缠不住秦时铮精悍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的,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下头被干得噗嗤噗嗤的响,房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他浑身细汗,如同脱了水的鱼,闭着眼睛拼命仰头喘息。后洞被插得又红又肿,流出来的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屁股,骚红的穴肉被操得外翻,肠道被过快的肏干磨得又麻又烫,像要起火。
“啊,不,不要了,求,求求你......不!”他的肩颈紧紧绷成一线,头高高仰起,冷白如天鹅般漂亮的脖颈上显出青色的脉络,十指难以忍受的抓过男人的脊背,在上面留下暧昧的血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