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像小婴儿一样被秦时铮托着屁股抱在腰间,两只光洁纤细的小腿和赤裸的脚丫子晃晃悠悠的垂在身侧。
他身上披着秦时铮的西装外套,外套很大,把林语从肩膀到大腿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才十六岁,脸上的五官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和稚气,身量也小,被肩宽腿长的秦时铮抱在怀里并不显得多么突兀。
就算现在有人经过,也顶多以为是哪家娇气的半大小孩玩累了跟大人撒娇或者是少年腿脚不便没法自己走路。
绝不会有人知道那宽大的西装底下是少年未着寸缕的身体,并且那赤裸的身体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性爱痕迹。
甚至就在此时,小区地下停车场这样的公共场合,少年被西装遮掩的密不透风的下身,前面那处不久前刚被男人的Jingye彻底洗刷过的rou逼里还含着粗长的Yinjing。
林语半阖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被情欲浸透的双眼,但胭脂般绯红的眼角和嘴里时不时溢出的嘤咛还是暴露了他身体上的异样。
秦时铮姿态悠闲的看着电梯上方显示的时间,西服下托抱着林语的两只大手情色的揉捏着饱满丰润的tunrou,埋在rouxue中的Yinjing正抵在怀中人最敏感的sao心上,缓慢到近乎折磨的打圈研磨。
林语被下身隐秘大胆的亵玩弄的浑身战栗,环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雪白的衬衫衣领,身子突然剧烈扭动着想往后躲,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掌重重按了回去,腿心再次与男人的腰胯紧密相贴,嫩xue内的Yinjing噗呲一声刺到了深处。
林语扬起修长的脖颈,嘴里发出一声短促惊叫,两手攀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挺直了腰背。
他在静止的情况下被男人的gui头磨的chao吹了。
埋在体内的Yinjing甚至都没有大幅度摆动,只是插在xue里戳弄了几下,他就chao吹了。
女xue深处喷出的yIn水全部浇灌在男人怒发的冠头上,与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一起被堵在里面,只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几滴,被男人用手掌接住了涂抹到routun上。
秦时铮低下头,贴在林语耳垂边,声音低沉狎昵
“怎么这么sao啊,连回家都等不及了?”
林语酒劲未退,加上快感的冲击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尽管这样他还是听出了秦时铮话中的调侃,下意识把布满红霞的脸蛋往男人颈项里躲。
秦时铮最见不得他这般娇俏天真的样子,每每见了心里的欲念就如肮脏黏稠的淤泥一样不断从心底滋生出来,淹没他每一个毛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洗刷掉这些腥臭黏腻的脏污,让他重新像个人一样呼吸。
················
咔嚓,指纹门锁应声而落。
“啊!”
林语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体内耸动的孽根突然整根拔出又直直的撞进深处,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肩颈处,像忍耐到极限的瘾君子见到了鸦片一样,迫不及待的舔吻上来。
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掐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他整个人悬在半空,除了身后的门板和男人的手,再也没有其他着力点。
“···不···啊!···”
他惊慌失措的‘不要’还没出口,秦时铮已经迫不及待的顶撞起来,尺寸可怖的大rou棒每一次进入都准确地碾压到软烂的rou花。
下唇被男人含在嘴里狠狠吸吮,唾ye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在下巴上划出亮晶晶的水线。
秦时铮像饥渴的猛兽噬咬他的耳朵,吻他的脖颈和肩头,含住他的ru头吸咬,在他本就斑驳的身躯上又添了无数新鲜艳丽的吻痕。
他彻底沦陷在秦时铮带给他的性欲快感当中,像被征服圈养的奴隶一样,任他予取予求。
“怎么咬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哥哥这样cao你?”
秦时铮被他夹得腰眼发麻,停下来缓了缓然后大掌端抱着他的屁股往吧台边走,把人放在吧台坐着上,抽出沾满yInye的Yinjing,看着暴露在空气中被cao的外翻的肿胖女xue,漆黑的眼眸被欲火烧的发亮,从牙缝中挤出的每个字都仿佛带着火星子。
“真sao。”
他说。
秦时铮一把将林语双腿架起来掰成形扣在吧台两侧,坚硬如铁的Yinjing一插到底,随即在林语的呻yin声中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狰狞的粗jing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Cao弄熟烂的女花。
林语在一次次的高chao中昏厥,又在男人狂野的冲撞中中醒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chao喷了几次,更不知道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脑中除了混沌与醉意就只剩下来势汹汹的极乐浪chao,一波又一波,就像男人射在他xue里的Jingye一样,强势又不容抗拒,顷刻间将他灌满。
日头已经偏西了,主卧的窗帘大开着,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洒在大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道赤裸身影上。
林语四肢软的像面条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有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被呈给欲望沸腾的男人享用。
哭红的眼睛狠狠擦过身下柔软的床单,他虚弱的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