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雪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烧,她仇恨敌人的残暴和无耻,真想狠狠的给眼前这个肥猪几个耳光,但她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轮奸和拷打,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是微微的测转过身子,低下头不去理睬蒋效宗。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淫虐,罗雪疲惫不堪坐在审讯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飘逸的长发在受刑时被水泼的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遮挡住了大半个秀丽的面庞;一袭紧身的紫色高开衩旗袍,紧紧裹在丰满匀称的娇躯上,高耸的双乳,将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部分的几个扣子都已经被撤脱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沟;一对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修长玉腿,从旗袍的高开衩处露出,被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累累的刑伤包裹着;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虽然在受刑的时候沾上了一些污迹,但在罗雪迷人长腿的映衬下,仍然散发出性感的魅力。
这间审讯室正好设在刑讯室的隔壁,中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刑讯室的任何声音都何以听的轻轻楚楚(这一效果也是项汉特意安排的)。此时,刑讯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打手们粗暴淫荡的喊叫。
隔壁的声音进一步的刺激着蒋效宗,他最后一遍把罗雪从头到脚的“视奸”了一遍,站起身来,淫笑着向罗雪走了过来。
蒋效宗正沉浸在从姑娘乳房上传来的美好快感中,却不想一记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脸上,吓的他猛的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了审讯桌上,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罗雪:“你……你……”
好在冷眉并没这幺做,只见她继续说道:“可是这女共党就是死硬不说,真是又臭又硬。”
蒋效宗一只手按住罗雪的身子,腾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着了罗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开的衣襟掖在罗雪的身下,罗雪的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是,高参。”终于不再纠缠罗雪的事情了,项汉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了起来。
罗雪性感已极的身体更加的刺激了蒋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罗雪两只丰满诱人的乳房立刻就颤抖着跳了出来。
“罗小姐,我早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这幺快就兑现了吧?啊?哈……”蒋效宗笑着,继续说道:“哎呀呀,看看你,项站长他们怎幺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幺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他们怎幺下的去手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说着,蒋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罗雪的脸蛋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啊,太美了!”蒋效宗看着罗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那是两只中国女人少有的丰满硕大的乳
此时,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军统石门站的的审讯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猎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罗雪。
看着眼前的罗雪,蒋效宗感到一种特别的刺激,他一直以来都怕罗雪的受刑后会令他失去兴趣,但现在他却觉得,酷刑拷打后的罗雪有着一种格外的魅力。
“恩,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当了这幺多年的警备司令,死硬的共党分子见过不少,不奇怪。不过,项站长,工作还是不能放松啊,奥,对了,那个张子江,都提供了些什幺资料,你汇报一下。”
看到蒋效宗如此无耻的凌辱自己,罗雪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股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打了蒋效宗一个响亮的耳光。
蒋效宗已经从被打的惊谔中恢复了过来,他揉了揉脸颊,狞笑着说道:“臭婊子,你还以为这是石门中学啊,还是你撒小姐脾气的地方,告诉你,在这里,我想把你怎幺样,就可以把你怎幺样!你不让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还要把你操个够!”说罢,又恶狼似的扑向罗雪。
罗雪盯着他的脸,愤怒的斥责着:“你这个无耻的禽兽,败类!决不会有好下场的!啊……”罗雪似乎还想说些什幺,但被老虎凳架伤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长时间的站立,加上她还穿着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见她的身体痛苦的摇晃了两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罗雪极力的躲避挣扎着,但已经极度虚弱的她怎幺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烧的恶狼的对手?她很快就被蒋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审讯桌上。
见罗雪并没有什幺激烈的反映,蒋效宗更加的得寸进尺起来,他淫笑着对罗雪说道:“罗小姐,别这幺死心眼儿,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顺了我,咱们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项汉说,量他也不敢不给我面子,怎幺样,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一边说着,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罗雪敞开的旗袍领口,隔着罗雪的丝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罗雪海绵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