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你标记了不是吗，通身你的味道。”尚询回忆起在会议室里第一次见到林淘，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立马想到了方崇。
尚询喝了口水后回答：“林淘。”
方崇，尚询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投资了本市酒吧街的半条街的酒吧，这两年赚得金盆满钵。尚询并不喜欢这个人，但白绛却和他关系很好。
“不是秘密，你们不都知道了。”尚询喝了一口水，那冰水就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滑下去，带来无限的清凉。
“你自己
“你在哪里？”
“青春期时候，你每个月都有两天不来学校，所有人都以为你回去上奥数班了，老师还夸你努力。但我知道，你是发情期，对不对？”他一脸自信的说道。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们不是”尚询话还没说完。白绛便接话道：“我和老方不过酒肉朋友，你才是我的朋友不是吗？他方崇，算个屁！”说着白绛就立马挂了电话。
方崇一边擦拭着手底下的酒杯子一边平静地说道：“你刚才的采访我也看了，你生来就应该低人一等，就该跪在地上的人，怎么能趾高气扬地说话呢？”
“是不是尚逡喝多了。”尚询打着方向盘，转到了右车道。
“你不问，这么多年我没有告诉你过信息素的问题。”
“不是报复，是把真相告诉被骗的大家，但你这人巧舌如簧，你那套说辞，谁能不原谅你呢，连我也是。”方崇表情又变了，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样，秘密没有守住的感觉？”方崇笑眯眯地问道，他皮肤煞白，他额前的碎发都有些盖眼睛了，显得整个人有些高大到颓废无力。
尚询知道去哪里找方崇，而方崇也好像知道尚询回来找他，就坐在空无一人的酒吧前台等着尚询。
“嗯。”他不知道白绛为什么突然提到方崇。
他每每回想起方崇，就会想到那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但白绛和他关系很好，自己又是白绛的发小。他们初中开始就是同学，自然躲不开和他的来往。
“车上，我帮你家艺人辟谣了。”尚询说道。
“是方崇找人爆料的。”
“他不是大学毕业生吗？”尚询看过林淘的简历。
“所有人没有优劣之分，信息素不决定一切。”
尚询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从吧台后面递过来的冰水。
尚询回忆起初中、高中时，自己确实每个月都会去请几天假。确实是因为发情期，但也是因为自己要上补习班。
“”尚询不讲话了。
缘，照片上只是我的一位友人。”尚询把手里的麦克风直接还回去，不管他们还有多少问题，穿过人群就走出去了，径直上了自己车的驾驶位。
“嗯，但也确实没闲着，的确在上奥数课。”尚询如此一说，却惹得那自以为很了解他的男人有些不悦。
一上车，蓝牙自动连接上了手机，电话还是不停的闪着，尚询不停地摁着挂断，直到下一个是楚年，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摁了挂断。
“啧啧，什么事能瞒过你呢？不过，他还挺开心，既能帮我做事，又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机会，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方崇眨了眨眼睛问道。
那边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其实几年前就知道了。”
而是接了此时白绛打进来的电话。
“喂。”
“你这么多年就想出这样无聊的办法报复我吗？”尚询一把推开对方，抚平自己的衣领。
尚询不回答，也不理。
‘啪’玻璃杯碎在桌子上的声音。
“滚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楚年，你们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是老方。”白绛提起他们两人一起长起来发小的名字。
“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你是！你怎么不说出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你夸到天上？我明明是基因筛选出来的优等人，凭什么要从小活在你尚询的笼罩下。”方崇隔着酒桌，一把揪起尚询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尚询有点愣住了：“方崇怎么知道？”
“是啊，可他除了自己，还有一个读小学的妹妹要照顾。可他以什么本事，一个能干什么？尚询，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你的存在仿佛笼罩和庇佑了所有人。”
方崇一脸失望地撇撇嘴：“什么，你都知道了啊。”
“我们上初中时，他就知道了。”
“他找的那家狗仔，我这两天才从那边高价买了两个艺人的爆料，所以他们才肯透露给我，说是爆料人是我认识的人。除了老方我想不到别人了，他对你，我们都知道的。”白绛说道。
方崇自顾自地回答起来：“他就在这个酒吧里打工，就在这里，就在吧台后面，每天晚上脱光了就站在我面前，求我，求我上他。”方崇还指着吧台后的地方，仿佛林淘就站在那里。
他又一转表情对着尚询问道：“你知道我都是怎么搞到那么多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