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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居然以为这是动情的标志,凑到我耳边得意地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听着呢。
他拿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乱捅,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乱转,尽管已
经充分润滑,仍旧疼得厉害。我的手指插进泥地里,双肘撑在地上,强忍着不出
声。胸衣紧紧的勒住了肋骨,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绕到我的身体下边,熟门熟路找到了我的阴蒂再次拨弄起来。体内的
那个东西弄得我难受得要命,忍不住扭动臀部,把腿再分开些,缓解些痛感。
丹尼以为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受到了鼓舞,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手指捏起
了我的阴蒂捻动,有一丝丝快感,的是又酸又痛,全身过电一般,忍受不住
,痛苦地大声呻吟了一声。他把那个物体猛地全部拔了出来,又重新深深插了进
去,来回几次,我的下体象被撕裂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却被上衣勒住胸口呼吸
困难,接下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草堆上,油灯还挂在天花板上,刚才趴着
的地方又是土又是泥,一片狼藉。上面扔着一只绿色的意大利瓜,一端湿漉漉地
沾满了尘土,变成了黄绿色。
明天老时间见,薇薇安小姐。站在门口的丹尼看到我醒了,转身走了。
在洋葱泥的帮助下,妈妈的睡眠很好,一觉睡到了天亮,嘴唇上的青紫色褪
去,面色红润有了些光泽。我用海绵帮她擦身,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安顿
好母亲之后,去谷仓的医院帮忙。
医院里刚送来一批伤兵,从战场上下来的,有的头部受伤,有的需要截肢,
到处都是血。谷仓内近门靠窗处,用白布帘隔开了一块地方作为手术室。医生忙
着动手术,随着伤兵来了一位助理军医给他打下手。我负责把被血浸透的绷带拿
去洗干净,放太阳底下晒干。
下午,我给一名头上绑着绷带的伤兵代写家信的时候,丹尼出现在谷仓门口。
……炎热的夏夜,战斗间隙,每天晚上我都想见到你,他说我写,我
知道你在等我,就跟我渴望你一样渴望着我……
我写着信,觉得丹尼一直在看着我。
……现在,我受了点小伤,正在,他停顿了一下,问道,我们是在哪
个州,女士?
田纳西州。我回答道。
我暂时可以离开战场,在田纳西州的战地医院里轻松休息几天,并梦想着
你。你忠诚的,托马斯。士兵说道。
我写完信以后给他读了一遍,他点点头,并向我道谢。
我这就把信交给巴特勒上尉,他会派人送出去的。我拍了拍他的手,把
信放在腰间的口袋里,起身查看了另外几个醒着的士兵,拿湿毛巾给他们擦脸。
丹尼终于失去了耐心,趁我换毛巾的时候走到我跟前。
如果我受伤,我很乐意让你给我洗澡。他的脸离我很近。
我没理他,退开一步,试图走开。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也许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他把我拉进怀里,丝毫不顾忌周围的目光。
放开我。我低声说。
他靠到我身上,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好几个月,田纳
西到处都有战斗。每天晚上,你都会是我的……
下士。
丹尼立刻从我身上跳开,巴特勒上尉大步走了过来。
如果你没事可干的话,我可以给你新的任务。上尉厉声道。
是,长官。丹尼自以为潇洒地立正站直,我有任务,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来看看奥哈拉太太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轻声说。
听见了?她不需要你的帮忙。上尉挥挥手,回到你自己的岗位上去。
丹尼灰溜溜地走了。
我向你道歉。巴特勒上尉对我说。
不,您不需要道歉。是我该感谢您。
我还要感谢你这几天来一直照顾我的士兵们。我们永远人手不够。
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我说道,根据上帝的指引和我们的良心,每个
人都应该受到关怀。
他向我点点头,笑了笑。他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有尊严而且绅士。我需要
一个这样的男人。
那天晚上,我考虑不去见丹尼,毕竟他没法光明正大地骚扰我。不过食物是
个问题,如果他使坏,暴露了我的储藏室的话,等军队离开的时候,什么都不会
给我留下,就像他们吃光了周围的邻居那样。母亲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必须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