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男人的腰杆
上去。女人用手搂紧那个男人往下压,又用臂肘夹住他的两肋向上推。后来就不
再需要她的引导,达娃自己动作起来很象那幺回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
达娃终于能在最后发出了混乱的喊叫,他在动物一样狂热的喜悦中紧紧咬住
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措迈慢慢爬行过来,
趴伏到女人身上抱住了她。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达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
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去,她在那里重新抱住孩子慢慢地站起身体。
女人疲倦地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
的阴门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她在
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
开。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
那幺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你去找条链子出来。」我对顿珠说:
「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回头去吩咐措迈。「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
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寻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
跳河。要是闹出什幺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
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
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
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
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
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
「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
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站起来!走!
……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
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我听着它
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黄纸誊
写一遍,盖上宗本的大印,贴出到衙门一侧,它现在是一项正式的官方布告。从
今天早晨开始的六个月以内,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门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玛要
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之中度过每一个白天,她可以透过栏杆的空隙注视笼外的土
路和土场。而所谓示众的含义,就是行走过土路土场的所有军民人等,僧俗群众,
都可以凭借兴趣所至,仔仔细细的围观打量木笼子里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
人裸体。宗本老爷的判词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一早就在女人的小腿上
拼合起两爿打有槽孔的厚重木板,两头钉死横档。这样一副略长过两尺的木枷卡
进笼里左右契合,不松不紧,木枷里的脚也就没有多少活动余地。帕拉也没有忘
记垫进去他那个专门扎人脚用的钉子底板。整个笼底竖立起一片密密麻麻的三角
铁尖,整一个白天的刑期里,卓玛那两只光脚板子从头到尾一直紧紧踩住满地的
钉子尖头。女人当然很疼,不过笼子很窄,往前往后都是木栏杆,她就是疼到膝
盖关节都发软了腿也没法打弯,身体也没法弯。
活人的身体都是讲求血脉流通,人站久了脚要肿。卓玛的脚心脚背一直到趾
头缝里都被烙铁烫过,以后长成了连片的厚硬痂皮。现在皮里边像口袋一样蓄起
水来,那些伤疤晶莹饱满,溜光水滑的撑大了一倍。其实那对人脚已经维持不住
紧致扎实的趾头和肉掌的形状。专门走到笼子旁边去看过了这个受刑女人的胸脯
和腿胯,再往底下看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