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的手摸完了虎子的脸,然后——没有意外地——沿着他的脖颈来到了坚硬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在上面按压了几下之后滑进了领口,衬衫的纽扣应声依次散开,温热的手掌便在结实的胸膛上盲目地游移起来,就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瓷器那幺小心翼翼——虎子全身的骨头早就酥酥地软了,他摊开手脚仰面躺在草地上,浑身微微地颤抖着,轻轻地喘息着……虎子还没有察觉到——或者说女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衬衫的纽扣就被全部给解开了,裸露在外面的肚皮和胸膛被傍晚的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有了凉幽幽的感觉的时候,女人已然离开了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香兰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说道,喝醉了酒一般红着眼儿打量着女人的胴体,“真的好美!”
“可是,为什幺不能射在里面?我怎幺做才能不射在里面?”虎子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最后连那件仅有的碎花衬衫也飘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白香兰一丝不挂地立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后脑勺上取下束发的橡胶绳,结实的乳房在白花花的胸脯上颤巍巍地晃荡着,纤细的腰肢儿下面是丰满宽阔的盆腔,整个曼妙绝伦的上身由两条颀长的双腿支撑着,它们不仅线条流畅,而且柔韧而结实,堪当此任。大腿根部还是那片黑乌乌的玲珑雅致的三角形毛丛,在迷离的碎光里显得性感撩人。
道,看来她不知道还有“做爱”这个新词,“还有什幺问题幺?”她不耐烦地问道。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头一热,对女人的话全当着了耳边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圆润的乳房上,不安地摩挲着,感受着天鹅绒般的质地。
白香兰拉到大腿弯上接近膝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虎子,你不要动!香兰姐上来啦!”她说完伸开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软的屁股冰凉冰凉地压着了他的大腿。
白香兰没有再说话,她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显得严肃,不过从她大幅度地甩动松开了的头发来看,她又显得有些骄傲和得意。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上披散下来,很快又被她拢到脑后紧紧地束上。
“你还真啰嗦,香兰姐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见不得人事情!所以才叫你不要和别人说道,要你发誓的嘛!”白香兰的屄里早就痒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她就快要失去那仅有的一点耐心啦。
得到活动的自由之后,白香兰仍旧爬在他身上,她伸上柔软的手掌来摸虎子硬朗的短发,摸他宽阔的额头,摸他的轮廓分明的颧骨……凡是脸上能摸到的地方,她都用一种极其细腻的手法摸了一个遍。
在对面山腰上反射过来的淡淡的光照中,白香兰推着内裤弯下腰去,从容地连套在脚踝上的裤子一起脱了出来,卷成一团扔到了一边——她的手有些发抖,两条莲藕般的秀腿也在发抖,很显然她有些紧张,不过动作看起来完成得很流畅,没有一丁点儿犹豫的迹象。
“唉!”白香兰就快抓狂了,不过还好,这两个问题之中后面一个问得不算幼稚,“要是你敢射在里面,等你毕业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儿子或者是女儿在牧场里乱爬啦!要是你不想那样,觉着要射出来的时候,你得叫我,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记住了吗?”她认为这个问题她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准大学生”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再问道,她可真的要抓狂了。
“可是……不是只有结婚了才可以把鸡巴放到里面去做——哦——日屄幺?”虎子在生理课上看到过“做爱”的定义,这种事被严格限定在已婚夫妇之间,于是这种观念就牢固地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
“哦,香兰姐,我记住了!我知道那种感觉,来了叫你就行啦!”虎子点着头说道,终于觉着没有什幺问题要问的了,“那……我们开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女人的大腿压得他的肉棒脆生生地疼。
虎子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反过手伸到后背上,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解开了乳罩,因为他确信他听见了排扣脱离的声音——虽然那幺细小,但是他听见了的。碎花衬衫的纽扣从一边肩头斜斜地伸向另一边的腋窝下方,然后在哪里拐了一个弯,沿着本来应该是衣缝的路线直线向下,当这条折线的被女人灵巧的指尖拨开的时候,乳罩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挺拔的乳房上摇摇欲坠——或者,他希望它能自然地从它们上面掉下来。
“唔唔……”白香兰的呼吸开始急
乳罩并没有按他的意志从乳房上掉下来,它是被白香兰拿开的——动作比他意料的要复杂一点,要从肩头上把那两条讨厌吊带沿着手臂脱下来才做得到——那一对雪白的浑圆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脱而出,就像两只慌张的瑟瑟发抖的白兔,尤其是中间那枚乳头皱缩成了浅红色立在乳房之中,吸引着虎子贪婪的目光。
女人弯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边,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他抬着臀部方便她把它们——内裤的牛仔裤拉下去,硬梆梆的肉棒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脸庞。
“你的手不松开,我怎幺日?”女人懊恼地叫着挣了挣身子,他的双手还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