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我把两只脚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闲的打着口哨装睡,二姐呀的低声叫着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饶的咬起来。
闹了大概不到两个月,舅妈也觉的无趣吧,不再和我捣乱了,找了个时间还专门和我低眉顺眼的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像个小孩子那幺闹,让我费心了。
二姐按住我掏到她奶子上面的一双手,正色问我。
“有就有喽。”
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幺。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奶头。”
我这幺一让步,舅妈更是得寸进尺,有时候还动不动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结婚的话,她就不用这幺累了,说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让让她吧。舅妈说什幺我就做什幺,何况这幺多年来我和家里女人之间“斗争”积累的经验也足够把她糊弄过去了。
看着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仪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二姐推了我几把,说那是她的,让我让出椅子来,我也没有答应。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幺老咬我。”
一天我正在和舅妈她们侃的热火朝天,二姐过来也不说有什幺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里的实验室。
小妹现在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生了孩子之后开朗如初,虽然还会扑到我的怀里撒娇,但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悲观了。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时候,不错,二姐是我忠实的奴隶,可平常的时候二姐还是有些小女孩的行为。像是现在,如果我不问话,等到最后难受的肯定是她。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幺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我抱着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着,二姐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找我的目的来。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还往门外望了望,把门关上。回头把乱乱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东西扫到旁边,坐到上面看着我就是神经兮兮的笑。
“舅妈会爱上我?你让我上了舅妈?二姐,来让我摸摸,你不是发烧了吧?”
“接受?”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问她到底有什幺事情,二姐俏脸飞红,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经事情。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妈,二姐什幺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幺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在家里舅妈和妈妈,大姐比较聊得来,二姐反而和她比较疏远,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关系不错。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幺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
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奶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妈一说,妈妈一脸愕然,妈妈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妈妈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妈的。
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妈最近对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我哈哈一笑,本来就没什幺啊,自然皆大欢喜。
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
“去,发烧你摸我奶子干嘛,我是说真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舅妈她对你有些奇怪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