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点小事总有办法。
听到会员夸赞自己,虽然是这种羞耻的夸法,赵俊河还是努力地感谢道:“郑先生您过奖了……”
郑明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你真有意思。”
也不知他说的是哪里有意思,赵俊河配合着小声笑了笑。梨央柔声道:“郑先生,俊河是第一次拍定制片,还要请您多关照关照他。”
赵俊河感激地看了梨央一眼,郑明昌摸着下巴打量两人的互动,好脾气道:“好说,好说。”
这时,片场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李导凑上来询问金主的意思,郑明昌潇洒一挥明黄龙袍的宽大袖子,示意可以开始了。
于是,工作人员们撤出了镜头的声音范围,李导在导演椅上坐定,场记板清脆地一打,导演中气十足道:“ACTION!”
正式开拍!
宽敞华贵的书房间,郑明昌从堆满贵重文房四宝的书桌上,摸出一柄与时代不符的白铜玉质烟袋锅,一旁扮演宫人的群演立即凑上来帮他点燃,皇帝就悠哉悠哉地靠在太师椅里抽起了烟丝。
几个扮演大臣的演员将梨央和赵俊河围在中间,几人走上场站定以后,一个军官站在姐弟身后用巧劲儿一推,梨央和赵俊河就装作被狠狠推倒的样子,踉跄着双双跪倒在红木书桌面前。
郑明昌随意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团白雾。烟雾缭绕间,成熟邪气的他显得狂放而不羁,相当有霸道帝王的气场。
扮演将军的大胡子男演员先是对皇帝拱手作揖,然后指着赵俊河中气十足道:“陛下,此人是赵氏老儿最后一个活着的儿子,大军攻破皇宫的时候他带着长姐正想从后门逃跑,被兄弟们一举拿下!”
将军旁边,一个文官模样的人嗤笑道:“赵氏贼子拼死妄图保全一双儿女,没成想他死是死了,这对姐弟倒是被拱手送到陛下手中。”
提到战死的父王,梨央秀目中啪嗒啪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她无力地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凄苦地呜咽,而几个群演尽职尽责地露出了嘲弄的表情。
郑明昌依旧大喇喇地依靠在红木太师椅里,他吸了一口烟袋,看起来兴致很不错:“哦,此女就是名冠天下的美人清河公主?过来点,让朕看看你的模样。”
闻言,柔弱的梨央用宽袖遮挡小脸使劲儿摇头,赵俊河膝行几步把惊慌失措的长姐挡在自己宽阔的肩膀后。
年轻气盛的皇子怒道:“老贼,想动皇姐先杀了我!”
拍了两部小电影,赵俊河的台词功底也稍微长进一些,表演不再那幺尴尬令人不忍直视。虽然他的咬字吐词还是有些生硬,不过倒也符合他饰演的紧张惊慌的俘虏形象。
李导在监视器后满意地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小赵真不愧是陈总推荐的人啊。
摄影棚里,将军怒道:“大胆!区区手下败将,竟敢对陛下如此放肆?你以为你还是金枝玉叶的皇子殿下吗?”
被俘虏当面叱骂的郑明昌则毫不在意,他挥了挥细长的烟袋锅幽幽道:“大将军不必动怒,既然皇子殿下愿意代姐受辱,那朕就成全他好了。”
跪在地上的赵俊河声厉内荏道:“你想做什幺?!”
两个军官模样的人一边一个架起他的胳膊,硬生生把赵俊河拖到了宽大的书桌后面,然后两人死死摁住他的脖颈让他跪倒在郑明昌面前!
梨央惊叫一声,连忙起身想要阻拦。将军蒲扇般的大掌一挥,就将她纤细的脖子掐在手里。
这个群演高大健壮,梨央像小猫一样被他架在身前。梨央使劲儿地掐着他的手,而将军纹丝不动。
见梨央被掐得小脸泛红剧烈挣扎,赵俊河急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幺本事!”
郑明昌用玉质烟袋锅抬起了赵俊河的下巴,那小巧的烟袋锅贴在皮肤上传来灼人的温度,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气息在赵俊河的鼻尖萦绕。
郑明昌悠悠道:“好,朕不欺负弱女子,就欺负你这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如何?”
赵俊河梗着脖子故作强势道:“你什幺意思?”
郑明昌往太师椅里一仰,他敞开双腿,一把撩开霸气十足的明黄龙袍:“只要皇子殿下乖乖伺候朕,朕就让将军放了你的长姐,这宗买卖如何?”
那宽松的绸裤裆部隆起了可怖的形状,赵俊河愣住了,跪在太师椅前的他仿佛都能感到那里传来的灼热温度。
郑明昌打量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故作可惜道:“殿下若不愿意,那只能委屈你美丽的长姐去将军的军营了。呵,到时候,清河公主的艳旗一挂,整个军营的士兵都会疯狂吧。”
被将军掐着脖子的梨央美丽的眼中沁出了大颗大颗泪水,她声若游丝苦苦哀求道:“弟弟……不要听他的……”
赵俊河眼中也落下了男儿泪,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绝望的愤怒与挣扎。郑明昌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悠哉悠哉地吞云吐雾。
不到半响,被人摁在地上的年轻皇子终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