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多分,他浑身上下都是痛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顶着撕裂的痛迈开步子走进家门的。
可楚智圣已经回来了,西装革履的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百无聊赖的换台,听见开门声,知道是李赫回来了,回头一看却看见男人面色铁青,步履也有些蹒跚,不由得开口询问道:“舅舅,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吗?”
李赫摇了摇头,“卖菜的时候不知道被哪儿来的野狗追着咬,摔了一跤就回来晚了小圣吃晚饭了吗?要是还没的话就再等舅舅一下,舅舅这就去做饭。”
哪怕路上横遭那样的不幸,李赫这个体贴又隐忍的男人还是以外甥的肠胃为重,一心只想着挪动痛苦不堪的身体去厨房,不能误了小圣的晚饭。
楚智圣心底那股异样的感情浮了上来,他大眼一扫就能清楚的细数男人头上的冷汗,就能看见男人带着齿痕的干燥嘴唇,就能明了男人的隐忍克制之下的痛楚。
可他听见自己说:“嗯,还没有吃晚饭,舅舅,我饿了。”
李赫对他挤出来个安抚的微笑,“冰箱里还有点水果和甜点,你先垫垫肚子,我这就去做饭。”强忍着不适,男人提着食品袋子进了厨房。
而他身后的楚智圣盯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嘴唇。
他太饿了。
他的视线舔着男人宽阔的后背顺着收紧的线条向下,到达微微颤栗的tun部,眼神焦灼得像一只饥饿的野兽。
李赫是他的舅舅,一个性子温吞沉默的男人,和他颇为泼辣的母亲截然相反,心思细腻很会照顾人,做家务勤快还会照料花园,又烧得一手好饭
很适合嫁人。
李赫晚上制作了一碗简单的虾仁炒饭给他,然后朝着又是勉强的笑了笑,这个身材强健的男人此时意外的十分虚弱,“小圣舅舅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了。”
“好。”楚智圣表现得十分乖巧,甚至没流露出一分关怀给李赫。
他看着李赫强撑镇定的背影,忽然又开口:“明天中午我想吃烧鹅。”
楚智圣和他的双胞胎弟弟楚智贤从小就极为挑食,为了让这对兄弟俩好好吃饭总能让大人们费上一番功夫,因此按道理说李赫更是没办法拒绝他的这个要求。
可男人的身体却僵住了,“小圣,明天吃油焖大虾怎么样?烧鹅的话还要出去买材料才能做,冰箱里还有那么多没动过的食材,舅舅怕放坏了”
“没有材料的话就出去再买,冰箱就是用来保鲜的,后天智贤就回来了,三个人不怕吃不完。”楚智圣说话时声线十分平稳,平稳到不带一丝怜悯。
“好。”李赫极为疼爱他这两个外甥,他几乎从不说不。
疲惫的男人回了房,习惯性的锁上了房门,胡乱的从衣柜里找了条崭新的内裤,就进了侧面的浴室。
男人脱光了衣服把自己埋进了水气蒸腾的浴缸里,他那结实有力的身躯上竟布满了不堪入目的绳索勒痕和已经青紫了的吻咬痕迹,一股被凌虐的性感使这个只能称得上是耐看的男人此时色情无比。
李赫用力的揉搓自己身上的痕迹,他把那些短时间无法消去的印记当做了脏东西,洗刷自己的身体成了一种强迫行为,皮肤被他弄得通红却洗不掉
洗不掉他已经被人玷污的证据。]
男人绝望的闭上眼,伸手向下抹去,一颗小水滴顺着他额前翘起的短发滴落到了他外国人一样高挺的眉骨,顺着眼窝在眼皮上画了个半圆,汇聚在了微陷的眼角,最后无法抗拒的重力牵引下滴落就好像这个男人哭了一样。
他摸到自己两腿之间那个男人不应该有的小缝,浑身的肌rou绷起,闭着眼睛的脸上表情凝固了起来,他似乎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去触碰自己身上的那个私密部位——而那里,今天被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粗暴的cao了一下午,本就肥厚的rou唇磨得红肿,里面窄小的xue又麻又疼,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撕裂感,可耻得几乎要让他想把自己的下半身给剁了,从此再也不用忍受这具畸形的身体带来的耻辱。
可他还要深入清理,他要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撑开那个他几十年来都不愿触碰的小xue,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对准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位置冲洗个干净,把仍然残留在哪里的粘稠ye体全部清理出去,不然他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是否会
]
如女人一样怀孕。
想到这里,李赫便恨极了这个世界,为什么只有他有这样扭曲的身体?为什么只有他因为这个男人身上不该有的地方而遭受这种凌辱?为什么他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一双儿女,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
老实巴交的温柔男人这辈子没有对谁产生过这么大的恨意,他对谁都是温顺的,长着一副高大健硕的身体,脾气却软得像个兔子,若不是他有个性格火辣的妹妹,怕是早被别人欺负到了头上。
因此,李云烟便成了李赫发誓要用一辈子来守护,来对她好的妹子。而长相有七分像李云烟的楚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