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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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祖传搓衣板已跪平,麻烦父老乡亲给他点珍珠拿去镶搓衣板
043 飞花轻 < 酩酊天[H](桃子nai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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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飞花轻
元翡似乎打定主意要睡一天,陆侵搬了张椅子坐在榻边,目光灼灼,将人硬生生看醒。元翡眯着眼睛与他对视半晌,没被看出一分神智,大约只觉得他晃眼,翻个身便要转向床里,陆侵将她肩膀扣住,“别睡了。给我看看。”
元翡揉揉眼睛,被他弄起来脱了衣裳,脱到只剩里衣时才有二分清醒,伸手握住了腰带,含糊道:“……看什么?”
陆侵捏着她的衣带不松,闷声道:“疼不疼。”
实则元翡全身酸痛,
,两腿尤其像散了架一般。她这才知道这人又是来看她笑话的,一时扶额叹了口气,“不疼……你先回去好不好?我睡一会。”
陆侵当真依言站起来,“那你送我。”
元翡坐在榻上抬头看他,面色说不上愉悦,倒有几分薄怒。陆侵见她果然不肯站起来,抿着唇重新蹲下来解她的衣裳,这次手上用了力气,元翡小声道:“……疼。”
陆侵已握住了赤裸小巧的膝盖。膝骨上一小团淤青,破了层油皮,大腿被凌乱衣带遮了,露出内侧几道掐出的深红指印,在细白肌肤上绵延。分开两腿再向上去,腿间那处虽已清理过,仍看得出一丝血迹。
陆侵的手停在腿根,满是血丝的眼底现出几丝懊恼,终于将头往她膝上一埋。元翡任他默不作声跪在身前,静悄悄许久不曾出声,大约也是不知该说什么。
元翡这里一向伤药齐全,陆侵翻出药瓶来,将药油点在她膝上慢慢揉了。元翡屏息沉默,淡红的药油沿着腿侧涂开,大约又烫又疼,膝盖有些发抖,他拿掌心捂住,“……忍一忍。”
寂静伴着药油刺鼻的气味散开。过了半晌,元翡冷不丁伸手来往他脸上打了一记耳光。
她腕上还有一圈红肿,加之大概从来没有打过别人耳光,手上力道并不重。陆侵头一次知道自己真能被打了还怕别人手疼,竟神差鬼遣地捏过她的手来揉了揉。元翡开口涩声道:“你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
陆侵跪在地上,捏着她的手指,“难道你去得少了?不知道是谁在青楼里住得连家都不回。”
听他提起洛都的事,元翡面色不善,却极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要再去。”
陆侵又将一点药油揉开在大腿内侧,勉为其难似的张开双臂,“给我抱一下就答应你。”
元翡垂首看着他,任他跪在原地搂住脖颈用力抱了一下。陆侵犹不知足,得寸进尺道:“再给我亲一下。亲一下就答应你。”
元翡有些将信将疑,终究还是倾下腰来,慢慢闭上淡色琉璃似的眼睛。
陆侵抬起头来吻住温凉的唇瓣,却舍不得闭眼,将眼前人的面容用力看进眼中。肌肤白,眉痕长,眼下一段弯月般的曲线,随着细长睫毛搔入心底。
他鬼使神差地又反悔道:“嫁给我就答应你。”
元翡蓦地睁开眼,皱眉愣了半晌,大概觉得他轻浮,笨嘴拙舌地发脾气道:“……你出去。”
陆侵道:“好说好说,听你的。”揉完了药油,施施然出门,随即又转回来,“今日当真不嫁?”
元翡摇头。陆侵颇感忧愁,“那何时才嫁?”
元翡被他烦得缩回被中,大约又已经后悔同他说正经事。
陆侵这辈子头一遭人逢喜事却只能闷在心里,愁苦交加,叹气连天,食不下咽,连陈聿都不忍苛责,“王爷,你可是犯了水土不服?我给你诊个脉?”
小陈大夫还不知道元翡昨夜提剑拆了陆侵的门,眼下一张白净的脸上冒着惹人疼的傻气,陆侵胸中三分同情五分得意一百分畅快,心情无以言表,扯过陈聿的脑袋“叭”地在小公子插着干草药根的头顶亲了一口,潇洒挥手道:“本王好了,封你个妙手回春。”
陈聿满脸通红,跳开骂街,“死断袖!”
早间陆侵半句话没说完,朱乘仍是一头雾水,闻言一下子抬起头来,满眼探究。却见陆侵气定神闲笑道:“这话说的。本王是不是断袖,你心里没数?”
陈聿气得手抖,“她……子……我……反正你这辈子都没有人理,你迟早变成死断袖!”
陆侵“嘘”他一声,“可不敢乱说,当心挨打。”此时宫情恰巧进门,听他骂街,果然抬脚便踹,“你他娘的,断袖怎么了?!”
陆侵花了半日功夫将营中闹得鸡飞狗跳,到了夜间,又去折腾元翡,半哄半逼,“起来,上药。”
元翡睡了半日,恢复了几分机灵,大约觉得他没揣什么好心思,蜷在被中转到床里去,“不用……我睡了。”
她本不困倦,面朝墙壁发了一会呆,听屋中安静,大概陆侵终于走了。她松口气翻个身,却见陆侵正翘腿躺在自己身侧,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