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心腹大臣,为大佬分忧。由于将皇帝纪执恒设定为向往江湖,向往自由生活的‘有志’男儿,如今大越王朝已是一具空壳,帝王无作为,权臣不肯理,面临被南坞兼并的局面。
叶未言透过屏风仔细的打量对方,身处模糊之境五官轮廓却不失分明,即使见不着本人的真面目也觉得他确实是相貌堂堂英俊非凡。中描写的梁彻乃大越奇人,武将出身双商顶高,可惜是个gay,家中有男宠七名,设以虹堂藏之。而本故事的男主,便是虹堂中的‘头牌’赤杨格。
如此说来,赤杨格是可攻可受了?叶未言突然想见一见这书中所描写的绝世美男惊为天人的容颜。说到美男,叶未言的脑海中不自觉蹦出几张脸,顾慕之的,李修谨的,夏子清的……
随后她恹恹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想着想着差点睡过去了,而坐在外边不紧不慢啜着茶水的梁彻开始有些碍眼,心想他赶紧走,她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然而半柱香后,对方并不遂她愿,重新冲上一壶茶水,似乎很享受这宁静的午后。
“梁大人单饮这茶汤,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叶未言揉着因发困而突突直跳的太阳xue,他真的太闲了,一杯茶都能啜上半天。
“先苦后甜,正是微臣的人生,不多不少。”梁彻颔眸看着清清亮亮的茶水“十年沙场征战,换来这一杯茶汤,不轻尝慢品,对不起微臣这人生。”
嘿,叶未言撑在脑袋下方的手一滑,谁要听他聊人生了?
“哀家闻梁大人嗜甜,遂命人做了些莲花酥,望能合大人的胃口。”她拍拍手,海公公动作十分迅速地把茶点奉上,自作主张把书也给他送了上来。他什么口味她不知道,就是想试探一下,她左思右想觉得两人的缘分不只‘君君臣臣’。
梁彻清亮的眸光往Jing致的莲花酥一扫,嘴角含起不带感情的笑意“太后兴许是记差了,微臣饮茶向来不喜多一味。”
说明他不是他了。
即便如此叶未言并不失落,只假意轻叹“哀家这人老了,记性也差了。”
只是一个17岁的小丫头片子,装起老气横秋来倒是有模有样…梁彻对糕点不感兴趣,转而伸手拿起书,全然把她这当度假村。
殿内静下来,只剩翻书的声音。
叶未言撑着眼皮又过了半柱香,头一点发现自己半只脚已经毫无形象的踩在地上,忍不住坐起身问道“梁大人是想留下来用膳?”
他淡道“若太后不介意,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叶未言一叹,尽量委婉的表达自己的逐客意识“哀家乏了,梁大人且看能否给双脚装个车轱辘?”快滚!
不知梁彻是不是被惊着了,翻书的动作蓦地一怔,紧接着他若有所思的转头看向叶未言,隔着薄薄的屏风与他对上视线,春暖花开的三月寒气扑面而来,她紧张的屏住呼吸,以为他要冲进来掐死自己时,他却若无其事站起身作揖,低声却丝毫不显卑微道“叨扰了,微臣这就告退。”
他转身时,她赶紧换个舒服的姿势半瘫在榻上,这下畅快了!渐渐地,她在葛优瘫中没心没肺的眯上眼睛……
“梁大人…”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梁彻闻声站住脚,跟出怀珃宫大殿的海公公加快脚步走,将装有莲花酥的食盒送上前“大人谨慎,倒是高估了那丫头。”
梁彻瞧不上宫里的东西,因此拒绝接过食盒。他连泡茶的泉水都是自己带进宫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什么都吃?
海公公得不到信任备受打击,只因他于早前已有意向他示好。
梁彻本是个生性多疑之人,任他如何说服自己,都无法相信南坞国人诡伪狡猾的性子,会出这么一个心事都写在话头上的女人,当然他信不信是一回事,但是这海公公似乎聪明不到哪去…
梁彻淡淡笑起,令人猜不透其意“在怀珃宫门口便如此埋汰太后,海公公毛长齐了胆也肥了是吗?”
海公公下意识的回头扫了一眼,好在没人偷听,连忙垂遛下背,标准的奴才样“奴才可不敢长毛,还望梁大人多多关照!”
狗都知道吃一家护一家,这阉人长不了毛确实是狗都不如,梁彻抬眼背手,也罢,养着又何妨?
“母后,母后…快快救命!”由远到近,拔命呼喊的声音狂奔而来,梁彻稍微偏脸,便见一身着明黄常服,紧紧提着裤头的少年逃命似的越过他们朝殿内冲去。
梁彻一个小小的转眸,海公公的反应比狗都敏锐,立马作揖返回殿内查看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彼时,绿意与盎然才将山水屏风收起,叶未言在昏昏欲睡中被一阵冲撞力震醒,原来是有人扑进了她的怀里。
刚安静半会儿的大殿突如闹市般,一群宫女太监闹哄哄的闯了进来,带头的漓妃福了福身行礼,声音轻柔“太后千岁。”
叶未言接过盎然递过来的shi帕子擦了擦脸才清醒一些,伸手请起。想是皇帝男主跑她这逃避传宗接代的责任了,剧情里常有的桥段。
她如安抚小孩般拍了怕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即使自己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