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心在皇帝表示关心的话语中猛然沉稳,虽然有丝异样的哪里不对劲,她却因劫后逃生而松懈了下来,只有自己才知道双手抖动得有多厉害。
原来这个一直挂着乖顺驯从外表的小人儿,被逼急了,也是会像只被睬的尾巴的猫儿撕咬人的。
“喂!我还病着。”她有些恼,掀眼去瞪他,却看到他坏坏的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知道不服从他只会得到他更混蛋的回报,只能乖乖的松开很想抢过来的被褥,任他放肆的将她看得丝毫不露。
他刚要回答,窗外院落里就传来了两人都无比熟悉的砍杀声——刺客又上门了。
见到她的出现,在场的官员们表情各异,对于她此刻未卜的未来,皆仅仅客套寒暄,聪明的没有明确的表态立场。
平息下急速的心跳花费了她好长时间,“欺负病人是很恶劣的行为。”嗓音沙哑,她搂起锦缎被褥,遮盖有些凉意的身躯。
的指甲抓伤过他,总是揪着被褥什么的,直到整个小手的关节都泛白了都不会放开。这样温顺不伤人的性子,居然在上一回会主动反抗他,真是不可思议。
男人是祸水,她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维持的政治生涯就这么被轻易的破坏掉,真是嘲讽。
半掀的银眸里情欲浓郁,如烟的轻喘终于变为受不了的求饶,娇哝的嗓音柔软颤抖,只惹得人更想狠狠凌虐,压榨出更多娇媚可怜的哀求。
他挂着男性的满足骄傲的笑容,慵懒的侧躺在她身边,深邃的赤眸微眯的欣赏着阳光下她妩媚的神态,诱人的身子。
深呼吸,她等待通报后,得到皇帝面见的允许,这才礼仪完美的垂头迈入正殿。
她咬着唇,目送他的宽阔的背影消失,忽然心情很好,蜷缩入眠,她一直弯着极美丽的笑。
被褥凌乱不堪,汗湿的四肢亲昵纠缠,浓厚得让人脸红的情欲滋味弥散在空气中,不见消退。
狂躁的火舌酥人筋骨,她无力反抗,不由自主的弓腰迎合,虚弱重复的啜泣娇咛,快乐得凄苦,神智要走,肉体却眷恋不去。
拜见的仪式完成,她低垂着脑袋,静侯皇帝的回应,藏于宽大袖中的手捏成了拳,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次的失误,她会失去一切?
太阳已高升,阳光很充足,可还是有点凉,他的目光虽然炽热,但她还是觉得盖上被子比较能保证不感冒,她的病还未好,白痴都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病上加病。瞅着他肆意流连着自己赤裸躯体的视线,她的脸微的红了,“看够了没有?”
初愈后进宫面见皇帝,她的心情很糟糕。
他兴奋低吼,野蛮的动作加速攻击,欢迎那激狂侵袭。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他仰首从喉咙深处溢出满足的咆哮。
比起她一味的顺从,偶尔的抗拒显得格外刺激,他笑得邪恶,享受着她柔嫩肌肤在掌心的完美感触,有些蓄意的加重力道,几乎是将她当成柔软无骨的面人儿又搓又捏了。
一路上的小道消息已经把她因为公事而累倒的病因顺利传闻成她在兰花画舫纵欲过度而沉湎于男人温柔乡内的忘却朝政。
于是愈加狂野蛮横,折腾得娇小美人儿哆嗦着只能被迫接受那汹涌得要淹没她的至极欢愉。孰不知,她低泣的婉转承受之姿让他更加兴奋,激烈缠绵,博命扯动,尽情的放纵自己无法餍足的欲望。
娇喘声声,痛苦又享受,闷哼连连,纵情得满足。
她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龙椅的皇帝身上,分不出任何思绪给一边墙头草的众官。
他突然强悍分开她紧握的拳头,十指紧紧互扣,湿润的掌心密贴湿润的掌心。敏感的指缝被蛮力侵占,心儿一颤,她颤抖着紧抵住他结实的肩窝,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
薄唇微撇,剑兰她带回了府是明摆着的事,被那只黑豹强迫的纵欲虽然无人得知,但也是事实,所以谣言很有根据的把她逼入死角,不知道皇帝会借此如何作题发挥。
柳眉微颦,一副难以忍受却不得不忍受的委屈神态竟然格外的娇怜诱惑,她无助接受他粗暴的柔顺样子让他血脉贲张,欲望勃发得逐渐不受控制,立刻决定下一次再撩拨得她失控反抗算了,这一回放纵了再说。
银亮雪白的长发铺了满枕,酥胸裸裎半隐半现于锦被内,她疲倦的浅合着依旧迷蒙的银眸,喘息又浅又急,难以从刚刚的激情中恢复。
他勾着得逞的笑,一点儿也不介意她的指控,只是单手揪起被子,恶意的不让她遮掉任何美景。
他被她的表情惹得低笑,霸道的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揽起来,俯头在她柔腻的乳峰夺了个吻,这才下床去,套上黑袍,拔剑出门,显然对于即将的余兴节目相当的兴致勃勃。
她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有救了,这个嗜血的男人从不错过任何可以光明正大杀人的机会,他一滚蛋,她就能好好裹着被子再睡一觉。
晶莹肢体薄汗濡湿,遍布着最美艳的绯红叫人无法克制的一再肆虐蹂躏。古铜的精健躯体肌肉绷紧,有力的线条挂着亢奋的闪亮汗水格外性感魅惑。